沒想到,秦健反應會如此激烈。讓得這樣一場轟轟烈烈的慶功宴還沒開始,會爲了她演變成這個樣子。如今一想到後果瞬時讓其花容失色,一陣陣眩暈感隨即全面襲來,她內心已然無法承受這等鉅變了,後面七公主胤麗緩見此趕忙扶住了她。要說此刻連她內心也是五味雜陳,本來以爲自己今天能得心儀之人,正當春風盪漾甜蜜無比之際,場上轉瞬之間竟換成了眼前不可收拾之局。福兮禍兮當真不可琢磨!
“二弟!你先退開。小健本是爲兄所倚仗之人,此刻他犯下彌天大罪,大哥有不可推卸之責。如今就讓我來擒下他,以平息衆怒吧!”
“這?大哥,秦健可是罪孽深重,不僅誣陷我與玲玲感情,還口出狂言要與小弟公平決戰。如今你這一橫槓插進來,讓小弟這胸中怒火向何處而發?”
“哼哼!二弟,就算你心中有怒氣,可不想這一切源頭盡是拜你所賜。如不是你奪位之心不死,派人謀殺小健,他會有今天這事嗎?”胤仁本來還不肯定自己這位弟弟是否派人謀殺過秦健,但在這關鍵之時由秦健親口說出,依他猜測肯定不假,不如乘機抓其軟肋與其周旋一番。依眼前情狀他知曉保秦健肯定是保不住了,可畢竟他不是平常之人,心機更是一向深沉,這丟卒保車之計讓其使出還是極爲得心應手,臨了再給自己這位親弟弟潑些髒水,以免讓其抓住把柄反擊太甚,不然此役過後自己可算是輸到家了。
“大哥!你無辜栽贓也不怕有失身份。我胤義怎會無冤無故派人去刺殺一位無關小修士,你也太小瞧我了吧?”
“哼!你以爲我沒有證據嗎?。。。。。。”
“呵呵呵!太子、胤義,你們兩兄弟就不要再演戲了,我秦健堂堂七尺男兒,豈是你們所能左右。罷了!既然你們都想把我當成棋子,不如這樣,你們兩兄弟一起上吧,我一人獨挑得了。”
“你!”——秦健此話一出連得胤仁、胤義都有些掛不住臉,暗自憤恨咬牙。可讓自己兩兄弟同時上去圍攻秦健,就算勝了也無光彩。更何況兩人修爲還明顯比秦健高出一階,達到了明聖期五段以上修爲。
胤仁聞聽內心頓時一怔,想起自己與秦健可算是相遇一場,本意自己今後還想依仗於他。如今見其果決如此,只怕他另有隱情。再者自身如今已然棋落一招,就算與二弟上去擊殺掉秦健,也是落不得好。既然自己做出了要擊殺秦健的決心,這下面臣民已然看見也就夠了,如此還不如讓二弟與之打上一架。再說秦健一身能力極度神祕,就算是自己也沒能全窺真實面貌。他能在此臨危不懼挑戰帝國威嚴,只怕真有憑藉。眼前不如先來個明哲保身,一來可以跳出事外再觀後效,二來也不至於在容容面前太過失分。他知曉自己這位將來的太子妃,是多麼愛護這位沒有任何血親的弟弟。於是他看了看秦健與胤義,當機立斷重回到了地面,拉開架勢護在自己父皇身前。
胤義果斷退出戰鬥,讓得秦健也是高看其一眼。心中暗歎,這位太子平時看上去魄力不足,沒想其心機如此深沉。果然有帝皇之材。而觀胤義雖然鋒芒畢露,但與太子比起來,在涵養心機方面就稍遜一籌了。
見自己大哥突然退走,胤義也是微微一怔,不過此時他一心想置秦健與死地,就算太子冒然撤退也不放在心上。直接向着秦健進逼而去。
“這樣也好,胤義,你被視爲胤家千年難遇之天材,今天全部使出來讓我看看,到底傳言是否有誤。”於是看了看老戰神及一干升空警戒的護衛人員,秦健冷笑道:“各位請清個場子吧?如想乘機破壞我倆公平決鬥,我倒也不介意你們羣涌而上。”
老戰神胤宏斐頓時被秦健這囂張氣焰給氣得鼻子哼了哼。暗付道:“好小子,先讓你伶牙俐齒會兒,等下自讓你見識到我胤家絕世天材得雷霆怒火,到時只怕你小子幾息之內就要殞落。”想到此胤宏斐看着秦健笑了笑,隨即向四周衆護衛揮了揮。所有護衛頓時全部向地面降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