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戟帶着金光,兇猛而疾速。
楚尋手捏拳印,一拳轟出,拳頭撞擊大戟,嘭的一聲炸響,大戟被楚尋擊飛。而他自己也被寶山擴散的漣漪擊,震的氣血澎湃。
“轟死他,殺了他。”臧風凌目光陰狠,心裏狂喊。
大戟在空調轉方向,再次朝着楚尋襲來,如一道金光,刺破空氣,發出嘶嘶聲。
楚尋轉身轟碎一片漣漪,轉身揮拳迎擊大戟,一連三拳,硬是將大戟周身的金光轟的潰散。
金光潰散,大戟好像失去靈性,飛出去落在燕無雙等人不遠處,刺入冰面,裂痕蔓延,戟身嗡嗡顫抖。
嗖!
潘程鋒動了,閃電般朝着大戟衝去,想要搶奪。這是一件十分強大的祕寶。
臧風凌也動了,面對祕寶誰不動心?
燕無雙斬出一道劍氣阻攔兩人,同時飛身撲出。
唰!
白綾如白光,捲住大戟帶出冰面。是紫發女子動手了。
“給我留下。”潘程鋒大吼,催發手銅鏡,紫黑色的光束迸發。
嗤!
白綾竟被光束摧毀,直接炸開,大戟落在冰面。
唰!
黎航義擡手便是一道凌厲至極的匹鏈轟擊潘程鋒。
“你找死。”潘程鋒即將接近大戟,卻被阻攔,怒吼出聲。
黎航義冷哼,封神宗可不怕紫衣樓,翻手拿出一杆小幡,揮手一搖,小幡迎風暴漲,密密麻麻的血色符號涌出,朝着臧風凌捲去。
臧風凌頭皮發麻,感覺到這些血色符號的恐怖,怒吼連連,閃身避開。
小幡發出的血色符號擊冰面,轟然爆開,一道道寬大的裂痕飛速蔓延。
其他勢力也按耐不住,開始加入搶奪。
紫發女子眸子含霜,白綾如槍刺出,逼退好幾人。
“都給我滾開。”
潘程鋒大吼,手銅鏡發光,一道紫黑色的光束對着黎航義轟過去。
黎航義催動小幡,血色刺眼,大片血色符號席捲,跟銅鏡發出的光束撞擊。
轟的一聲,爆炸的氣浪席捲,周圍的幾個武者被直接掀飛出去。
最終,潘程鋒手的銅鏡更勝一籌,將血色小幡轟掉一角,心疼的黎航義嘶吼。
唰唰……!
銅鏡璀璨,紫黑色光束不斷轟出。
潘程鋒兇猛的一塌糊塗,一時無人敢撩其鋒芒,紛紛閃避。
他撲過去,一把將大戟抓在手裏,囂張的大笑起來。
“留下大戟。”一位六品人皇從他背後襲來。
潘程鋒殘忍的笑了起來,催發大戟,金芒璀璨,橫掃而出。
噗!
鮮血冒起一米高,人頭滾落,這位人皇被一招斬首。
潘程鋒大喜過望,這大戟強悍的離譜,他的銅鏡估計還強。
“恭喜潘兄獲得祕寶。”臧風凌掩飾着眼底的嫉妒,違心說道。
唰!
紫發女子揚手,白綾如光,卷向潘程鋒手的大戟。
嗡!
大戟金芒爆開,璀璨絢爛,劃過一道弧光,直接將白綾斬斷。
紫發女子眸子含霜,十指舞動,雙手結印。
一朵雪白的蓮花在空綻放,緩緩旋轉,道道白光從花瓣之席捲而出。
白色蓮花也朝着潘程鋒轟去。
潘程鋒催動大戟,帶起道道金色漣漪,大戟直刺而出,擊白色蓮花。
轟!
爆炸的風暴洶涌席捲,潘程鋒竟被震退一步,冰面被踩得爆裂。
衆人驚駭,這紫發女子不止手段特,修爲更是高的離譜。
“交出大戟。”紫發女子話語冰冷。
潘程鋒臉色鐵青,他手持大戟竟被擊退,惱羞不已,一手持大戟,一手催動銅鏡,直接轟擊紫發女子。
紫發女子周身白氣繚繞,氣勢強橫,再次結印。可是突然,她停了下來,閃身避開光束攻擊,不再出手。
剛纔楚尋給她傳音,一切等他回來再說。
“希望你能保得住。”紫發女子道。
將對方不再出手,潘程鋒自然收手。說真的他實在不想跟紫發女子爲敵,對方的武技層出不窮,而且威力強大,若是戰下去的結果便是兩敗俱傷。周圍其他武者對他手的大戟虎視眈眈,他若受傷,估計會死的很慘。
“潘兄,寶山在眼前,奪寶要緊。”臧風凌盯着山頂的異樹,目光火熱,“你我二人穿甲冑試試。”
潘程鋒點頭。
臧家一位武者將自己的甲冑取下來給潘程鋒,他和臧風凌試着接近寶山。
這次他們一步一步靠近。
唰!
金色漣漪鼓盪,席捲而來。
兩人同時擡手,內息涌動,竟將金色漣漪擊潰一片。
“這辦法可行,只要不貪功冒進,一步一個腳印,藉助甲冑,便可靠近寶山。”臧風凌大喜。
黎航義見此,大喜過望,他們也有兩套甲冑,招呼副手跟他一起登山。
其他勢力可沒有甲冑,只能眼巴巴的望着。
其一方勢力,拿出一頂金色大鐘,金色漣漪爆發開來,護住他們,結果也可行。
“將你們的甲冑給他們。”紫發女子對燕家四位人皇道。
“姑娘,你這是?”燕無雙不解。
“這是我師兄的意思。”
“柳兄?”燕無雙看着寶山之艱難而行的楚尋,再看看紫發女子,這麼遠他們是怎麼溝通的?不過,紫發女子的手段向來異。
“將你們的甲冑送給他們。”燕無雙吩咐。
其他勢力得到燕無雙贈送的甲冑,自然是千恩萬謝。將甲冑送給他們,這是在將寶山的機遇拱手相讓。
“燕公子大義。”
“燕公子義薄雲天。”
一道道馬屁聲,讓燕無雙很不自在。心裏怪楚尋在打什麼主意?
有甲冑的人開始蹬寶山,奪取造化機遇。
燕無雙也動了。
楚尋已經蹬半山腰,越往金色漣漪越少,威壓卻越來越大,簡直如泰山壓頂,舉步維艱。
楚尋的收穫頗豐,他所過之處,寸草不生,靈草靈藥採摘幾十株有餘。
潘程鋒和臧風凌換個方向,也開始採摘了幾株靈草。
楚尋盯着山頂的異樹,艱難的擡起腿攀登。
“咔嚓!”
腳下踩得岩石爆裂,他差點從半山腰跌落下來。威壓太重,他的腿給灌了鉛似的,像是在頂着一座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