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力不錯啊……”鬼聖子邪笑,“可你只有一個人,我們卻有兩個。”
鬼魅上前兩步,更好將蘇帆夾在中間,形成前後夾擊之勢。
“小哥哥,看你一表人才,何必打打殺殺呢?不如你把花輕舞送給我們,而作爲報酬,我把自己送給你怎麼樣?是不是很划算?反正她跟你非親非故,這對你來說可是穩賺不賠的買賣。”鬼魅伸出舌頭舔着猩紅的嘴脣,豐滿的胸部抖出一陣波浪,挑逗的說道。
“無恥!”
一聲嬌喝,女賭客幾個起落掠上臺,厭惡的盯着鬼魅。
“呦……有人喫醋了呢。”鬼魅“咯咯”嬌笑起來,“小哥哥豔福不淺呀!”
“給我閉嘴!”女賭客怒道。
“幹嘛這麼這麼兇嘛?怪不得你現在還是原裝貨,看來小哥哥是看不上你的。”鬼魅拍拍胸口,蕩起一陣波濤洶涌。
女賭客眼神一寒,也不搭話,一個健步衝到鬼魅近前,凌厲的鞭腿帶着尖銳的破空聲橫掃而出。
鬼魅明顯沒料到女賭客這麼果斷,身體猛的後仰躲開女賭客的鞭腿,後退兩步轉身朝着蘇帆撲去。
鬼聖子身影一閃攔住女賭客,邪笑道:“小妹妹,哥哥陪你玩玩。”
女賭客眼神冰冷,也不搭話,直接衝了過去,修長的美腿帶着炫目的白光掃向鬼聖子的腦袋。
鬼聖子單臂招架。
“砰!”
鞭腿掃中鬼聖子的胳膊。
女賭客臉色微變,身體躍起,另一條腿踹向鬼聖子的胸口。
鬼聖子後退一步,猛的一拳轟出。
“砰!”
一拳擊中女賭客的腳底,女賭客悶哼一聲倒翻回去,落地後連連倒退,站定後眼神凝重的盯着鬼聖子。
她的是先天六層,比起先天七層的鬼聖子差了一籌,剛纔交手她吃了暗虧。
蘇帆一急就想過去幫忙,可剛踏出一步就被鬼魅攔住。
“小哥哥,人家還在呢,你怎麼只顧着看其他女人呢?難道人家不漂亮嗎?”鬼魅故作傷心的說道。
蘇帆眼神厭惡,譏諷道:“別在這裏賣弄風騷了,賣肉的小爺我見多了,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賣臭肉的你還是第一個。”
鬼魅臉上的媚笑凝固,陰沉的盯着蘇帆,怪笑道:“小哥哥,你知不知道上了人家的心?所以我決定,等你落在我手裏,我要吸乾你的陽精,然後把你做成標本訂在牆上。”
“吸我陽精我還嫌你嘴髒呢,不過我可以讓在場的男士每人賜你一泡尿。”蘇帆邪惡的說道。論噁心人,他還沒服過誰呢?
“去死吧!”
鬼魅大怒,尖叫一聲朝着蘇帆撲去,指甲泛着黑光直接抓向蘇帆的臉。
“我靠,你這爛女人,小爺還靠這張臉喫飯呢。”蘇帆戲虐的說道,同時身體後仰躲開利爪,猛的一腳踢出。
鬼魅雙臂交叉格擋。
“砰!”
沉悶的碰撞聲,鬼魅被一腳踢飛。
“就這點本事。”蘇帆滿臉不屑,鬼魅最多也就先天五層的實力。
鬼魅落地後滾了幾圈,然後猛的彈起,再次朝着蘇帆衝來。
鬼魅衝來,猛的擡腿踢向蘇帆的下體。
蘇帆本想直接解決了鬼魅,沒想到鬼魅身穿超短裙,裏面竟然沒穿內褲,擡腿後那一抹黑色讓他不由得一呆,然後俊臉一紅,急忙轉過頭。
鬼魅臉上帶着陰險的笑容,手一揚,一團粉霧灑向蘇帆。
蘇帆察覺到不對,急忙後退,可惜晚了一步,他已經吸了兩口粉霧進去,當下便覺得身體發軟,腦袋眩暈,身體一晃便單膝跪倒,雙手撐地才勉強支撐住沒有倒下。
“哎呦!小哥哥,你這是求婚還是求饒啊?”鬼魅笑嘻嘻的問道,隨之眼神陰寒,“不管你是求婚還是求饒,我都不會答應。”
“蘇帆!”
女賭客看到蘇帆倒下,焦急的大喊,慌亂中一個不察,被鬼聖子一腳踹中腹部,她的修爲本來就沒有鬼聖子高,這一腳直接讓她大口咳血摔落在十幾米開外。
“小哥哥,看你的心上人傷成這樣是不是很心疼啊?”鬼魅如貓戲老鼠般戲謔的說道。
“兩位別玩了,辦正事要緊!”雲柏山催促道。
他明白雲家這次完了,回天乏術。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花輕舞,有花輕舞在,他兒雲南峯就可以像正常人一樣生活,到時候再建一個雲家不難,反正雲家的底蘊還在。
“水生,帶着其他人撤退。”雲柏山吩咐。
雲水生應聲是,他們了到遲早會有這麼一天,所以很早就準備好了撤退計劃。
鬼聖子轉身看向花輕舞,邪笑道:“花小姐,請配合,我可不捨得弄傷你這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說着就朝花輕舞掠去。
花輕舞嘲諷的看着鬼聖子,沒有絲毫驚慌。
“畜生,你敢。”
蘇家老人動了,舌綻春雷,如下山猛虎撲來,速度快到不可思議,比鬼聖子快了何止一倍。
老人後發先制,先一步擋在花輕舞面前。
“轟!”
老人氣勢駭人,輕飄飄一掌將鬼聖子震的大口咳血,人倒飛出去。
下一刻,老人已掠到鬼魅眼前,鬼魅駭然,手裏抓着粉紅色的粉末就想撒出去
,可老人根本不給她機會,擡腳將她踢飛。
老人氣勢如虎,他本來不想跟小輩計較,但鬼聖子和鬼魅的招數太陰險,他是不能眼睜睜看着雲家逃走的,這樣的家族必須除掉,不然將來會造成什麼樣的禍端。
“雲柏山,今天你走不了了,雲家造了這麼多孽,必須得給被你們殘害的那些女孩一個交代。”老人盯着雲柏山沉聲道。
這麼多花季少女死的如此悽慘,自己的孫女也差點遭到魔掌,這讓一生戎馬的老人心裏滿是殺機。
“滅了雲家!”
“畜生不如的東西,不該活在世上。”
“雲家喪盡天良,應該全部下地獄去給被他們殘害的那些少女道歉……”
雲家激起衆怒,所有賓客開始同仇敵愾討伐雲家,一時間羣情激憤。高高在上的雲家頓時成了衆矢之的,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不死都不足以平民憤。
雲柏山臉色陰沉。
雲家其他人卻如喪考妣,被如此場面嚇得面無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