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楚尋在此,他們早大打出手,開始搶了。
莫興河後天九層大圓滿,拳可以劈金裂石,腳可擊斷碗口粗細的樹,卻對防禦陣結無可奈何。
可見防禦陣結一旦開啓,別說當子彈,就是穿甲彈也不一定能擊穿。
殺戮陣結,這個更恐怖,莫興河被困後,竟毫無反抗之力。
如果身懷這兩種陣結,便可以橫着走了。
大家不禁咽口唾沫,眼神炙熱。
“殺戮,防禦,兩種陣結,每人各選一種。”楚尋道。
因爲這些古玉早被製成了各種飾品,其中還有耳環之類的女性飾品。
蘇帆滿臉愧疚,因爲他的任性才讓莫興河受了傷,當下讓莫興河先選。
當然,其他人也沒意見。
莫興河推辭不過,率先選了那把玉尺,還有龍雕玉佩。
陳漢龍選了一對玉指環,左右手各一個。
大家依次選擇。
輪到白仁杰和白仁雄的時候,楚尋淡淡的看了兩人一眼,卻讓兩人頭皮發麻。
“遇到麻煩,可找莫老幫忙!”楚尋淡漠道。
兩人眼神一亮,他們遲遲不敢妄動,就是因爲白家的護衛隊裏面有內息高手,他們沒有把握。
若是有莫興河幫忙,他們就有十足的把握,可以短期內掌控白家。
“謝謝先生!”
兩人道謝。
“麻煩莫老了。”白仁杰對莫興河欠身,以示尊敬。
“都是爲先生辦事,不必客氣。”莫興河應道,之後便不再吭聲。
很快,大家都選好了。
“你也來選一對吧!”楚尋看向鄭乾。
鄭乾是死乞白賴跟着來的,自然不敢伸手去選。
鄭乾沒想到楚尋會注意到自己,還讓自己選一對,頓時激動的滿臉通紅。
“還不謝謝先生。”鄭廣義提醒。
鄭乾激動之下就要下跪。
楚尋莞爾,揮手間一股無形的力量將鄭乾托起,笑道:“好好幫你爸。”
“是,是……”鄭乾忙不迭地的點頭。
鄭廣義紅光滿面,精神抖擻,鄭乾得罪過楚尋,他一直怕楚尋對鄭乾看不上眼。現在看來,是他想多了。
“大家都選好了嗎?”楚尋笑問。
“沒有!”蘇帆嗷一嗓子。
大家不由得看向他。
陳漢龍黑着臉,怒道:“睜着眼睛說瞎說,你手指上的是什麼?”他指着蘇帆手指上的玉指環道。
“管得着嗎?”蘇帆一仰頭。
陳漢龍眼神微眯,蘇帆屢次表現太高調,這是對楚尋的不敬,他身上騰起隱隱殺機,冰冷道:“你若再敢在先生面前放肆,我讓你出不了古江市。”
“吆喝……拿着大鳥嚇寡婦吶?你試試?”蘇帆滿臉不屑,挑釁道。
“夠了!”
楚尋突然出聲,語氣冷淡,讓兩人心頭不禁一跳。
楚尋生氣了。
所有人都心裏發毛,後背冷汗直冒。在他們看來,沒有什麼比這事更可怕了。
“老大,你別生氣,我是開玩笑的。”蘇帆意識到自己的表現讓楚尋反感了,當下有些忐忑,急忙拿出一張支票遞過去,道:“這是齊家讓我帶給你的。”
蘇帆有些緊張了,張了張嘴,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沒敢吭聲,扭頭把支票交給陳漢龍。
“陳漢龍留下,其他人散了。”楚尋道。
衆人很快離開。
蘇帆走時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沒吭聲,跟着大家離開了。
“對不起,先生!”
等人走完,陳漢龍頭垂的低低的。
“不是你的錯!”楚尋微微嘆口氣,心裏琢磨是不是對蘇帆有些太好了。
陳漢龍的身手雖然不如蘇帆,勢力也不如蘇家。但從他迴歸都市,陳漢龍鞍前馬後,盡心盡力的效勞,從沒半句怨言,僅憑這點,就不是僅憑叫一聲老大的蘇帆可比的。
“坐下說吧!”楚尋道。
陳漢龍不禁鬆了口氣,明白楚尋真沒怪他,心裏有些感動,有些事不說他也明白。
兩人圍着石桌而坐。
“上次你發信息告訴我,說是讓你調查的人有眉目了?”楚尋問道。
在紫荊花賭場的時候,紅菱告訴他,刀疤臉的主子叫柳解飛。
“沒錯,我們查到了這個柳解飛。”陳漢龍頓了頓,繼續說道:“先生,這個柳解飛很不簡單,是京城柳家的人,雖然是旁系,但也不可小覷。”
“京城柳家?”楚尋呢喃。
“先生,我們查到柳解飛的時候,也順便查了一下柳家,這個柳家可不簡單,就算在京城這種官宦富商遍地的情況下,柳家都有舉足輕重的地位。”
“據說,柳家佔據京城幾百年,根深蒂固,當初幫開國一號首長打過
江山,當時的柳家三英戰死沙場,開國一號首長曾言道:國家在,柳家興。”
楚尋不禁有些動容,最後兩句話很好理解,只要國家不倒,柳家便會一直興旺,繁榮下去。
“先生,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全力給我查這個柳解飛,一旦有他的消息第一時間告訴我。至於他身後的柳家,不必顧忌。”楚尋語氣漠然。
他仰望蒼穹,目光如兩道利劍。
誰敢阻攔自己尋找父母,那就是他的敵人,不死不休。
別說什麼柳家,就算是國家,也別想擋住他的腳步。
前路有虎,他便伏虎。前路有龍,他便屠龍。
“是!”
陳漢龍恭聲道。
對於楚尋的命令,他向來都是沒有絲毫猶豫的執行。
這時,陳漢龍的手機突然響了!
“先生,是秦環宇!”陳漢龍看了一眼來電顯示道。
楚尋點頭,示意陳漢龍接通。
“喂,陳董,大事不好了,唐小姐出事了。”
陳漢龍還沒來得及說話,對面已經傳出秦環宇焦急的聲音。
“唐柔怎麼了?”
這次是楚尋問的,平靜的聲音下掩藏這刺骨的寒意。
對面秦環宇明顯愣了一下,隨即便意識是楚尋,語氣有些欣喜,道:“先生在就好,我聯繫不上您,只能先聯繫陳董,沒想到這麼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