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丹晨輕聲驚呼,她看得分明,那兩人只是練氣後期的修爲,完全是仗着那飛劍法寶纔可以飛行的,這現在還被陣法攻擊得七葷八素的,落海還真有些危險。
“不用了,島上自然會有救生員的,諾,你看,出動了。”林楚指了指海上一艘疾馳而出的艇,控制着盾牌往島上落去。
“歡迎來到青螺島請稍候,登記人員出發救援中,馬上回來。”
停靠標識所在的地方前方是一個亭子,亭子裏面卻是沒有人,只有一隻水母懸浮在亭前,水母透明的軀體上不知怎麼弄得,有這麼一行青綠色的字在裏面漂浮着。
“真可愛。”孟丹晨好奇的伸手觸碰了下水母的身軀,就見這隻水母蠕動了一下,幾個水泡在那行字旁邊冒了出來。
再手指輕輕一碰,水母表面往裏一凹,隨即好像怕癢一般輕輕扭動了一下,身體內部的泡泡吐得更歡快了。
孟丹晨就這樣左一下又一下的,玩的不亦樂乎。
“都怪你,來之前都不打聽清楚,硬是控制着飛劍往陣法上撞。”
“這能怪我本來乘坐靈禽又穩當又安全,結果你非要讓我試試這凌霄劍,還一個勁的叫着快快快”
“就怪你,就怪你。”
隨着一陣吵鬧聲,岸邊走來三人。
當頭是一個青衣男子,頂着一個板寸頭,身上着的卻是一件半臂罩衫和白色直裾,衣服下襬有着一片水跡。
跟在他身後的正是那對落水男女,這二人身上倒是不溼,估計已經用靈力烘乾了,只是那頭髮雜亂,臉上塊塊烏黑,還帶着被陣法攻擊的後遺症。
“抱歉,抱歉,這剛好有人誤觸陣法,讓你們久等了。”
青衣男子低着頭,腳步匆匆,來到亭前,不及細看,已是開口先道起了歉。
林楚眼睛一亮,居然是熟人
“呀,這水母位置怎麼不對了足足偏了三釐米了這要。”接下來這人卻是冒出了這麼一句,着就走到水母前拍拍打打了起來。
林楚這下肯定了,這一臉嚴肅認真的調整着水母位置的,不是羅南還會是誰
“哈哈,羅南,你這強迫症還沒改好啊。”
“楚楚”羅南聞言這纔將目光投向二人,“還有,蛋噢楚楚你幹什麼,下這麼重的手”
林楚重重的一下拍實在他的後背,將他後面的話變成了痛呼。
好險,這要是被他叫出“蛋妞”,那後果
林楚偷瞄了下孟丹晨,還好,包子的注意力沒在這個上面,她正憋着笑看着林楚,不知在想些什麼,同時林楚耳邊響起她的傳音“楚楚哈哈哈。”
“是啊,是丹晨。怎麼樣,驚喜吧我們兩個人,現在是那種關係,你懂得。”林楚給羅南遞了個眼色,在“丹晨”兩個字上頓了一頓,然後轉向孟丹晨,“丹晨,我來給你介紹,這個是羅南,以前也是海德第一高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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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和我一個宿舍呢。”
明白過來的羅南忙是回道:“你好。嗯,按修行界的規矩,我該叫你們前輩了。”
“屁話,我們之間,不論修爲,只論情誼,直接叫名字就是。”林楚撇了撇嘴,“你現在是在這邊工作”
“兼職。我雖然還只是練氣八層,可也在我們學校謀了個助教的職位,只是你知道的,修煉資源這種東西總是不夠用的,這趁着放假,出來打點零工。這邊的工作倒也輕閒,就是登記加救人,不熟悉規矩的人本就不多,而且只有築基期以下的才需要救援,這救人的事十半個月都沒有一起,完全不耽誤平時修行。”
“哦,那倒是。這種莽撞之人應該很少。”
“有”
“喂,我兩位,敘舊能不能等別的時候,先處理了我們的事情成不成”一個清脆的聲音打斷了他們的談話,是那落水男女中的女子,仰着那微黑的面孔,面對兩個築基期一點都不露怯,臉上還帶着些羞惱。
“蝶。”倒是旁邊那個男子拉了拉她的袖子,然後帶着些歉意向林楚笑了笑,“前輩莫要見怪,這我們也是急着上島。”
得開心,倒忘了邊上正有兩個“莽撞”的人來着,林楚笑了笑:“沒事。姑娘性子急,可以理解。羅南你先處理他們的事情吧。一會我們再聊。”
“姓名,身份。”
“讓凱,馭獸宗弟子。”“展蝶,滄瀾大學學生。”
讓凱讓開一邊的林楚恍然,原來之前那個展蝶在大叫的是這青年的名字。
“恩,好了。”
羅南在亭內的靈腦儀上操作了一會,取出兩塊玉簡給了過去,“記得在島上的時候都需要帶着,否則會被護島靈攻擊的,至於效果,剛纔你們也嘗試過了。”
“知道了知道了,囉嗦什麼啊,剛纔你在艇上你不是都過一次了嗎。”展蝶一把扯過玉簡,順手往邊上的讓凱身上塞去,而後攤着手伸到羅南面前,“你剛纔的能夠消除我們身上這些黑斑的藥物呢”
“這個藥物嗎,可是我私人的,不能免費提供哦。”羅南笑吟吟的道。
“別廢話。多少錢”展蝶頗爲不耐的着。
“承惠一顆五靈石。”
“讓凱,給錢。”
名喚做讓凱的青年一臉心疼的拿出五顆靈石。
“十顆,我們要買兩顆丹藥的。你傻啊。”
“這位大哥剛纔了,這些斑紋只會留存五六的,然後會自然消除。你是女孩子,要漂漂亮亮的,那就買一顆給你用就好了,我一個大男人就不用了啊。”
“啊什麼啊。”展蝶轉過頭,一臉的氣惱,“這次我可是要去見我姑姑姑父的,難道你想這樣去見他們,我可丟不起這個人。你不買那就不用去了。”
“對啊,雖是郎才女貌,但見長輩時候不把自己收拾清楚,這可很沒有誠意啊。這位兄弟,節約可不能用在這上面啊。”林楚悠悠的給羅南助攻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