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辦公室等着,我立刻就過去。”
“小暖,出什麼事了”蘇念心見一個電話,田小暖就立刻面色焦急。
“師姑,今天霍宇東找上門,找付鑫睿報仇去了,差點殺了他。”
“上次那個給二師兄正名的小夥子”蘇念心也立刻緊張起來。
“嗯,我要趕緊去看看。”
“那我們還是一起去看看吧,不能讓人家幫了忙,還喫虧。”
張東嶽開着車,一個多小時後,田小暖和蘇念心同時出現在付鑫睿的辦公室。
看着付鑫睿脖子上幾道紅的腫起來的手指印,還有他的兩隻手,怎麼也纏上了層層白布
“付大哥,你沒事吧”
“還好。”付鑫睿故作輕鬆道:“還好沒被掐死,不過真的很驚險,差一點你們就見不到我了,這位是”
付鑫睿看着與田小暖一通進來,一身素雅挽着髮髻的中年女士,面露疑惑神色。
“這位是我的師姑,聽到你出事了,我師姑很擔心,想過來一起看看。”
“師姑好。”付鑫睿立刻起身搬椅子給蘇念心做。
“不用,你先坐着,我看看。”蘇念心查看着付鑫睿脖子處的傷痕,一看就是被人狠狠掐住了脖子,這幾道高高腫起來的就是手指印。
二人聽付鑫睿把事情仔細講了一遍後,田小暖是越聽越心驚,越聽越害怕,如果今天不是付鑫睿隨機應變,自圓其說,恐怕真的要出事。
“讓你受苦了,你手上的傷是我大師兄所爲”可以打開讓我看看嗎”
“好,師姑您稍等,小暖你幫我解開一個吧,輕點啊,真的特別疼。”
田小暖臉上越發不好意思,又十分難受,讓付鑫睿代自己門派受過,當初不過是答應給她母親批個八字,現在他差點丟了命,自己欠他太多,怎麼也沒想到,那塊玉佩竟然沒有發揮作用就陣亡了。
打開付鑫睿的右手,田小暖倒吸一口涼氣,這隻手到處是裂開的一道道傷口,而且傷口處還隱隱帶着死氣。
“師姑”田小暖驚懼地叫道,難道那死氣,並不是霍宇東自身的問題,而是他的武器
蘇念心也皺起了眉頭,“這些死氣在你傷口處,你是不是覺得特別疼”
“死氣”霍宇東不明白師姑說什麼,不過疼是真的,他點頭道:“不瞞師姑,我就覺得自己的手現在彷彿還是千刀萬剮地疼痛,我是咬牙使勁忍着,我剛纔還吃了三顆止疼藥,卻沒有一點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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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止疼藥對這不管用,這些死氣在你的傷口處,不光會讓你疼痛難忍,傷口還會遲遲無法癒合,看來大師兄還是很生氣,雖然沒殺了你,這個也夠你受的,時間長了死氣不去除,你的兩隻手就廢了。”
蘇念心的心情十分複雜,看着付鑫睿被大師兄差點掐死,後續手段又這麼狠毒,她心裏終於漸漸涼了下來,大師兄變了,不是以前的他了,這些天他對自己的溫柔全都不過是對自己,對別人他是心狠手辣,他如此行事,真的不能讓他再禍害人了,師門本就有規定,不可對普通人出手,大師兄眼中早都沒有師門了,自己還認他做什麼,以後他就是霍宇東,門派的叛徒。
“師姑”田小暖把付鑫睿另一隻手的紗布也全部解開了,見師姑眼中帶着一股說不清的決裂,眼神也怔怔望着付鑫睿的手,半晌沒有動靜,付鑫睿疼得厲害,田小暖見他額頭上的汗一顆顆從頭頂冒出,止都止不住,還是忍不住出聲叫了一聲。
“你別動,我幫你消除這些死氣,你的傷口就會慢慢癒合,可能會有些疼。”
蘇念心運氣,讓自己的氣場開始慢慢覆蓋住付鑫睿的雙手,付鑫睿一開始只覺得涼颼颼的,還挺舒服,眉頭都舒緩了三分。
突然他臉色一變,叫了一半的聲音被他死死嚥了回去,可是臉色卻立刻漲紅如豬肝色,不一會兒牙齒也咬得咯咯作響,額頭鼻尖全都是汗,疼得臉上的肌肉都禁不住抽搐。
“忍着點,別動,馬上就好了。”蘇念心沒想到,這死氣如此精純,她必須消除乾淨。
付鑫睿只覺得一雙手處在冰火兩重天,一會兒是冷的骨頭都要被凍碎了,一會兒由火熱的彷彿要把自己的手烤焦燒化,忽冷忽熱讓他忍不住打哆嗦。
田小暖看着師姑的橘黃色氣場,一點點地蠶食掉這些死氣,田小暖觀察的十分仔細,她很懷疑,這就是霍宇東的殺招,能用死氣傷人,她是從來沒聽過的,而且一個人怎麼能把自己的氣場全都轉化成死氣,田小暖怎麼都想不通。
終於,全都消除了,付鑫睿只覺得自己的雙手血脈好似突然通了,之前就彷彿冰冷地不是自己的手一般,除了疼都有些不聽使喚,現在兩隻手熱乎乎的,而且疼痛立刻大爲減輕。
“謝謝師姑。”
“不用謝我,你還是受我門派的牽連,以後你有什麼事情,我們都會出手幫忙。”
“付大哥,你以後不要再插手我們門派的任何事情,等我老師解決了他,以後你就安全了。”
付鑫睿點點頭,這個層面上的較量,他是真的不敢再摻和了,稍有不慎就是性命之憂。
田小暖與蘇念心就先回去了,還沒到學校,就收到葉庭的電話,老師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