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暖,幾年不見,長成大姑娘了。”
“霍爺爺,您怎麼也來了,您的身體還好嗎”
站在不遠處的霍宇東,聽到田小暖和霍老的對話,不由大喫一驚,這個小姑娘怎麼會認得自己的七叔,而且聽口氣還十分相熟。
霍老身後跟着幾個便裝人員,高大的身材,警惕的目光,還有當年的那位嚴祕書,全都出現了,田小暖笑着與他點點頭,嚴祕書原本嚴肅的神情緩和三分。
霍老的低調出現,讓記者們全都涌動起來,霍老,誰是霍老這些人明顯就是保鏢,記者們閃光燈飛快閃過。
嚴祕書看到這一幕,靜靜走過去,讓所有記者交出今天的採訪材料,並且進行清場。
“憑什麼,我們是合法正規的新聞媒體機構,憑什麼讓我們出去。”
嚴祕書的舉動,立刻引起所有記者的抗議,追蹤報道了這麼久,就等今天這最後的一戰了,而且還來了這麼多掌門,這資料珍貴無比,記者們全都不同意。
“涉及國家機密人物,現在我代表政府通知你們,不論你們願不願意,現在交出資料離開這裏。”
嚴祕書話音落下,何思朗帶着一小隊跑步進入會場,清場。
有些記者看着這些人全都是便服,誰知道是不是騙人的,不肯離去,嚴祕書亮出自己的工作證,他們還說是騙人的,何思朗直接下令,清除資料丟出去。
這個記者真的就被獵豹一把拎着拖去場外,掙扎怒罵毫無用處,照相機底片、攝影機內的錄像全都被破壞乾淨。
大家一看,這果然不是開玩笑地,所有想掙扎的人,哪裏是特種兵的對手,五分鐘後會場再無一個記者。
何思朗站在一邊兒,給嚴祕書彙報,所有資料全都銷燬,嚴祕書告訴他們,今天他們的任務完成,可以離開了。
何思朗巴巴望了媳婦一眼,自己單獨留下太不合適,可是好想看着媳婦,萬一媳婦有危險怎麼辦,嚴祕書見何將軍家三兒子這般捨不得那個小姑娘,想了想讓他留下,安保霍老,何思朗立刻竄到田小暖身邊兒。
“霍老,謝謝您。”看到這麼些記者走了,葉庭心裏終於舒服點,也少了些顧忌,畢竟這是門派內部的事情,這麼些記者大肆報道宣傳,玄派難道是逗人一樂的小丑嗎。
“至於你們,如果還要留在館內,比試的時候出現任何問題,責任自負。”嚴祕書這話專門對霍宇東身後的協會成員和江湖小門派而說。
這些人面面相覷,有些人根本沒聽過霍老的名頭,不知道這個坐輪椅的老頭子哪來這麼大能量,可是不能走,錢都沒收完,所有人咬咬牙硬着頭皮坐着不走。
“七叔。”霍宇東不得不面對自己的七叔。
“宇東,你太讓我失望了。消失了二十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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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老看着這個當年最有天分的侄子,二十多年過去,年歲漲了,卻沒想到回到大陸是爲了爭奪掌門之位,簡直給霍家丟盡了臉。
還有這些人,霍老擡頭看着自己的族人,尤其是他一直認爲還算老實的族長霍宇興,沒想到他居然也和霍宇東同流合污,就爲了五千萬,這樣的後代,霍家怎麼可能不衰落,霍老心底涌起一股痛。
這也是他爲什麼,寧可收弘暉這個乾兒子,也不願意在族裏挑一個孩子,因爲沒有一個孩子,符合他的要求。
“七叔,當年師父就是傳位於我,是葉庭容不下我,起了嫉妒之心,又因爲小師妹離家出走,他趁着我心神大亂,打傷了我還想滅了我的口,全國各地的追殺我,逼得我不得不逃入x港。”
霍老沒有說話,雙眸卻一直看着當年家裏最聰明的這個孩子,本以爲他能振興霍家,沒想到這個孩子變了,變得如此功利。
“你敢對天發誓,你說的都是實話嗎”霍老的聲音越發低沉,醞釀着沉甸甸的怒意。
“七叔,當年的事情並無人親眼所見,爲何你們全都相信葉庭,而不肯相信我,我說的句句屬實。”
葉庭眼神微閃,大師兄,你一定要這麼執迷不悟,不撞南牆不回頭。
“當年的事情卻是並無人親眼所見,可如果你的師父要傳位於你,爲何你卻拿不出掌門的信物扳指,要知道那時候葉庭還並未回去,這些都該作何解釋。”
“七叔,這些都是葉庭的所作所爲,當時的戒指就被他偷走了,否則我怎麼會拿到門派寶典。”
霍宇東長長看着自己的這個侄子,終於點頭道:“好,好,好”
“葉庭,我已經勸不動他了,謝謝你還給我個機會,看來他是一定要和你比個高下,既然如此,我就做個見證人,見證你們的這場比試,誰要是耍黑手,用些見不得光的東西,別怪我不客氣。”
突然滿場的人全都感受道一股驚心的氣勢,這股威勢沉甸甸地壓在每個人心頭,讓大家從心底感到震顫,這就是霍老的氣場,雷的暴虐。
“見證人算老衲一個。”弘一大師雙手合十,與霍老走到會館中間。
葉庭與霍宇東相向而站,一個身穿一襲黑袍,一個是一身白色長袍,黑與白碰撞,又彷彿邪惡與正義的較量。
“你想如何比試”
“葉庭,當年你追殺了我整整一個月,逼得我走投無路恨不得跳海,可又想到今天我回來找你”
“當年放了你的時候,我就想到了,可是就算知道今天的結果,我還是會放了你,因爲你是大師兄,我本不想逼迫與你,奈何你太過貪心。”
“哼葉庭,我最討厭你這幅道貌岸然的嘴臉”霍宇東怒極,渾身氣場突然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