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死了的人都能救活親眼所見,更爲震驚。
“你們誰還有玉器”何思朗出來大聲問道,神色焦急。
“我有玉佩。”何梅聽到兒子情況大大好轉,心裏對田小暖的謝意,都不知道該怎麼表達,尤其是剛纔看田小暖出來的時候,臉色卡白,站都站不穩,一定是爲了兒子耗費了太多精力。
聽何思朗說要玉器,趕忙把脖子上帶了幾年的金鑲玉佩取下來。
何思朗望了一眼大姑脖子上的玉佩,面露尷尬,“大姑,您這個不行,玉質太差。”
周圍的人互相望着,大部分是男的,誰會帶這些東西。
李茹眼神閃爍,剛纔林嵐的玉鐲被何思朗拿走,何思朗說上好的玉器可以幫田小暖補充,補充什麼她不知道,但那鐲子估計是廢了。
她脖子裏帶着一塊玉佩,但這塊玉佩聽外族說,是孟家祖傳之物,是從太太祖上傳下來的,這塊玉佩以前只有孟家的掌家之人才能佩戴,因爲到了她母親那一支,沒有男丁,就只能傳給她母親。
“媽,怎麼辦,小暖需要好的玉器,現在買也來不及,這麼晚商場都關門了。”
何思朗急促的聲音拉回正在回憶的李茹,她咬咬牙,從脖子裏掏出這塊孟家的傳家寶玉佩。
“思朗,拿去。”
反正孟家到了自己這一代,已經算是斷了,自己這把年紀生孩子的可能性很小,田小暖對她對自己丈夫都是有大恩的人,關鍵時刻,她不能見死不救。
“李阿姨,這塊玉佩我拿走了,就再也還不回來了。”
“我知道,但是小暖需要,你拿去吧。”
嚴博良看李茹把祖傳玉佩都掏出來,想了想還是沒有說話,妻子的決定她支持,而且他也不願意眼睜睜看着田小暖出事。
“謝謝你,李阿姨。”說完話,何思朗接過玉佩又進去了。
“小暖,這有塊玉佩,你快吸收它的能量。”何思朗把玉佩遞到妻子面前。
正在跟心底那股渴望做鬥爭的田小暖,看到這塊玉佩,一下子愣住了,這這不就是當初她夢裏那塊,供奉在三清天尊面前的玉佩嗎
“怎麼了”何思朗見妻子望着玉佩,遲遲不動手有些奇怪地問道。
盯着玉佩的田小暖,感受到玉佩中強大的能量,這種能量來自念力,是不知多少芸芸衆生對三清天尊的尊敬、崇拜的念力,還有沖天的正氣。
田小暖擡起右手,輕輕觸碰到玉佩,突然瑟縮了一下,她剛碰了一下,就感受到巨大的能量,信民強大的念力凝聚成巨大的能量彷彿浩瀚的海洋一般。
她再次撫上玉佩,盯着上面繁雜的花紋,“思朗,這塊玉佩是誰的”
“李茹阿姨給的,而且她給的時候很捨不得,這塊玉佩對她應該十分珍
貴,有什麼問題嗎”
“就是這塊”
田小暖點點頭,“就是這塊,我記得特別清楚,這塊玉佩的花紋十分奇特,但當時在夢中抓住玉佩並沒什麼感覺,可此刻我能感受到玉佩巨大的能量和正氣,而且”
田小暖把玉佩握在手心中感受了一會兒,然後又放回丈夫手中,幾個深呼吸後道:“這個玉佩能平復人心中的焦躁,我拿着它人就特別舒服,可鬆開後還是不舒服。”
“既然聽有強大的能量,你先吸收了,緩解一下。”
田小暖笑着搖了搖頭,“不行,這裏面是道教的信念之力,我吸收不了,不過我發現,拿着它,我就不會有那種對靈力不受控制的渴望。”
“那你先戴上吧,我們給李茹阿姨說一聲,本來我告訴她的是,拿走了就還不回來的,她當時都沒有猶豫,想必給你帶一下,還是可以的。”
“我先拿着,要是以後我這個奇怪的問題解決了,就把玉佩還給李茹阿姨,對了,出去後這個事情我要單獨問一下李茹阿姨。”
田小暖將玉佩帶在脖子上,一會兒心中的焦躁感全部緩解,無力感也漸漸消失,力氣慢慢恢復,休息了會兒她就起身跟丈夫一起出去。
“小暖,謝謝你,謝謝你”
一出門,田小暖就被何梅狠狠摟在懷中,何梅嘴裏不停道謝。
“大姑,你這是怎麼了”田小暖不動聲色地推開何梅,假裝不解。
何梅擦擦眼中的淚,“剛纔醫生給大海檢查了,說他有好轉的跡象,血壓和顱壓全都下來了,還排出好多血塊,肯定是你的祝福起效了。”
怎麼自己出去醫生就做了檢查田小暖暗暗皺了一下眉頭,這樣豈不是太明顯了,而且醫院人多口雜,萬一這個事情傳出去可怎麼辦
“大姑,這事情您一定要幫我保密,我也不知道祝福效果這麼明顯,也許不是我的祝福,而是大表哥吉人天相,還有醫院的醫生水平高藥品效果好,肯定不是因爲我表哥就好轉了。”
“小暖,我知道一定是你,肯定是你。大海打了那麼久的針,別說好轉,情況明明是越來越差,都下了兩道病危通知單,可就在你進去後,大海一下子就好了,謝謝你,嗚嗚嗚,真的謝謝你”
被何梅說破此事,田小暖跟何思朗臉色一瞬間變得十分難看,因爲再想打馬虎眼也打不過去了。
“大姑,今天的事情不一定是我起了作用,而且今天的事情千萬不能說出去,對誰都不能說。”
何梅有些不解,爲什麼小暖救了大海的命,爲什麼不能說。
林嵐彷彿突然想到什麼,神情驚訝又緊張地望着丈夫,她看到丈夫的臉色一樣很不好。
“大家一起進來說吧。”何思朗打開病房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