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地揭開了他們的蒙面黑布之後,終於,司空羽飛在其中一個黑衣人的身上搜到了一塊金色的牌子,拿起看了看道:“他們是黃金門的殺手。”

    “黃金門的殺手?難怪!但是,誰有這麼大的手筆,一次過買這麼多黃金門的殺手來對付我們?聽說,黃金門的殺手只認錢不認人,但就算買一個殺手也價格高昂,今晚好象是全部黃金門的殺手傾巢出動了!”

    令狐水月不知道什麼是黃金門,但一聽就和道這是什麼江湖殺手之類的門派。但是,一個門派的人爲何要來殺朝庭的兵將?而且是一來就動武,什麼話都不說,目標明確,絕不含糊。

    “我們先回天煙城再作打算!”朱帥揮手,雖然不知這些人是誰,但這些人是誰派來的,也不外乎就是他的敵人之一了。

    再上馬車,令狐水月和朱帥都覺得累了,同時看了對方一眼,又看了看被點了穴道的端木一眼,朱帥抱劍坐在角落裏。

    “你有沒有受傷?”朱帥問道。這丫頭越來越讓他刮目相看了!當初她被御封爲少帥,他還以爲,她只是一個累贅。

    “沒有。”令狐水月搖了搖頭。她的武功奇蹟般地地進步神速,連她自己都沒想到,練習了古人的內力之後,自己會身輕如燕,一點腳尖就象能飛起來。

    “你怎麼突然就會駕馭鳳凰鳥了?”這個問題剛纔端木太子問過,他也很想知道這丫頭怎麼突然變得那麼神了?但是,剛纔端木問她,她好象不想回答。

    令狐水月舉起左手腕上的九色仙螺手環道:“這個手環戴在我的手上後就除不下來了。那劉姥姥的小徒……啊!我忘記了她!屠嬌蠻!還有,那個小丫頭岑婉真!”

    令狐水月握緊拳頭,大叫了一聲。

    “怎麼了?誰是岑婉真?”朱帥問。

    令狐水月這纔想到,她只顧着自己能脫險,卻沒有想到岑婉真和屠嬌蠻兩個姑娘還在越兵營裏。

    哎——她只顧着自己!雙手掩面,令狐水月心生內疚,什麼興奮都沒有了。

    “屠嬌蠻偷了齊姥姥的一頁《鳳凰令》給我,我纔會召喚鳳凰的。還有,那岑婉真是被越兵抓去的歌女。除了岑婉真之外,還有很多姑娘被抓去,被越兵糟踏!”

    朱帥看令狐少帥滿臉內疚難過,突然拍醒了端木太子,用腳踢了踢他的腳,寒着臉問道:“端木太子,想不想做一個交易?”

    端木太子醒來,一聽,桃花眼放光:“交易?既然是朱帥提的交易,本太子自當洗耳恭聽!”他此刻可是階下囚呢,朱帥在這種時侯提出交易?他當然要洗耳恭聽了。

    就連令狐水月聽到朱帥在這個時侯提出交易都感到驚奇,望着朱帥的眼神充滿了疑惑。

    但是,朱帥卻兩指頂着額心說道:“端木,想必不用本王多說,你也明白你現在的處景。此刻,你沒有任何可以交易的資格和本錢,因爲你是本王的階下囚。本王既可立即處死你,亦可一世留你在大燕成爲質子。”

    端木並沒有被朱帥的氣勢所嚇到,反而狡黠地一笑道:“如果我當真沒有,朱帥又怎麼會和我交易?既然朱帥能提交易兩個字,那就證明了我有交易的資格和本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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