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雲鶴看到令狐少帥臉不紅心不跳的模樣,又將長褲也脫了,身上就只剩下一條四角褲。
可是,令狐少帥眼都沒眨一眼地看着他,臉上冷冰冰的,完全沒有姑娘家的羞澀,眸中有着的只是厭惡,好象看着他就是看着一隻蒼蠅什麼的。
這下不是令狐少帥不敢看,是他不敢再脫,以爲自己完全地猜錯了!令狐少帥是男人!絕對是男人!是誰他媽以爲令狐少帥是女人?女人哪敢這樣看着男人脫衣裳而面不改色的??
終於,他穿着一條四角褲跨步走進了那隻木桶裏,不敢脫掉最後一條四角褲。
剛剛泡下身去,水居然不是熱水而是冰水!一陣涼氣徒地侵入體內,讓他閉上眼睛叫道:“好舒服!冰爽舒適!令狐少帥真會享受啊!”
“嗯哼!那你就好好地享受吧!我出去外面吹吹風。”令狐水月說完自己走了,臨走時對站着的柯笙晏說道,“柯兄弟,你不下去泡一泡?讓他獨享嗎?”
柯笙晏一聽,又聽着譚雲鶴大叫舒適,還以爲這浴桶中真有什麼好藥材,泡了能強身健體,立時就不想錯過了,三下五除二地脫衣擠入木桶。
就在這時,譚雲鶴便感覺哪裏有一點點癢。伸手抓了抓,他還沒發覺有啥問題。可是,抓了這裏,那裏又癢!不一會兒之後,渾身都開始癢。
他頓感哪裏出問題了!見柯笙晏強行地擠進木桶來,他忍了忍,想看看他是不是有一樣的感覺?
“譁!”地一聲,倆個人對視一眼,都從水中衝了出來,想問令狐少帥時,哪裏還有令狐少帥的影子?
倆個人出了水之後,感覺更癢了!心裏感覺大大不妙時,門外傳來一個聲音道:“你們好大的膽子!敢擅自闖入朱帥和令狐少帥的帳蓬?”
來人是司空羽飛,他帶着一行人進來,對他們說道:“將他們綁了!”
柯笙晏和譚雲鶴大驚,寒着臉虛張聲勢道:“司空羽飛,你敢綁我們?你什麼職位?”
司空羽飛是一個閒人,他什麼職位也沒有,所以柯笙晏和譚雲鶴想喝住他。
司空羽飛卻閒閒地搖着一把雞毛扇子道:“本人什麼職位都沒有,哪敢得罪兩位將軍?但是,本人雖沒有職位,但好歹也是九爺的手下。剛剛令狐少帥吩咐,說是他這藥沐不一定適合所有人,倘若倆位有皮膚搔癢之類的事情發生,吩咐我們一定要綁好你們。”
“你想怎麼樣?啊!好癢!爲什麼要綁好我們?”倆個人被抓住,感覺渾身都癢癢發作。
司空羽飛閒閒地說道:“將他們帶出去,綁在樹上,等令狐少帥回來治理!”
“啊!”倆個人殺豬般慘叫着,不是他們被打了,而是雙手被捉住,身上太癢,癢入骨子裏一樣,難忍至極。
很快,倆個人被綁在一棵樹上。司空羽飛只是命人將他們的雙手綁了,讓他們不能搔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