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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二十八章 醒來朕送你回去

    “你們若是再不回答朕的話,朕將你們統統砍了!”

    軒轅飛羽此刻眼中的殺意,已經十分明顯了。

    這話一出,那些人呼呼啦啦的跪在了地上。

    最後,只能由爲首的那個女太醫走到軒轅飛羽面前:“陛下……皇后確實不如陛下傷的嚴重,但是……臣等也不明白,她爲何不醒。她脈象正常,不像是有異的樣子,卻陷入沉睡……不知道究竟是犯了什麼病,我等聯手,也沒有查出問題何在。”

    這話一出,軒轅飛羽那棕色的眼瞳之中露出一抹驚慌。

    “小歌兒,小歌兒……”

    軒轅飛羽伸出手,輕輕的拍了拍慕清歌的臉頰,試圖將她喚醒。

    但是,躺在牀上的人,任舊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應。

    “你們再給朕看,看看皇后究竟爲何!”

    這話一出,幾個太醫又立刻圍了過來。診脈的診脈,摸頭的摸頭,還有人用銀針……

    但是,慕清歌卻絲毫沒有一絲要動的跡象。

    這個時候,一直站在身後沉默的國師開口了:“陛下,您可知道一種病症。就是雖然全身上下並未症狀,卻無法醒來,就好像沉睡了一般。這,不是一種病,而是一種心理因素。那沉睡之人不願意醒來,不願意去面對眼前的事情。”

    這話一出,軒轅飛羽踉蹌的後退了幾步,身形有些不穩。

    國師伸手,將他扶住。

    他原本臉色就蒼白,現在,更是如同死灰一般的詭異。

    國師的意思是說。

    她爲了逃避他,竟然不願意清醒過來!

    他,就是如此不堪,如此的讓她討厭嗎?

    最初將她抱回之時,便已經想過,爲她解毒,是他逼她發狠。可是,這發狠的結局竟然是要徹底失去她。

    他不要,若是如此,他與那些曾經迫害了他的人,又有什麼不同。

    他錯了,後悔了,不該賭氣,不該鬥狠,更不該故意恐嚇與她。

    她若是真的死了,他絕不獨活。

    “清歌,你醒過來,你若是醒過來,朕一切都聽你的。你若是想要回去,朕送你回去。你若是不想要見到朕,朕就消失在你的眼前,讓你再也看不見!”

    這話,從一個君王的口中說出,讓旁邊的人都是震驚。

    話落,從軒轅飛羽的口中噴出了一大口鮮血。

    “陛下……龍體要緊!”

    幾個太醫連忙過去,爲軒轅飛羽查看。

    “都退下,朕乏了。朕只想跟皇后這樣靜靜的躺一會……”

    這話一出,幾個太醫面面相覷,最後都一一退出了內堂。

    國師還未走,站在軒轅飛羽的身側,淡淡道:“陛下,明日,便是封后大殿,要不要昭告天下,延後舉行?"

    軒轅飛羽有氣無力的說了一句:“延後吧!”

    “諾。”

    國師點頭,轉身要出去。

    就在這個時候,軒轅飛羽再次開口:“面對這樣的病人,該如何處理。”

    國師回身:“其實很簡單,只要不要讓她看見自己不想

    要看見的人,多跟自己想要見到的人接觸,他自然就會醒來。這種病症,一般不會超過七天,若是七日之後,她還是如此……”

    國師沒有說完,但是軒轅飛羽明白。

    若是七日之後還未甦醒。

    人,便會被餓死。

    即便是喂水和稀粥這般東西,也維持不了太久的生命。

    “朕知道了!”

    國師走出房間,軒轅飛羽躺在慕清歌的身側,閉上了眼睛。那腰部染血的白布也沒有換,就這樣安靜的躺着,心情,平靜到了極點。

    國師走出回自己的院子,將一個藥瓶丟進了自己煉製蠱毒衆多的瓶子中間。

    “清歌姑娘,我能幫的,就只有這些了。”

    說罷,轉身走入了暗室。

    暗室之中,卓林還在盤腿打坐,那身上的金光已經變得不再鋒利。但是,渾身遍體鱗傷,幾乎是體無完膚,此刻的金光,又在他的身上起到溫煦修復的作用。

    破壞,修復,週而復始。

    “卓公子,你的力量禁錮已經快要打開,還請安心修煉。”

    原本正在打坐,沒有什麼聲音的卓林,突然開口:“玄機先生,霆王妃,沒事吧。我算到她有一劫,但是,是兇中帶吉……”

    他微微睜開了眼睛,眼中,竟然有一絲金光。

    這樣的卦象,一般,不會出現太大的問題。

    但是,卓林人就忍不住擔心。

    玄機看着那金光,微微一怔,手,按了按胸口放着的一塊白玉,然後說道:“沒事。”

    “沒事就好。”

    卓林再次閉上了眼睛,悉心打坐。

    “若是卓公子沒有其他的事情,玄機便先走了。公子在完全解除禁錮之時,天空會有異相。唯有在這裏,這石屋,是用紫砂黑塵石所做,只有它才能隔絕了那異相的產生,矇蔽軒轅飛羽,讓他不會對你起殺心。”

    “謝謝玄機先生。”

    沉重的石門再次關上,石門內除卻那流轉在卓林身上的金光之外,一片昏暗。

    又是兩日。

    牢門內,陰森可怖,雜亂骯髒的稻草,鋪散在地上,散發着一陣陣的黴味。偶爾,有一隻老鼠,從稻草之中穿行,好似前來湊熱鬧。

    兩個獄卒正翹着二郎腿,喫着雞腿喝着酒,好不快活。

    他們的前面,掛着一個男子。

    那男子一身男侍的長衫,早就已經被打的不成形狀,猶如破布,一縷縷,垂落在地上。他的身上,可以清楚的看見那一道道血色的鞭痕。猩紅刺眼,與那白皙的肌膚,完全不相稱。

    他此刻,似乎在安靜的沉睡,呼吸均勻。

    那兩個獄卒是兩個女子,在鳳國,大多數的位置,都是女子主事。

    兩人一邊划拳,一邊喝酒,不一會,就醉醺醺的了。

    那個輸掉的人,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舌頭都有點大了:“媽的,今天我……我……我的運氣太背了。我不能喝了,再喝,就該洋了,下午怎麼打這丫的。陛下有令,對這人,就要照三餐招呼,狠狠地打。”

    另外一個聽她如此說,微微皺眉,她明顯喝的少一點:“說實話,在我看來,打人應該是最爽的,可是打他……真是不願意啊。嘖嘖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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