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歌聽見這話眼中露出一絲疑惑。
那農婦解釋道：“這裏，是王虎的地盤，他平日總在此地溜達。你在此地免費行醫，原本應該會有許多人來，不卻沒有發現，所來之人並不多？”
其實，慕清歌也有疑惑。
她原本還擔心人太多，會驚動官府，會有風險。
卻不想，來的人並不多。
原來，是有惡霸。
“你大爺的，是誰在背後說老子壞話，是不想活了嗎？”
那聲音，極其囂張跋扈。
慕清歌看向遠處，一個男子帶着幾個家丁過來，那凶神惡煞的樣子，一看便是地痞流氓之流。
那農婦瞪大了眼睛，眼中露出懼怕的神情：“王，王虎！＂
“竟敢直呼本大爺的大名，找死，給爺掌嘴！”
話落，他身後的小嘍嘍上前，就要動手打那個農婦。
小六卻直接出手，狠狠的扯住了那個欲動手逞兇的男子。
“呦，不得了了，你們這是想要找事情是嗎？你們在這裏擺攤，大爺還沒收你的保護費呢。你倒是自己找上門來了？”
其中爲首的男子穿着黑色的衣衫，長得賊眉鼠眼，一咧嘴，虧露出一排金黃色的大牙。他的臉上，有一道刀疤，從左邊的耳根一直劃到右邊的嘴角。他的手中，拎着一把砍刀，狠狠的摔在了慕清歌面前的桌子上。
那砍刀，入木很深，恨不得能夠將那桌子硬生生的劈成兩半。
“臭小子，你在小爺這裏擺攤，可有問過小爺手裏的刀。”
慕清歌看着這樣的舉動，一雙眼睛透露出冰冷。
“我爲何要交給你保護費，保護百姓，應該是你們成中衙門裏衙役做的事情，你算什麼？”
這話一出，那名叫王虎的男子看着慕清歌露出一副可笑的表情。
一直手，指着慕清歌，臉看着自己的手下，一直狂笑。而那手下之人，也跟着他笑，痞氣十足，就好像是慕清歌說了一個什麼樣的笑話。
“衙門？衙門，那是大爺家的後院，來去自如。”
那站在旁邊的農婦再次開口，她緊緊的抱着自己的孩子，保護着她。
“公子，他是衙門老爺五夫人的弟弟，五夫人現在最是得寵，衙門老爺什麼是都不追究他的……”
這話說了一半，看見王虎那張虎視眈眈的臉，瞬間不敢繼續說下去了。
那王虎看着那女子，揚了一下那猙獰的臉，不過，此刻是帶笑的。
“這話你可以說，讓這人長長見識。免得，原本可以輕鬆解決的事情，到時候，弄麻煩了。現在，你們聽明白了，剛剛行醫賺了多少錢，乖乖的交上七成，大爺我放你們這些倒黴蛋走！”
說着，一副輕挑且不屑的樣子。
“抱歉，我行醫，分文不取。所以，零的七成，還是零！”
慕清歌直接了當的說道。
這話，徹底將王虎激怒，那臉上的刀疤顯得越發猙獰：“臭小子，你玩我是吧！”
說着，就揚起了手裏的刀。
那農婦立刻說道：“王虎大爺，王虎大爺，我可以爲公子作證，這位公子剛剛行醫分文未取。你，你若是不高興，我可以將身上的錢全部給你，給你……”
p; 她一邊說着，一邊抖落身上的銀子。
合在一起，也不過二兩碎銀。
看見那農婦如此，王虎的臉色就不太好：“滾開，死窮鬼！”
一個大夫，能賺的錢，自然是不少。
他不收錢，他就不信了，就是耍他。
“來人，給我砍死他們！”
這話一出，那些小嘍嘍立刻衝了過來，手裏還拿着鋼刀。
慕清歌順手掏出毒粉，往那些人身上丟。
毒粉犀利，直接將人放到，而小九，那如同閃電一般迅速的伸手，也很快就擊倒了不少。
不到幾分鐘，所有人都倒在了地上，很多甚至連哀嚎的事情都沒有。因爲，慕清歌使用的藥，中間加了啞藥。
那叫妮妮的小姑娘露出一臉純真的驚訝，對農婦說道：“大哥哥真厲害。”
農婦摸着自己女兒的頭，微笑，笑容慈愛和善。
“這些人有官府背景，不能讓他們泄露我們的行蹤。”
小九在慕清歌耳側說道。
慕清歌點點頭，她手持銀針，刺向躺在地上的男子。
那男子，立刻開始抽搐，然後露出一張癡癡呆呆的臉。
小妮妮縮在媽媽的懷中不敢看：“哥哥，哥哥是想要殺死他們嗎？”
慕清歌微微一笑道：“沒有，哥哥只是讓這些人暫時從新回到剛剛出生之時的狀態。”
她，對他們下毒了。
叫癲形一月散。
只要種了這種毒，就好像是瘋子一般，但是……一個月之後，自行解除。
一個月後，他們已經已經到了陳國境內。
那農婦聽見這話，眼中是不甘道：“姑娘，這些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平日欺男霸女，到處搜刮錢財，逼死了多少人，就算是殺了他們，也不爲過。”
她說着話，刻骨的恨意在蔓延。
因爲他的夫君，當時就是被他們害死的。
她一個女子拉扯着妮妮獨自長大，這份酸楚，何人可知。
慕清歌看着她赤紅的眼神，雖然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也可以猜出個大概。
“孩子在這裏，不要讓仇恨種植在幼小的心靈之中。”
這話一出，那農婦才恍然大悟。
是啊，她一直保護妮妮，是爲了什麼。
她看向妮妮，眼中有一絲的愧疚。
慕清歌走到她面前，對這那領頭的那個王虎下針。
這針，沒有下毒。
只不過，所刺之處，不是隨意的一處。
而是，頭部十三處大穴。
這十三針下去，可以讓這王虎變成永遠的殘廢，不可逆轉，藥石無醫。這……算是爲她報仇。
“妮妮，這個叔叔最壞了。所以，姐姐覺得她永遠做一個單純可愛的小寶寶，不能喫，不能動，只能看着大家微笑，不能作惡，好不好。”
有時候，死並不是對一個壞人最好的懲罰。
最好的懲罰是，讓他生在夢魘之中。
他的中樞神經徹底崩盤，口眼歪斜，大小便失禁，眼睜睜的將生活變成夢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