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南冷笑了一聲:“我是她的誰?我有什麼資格和權利這麼說,好!我今天就告訴你!我到底哪裏比你有資格!”
路南氣的渾身冒火,他剛打算說,自己就是蘇北的老公。
可是,就在這時,蘇北突然出現在病房門口。
她穿着寬鬆的病號服,臉上帶着蒼白之色。
她看着路南和顧念城,臉色鐵青。
路南剛纔的話,她都聽見了。
他這麼激動,是想說什麼,告訴顧念城真相嗎?
可是,關於蘇寒的事情,她又該如何跟顧念城解釋。
爲了阻止兩人繼續說下去,蘇北當機立斷開口:“路南,你怎麼來了?”
看見蘇北,路南的情緒稍微冷靜了下來。
他轉身看着蘇北,聲音帶着一絲怒意:“怎麼?就許顧念城陪着你,我來看看都不行嗎?”
蘇北頓時啞口無言。
路南這是喫錯什麼藥了?爲什麼他的話,聽起來那麼像是在喫醋呢!
但願是她多想了。
就在路南看着蘇北的片刻,站在他面前的顧念城,突然出手,一拳打在路南臉上,將路南打的後退一步,直接撞在牆上。
路南沒有防備,被顧念城打的,嘴角都流血了。
蘇北下意識的捂住嘴,一臉喫驚的表情。
她擔憂的看着路南,又不解的看了顧念城一眼。
顧念城平時溫文爾雅,怎麼會突然這麼暴力呢!
顧念城冷聲:“路南,這是還你剛纔打我那一拳!”
說着,他又上前,一拳向着路南砸過去。
路南陰沉的看着顧念城,猛地從牆面閃開。
顧念城一拳砸空,直接砸到牆上。
他的眉頭微微一蹙,像一隻敏捷的豹子一樣,迅速的轉身死盯着路南。
路南被顧念城打了一拳,他緩緩的伸手,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跡,冷聲開口:“還剛纔的一拳……哼!顧念城,我看你是想多了吧!”
路南說完,直接向着顧念城衝過去,兩人當着蘇北的面,直接扭打起來。
他們一拳一拳的砸在對方的身上。
蘇北聽着那聲音,都覺得身上疼。
眼看着兩個人越來越兇,臉上不同程度的掛了彩。
蘇北皺着眉頭,生氣的開口勸阻:“路南,顧念城,你們夠了,別打了!”
誰知道,正在扭打的兩個人,全然將她的話當成了耳旁風。
蘇北氣滯,她深吸了一口氣:“既然你們這麼愛打,就在這裏繼續吧,最好把警察和記者都招來,看看你們兩個大總裁,跟街頭的流氓混混一樣,究竟有多丟人!”
蘇北說完,直接轉身,沒好氣的走回病房。
她直接將病房門大聲關上,眼不見心不煩。
聽到蘇北的話,路南和顧念城均是一愣。
可是,看見蘇北走進病房,關上門,直接將他們隔絕在門外。
路南下手,更加狠了,他似乎想將身上所有的怒氣,都發泄到顧念城身上。
顧念城更是不甘示弱,他下手刁鑽且狠辣,鬧出了不小的動靜。
突然,對面走過來一個小護士。
她看見路南和顧念城的行爲,小臉頓時黑的跟煤炭一樣。
她兇巴巴的走過來,一聲就把路南和顧念城震懾住了。
路南和顧念城,臉上頓時紅白交錯。
他們兩個都是南希市的風雲人物,此刻卻被一個小護士訓話,簡直是丟人丟到極點了。
路南快速的站起來,瞪了顧念城一眼,乖的像個小學生一樣:“對不起,我們不應該在這裏打架!”
顧念城白了路南一眼,冷哼一聲。
他轉過頭,不好意思的看着小護士:“實在不好意思,在醫院打架,是我們的不對!”
小護士看清楚兩個人的長相時,她喫驚的張大嘴巴,趕緊伸手捂嘴。
她說:“你們兩個,不就是南希市的商業奇才嗎?”
路南和顧念城,趕緊將頭低下來,生怕被人看見。
這丟人丟到老姥姥家了。
在醫院打架,竟然還被小護士給認出來了。
小護士看着他們,不知道想到了什麼。
她突然開口道:“你們打架本就是不對的,聽你們的意思,是不是還想換個地方繼續啊,你們還是別這樣了,好歹是知名人士,真的很有損形象!”
小護士說完,風一樣的飄走。
路南和顧念城的臉上,頓時五顏六色,他們竟然被一個小護士,給赤裸裸的鄙視了。
路南輕咳了一聲:“那個……打架
的確不對,我現在也懶得跟你計較!”
顧念城此刻也冷靜下來了。
他看了路南一眼:“算了吧,事本來就是你挑起來的,現在在這裏,裝什麼無辜!”
路南快步走到病房門口:“我是來找蘇北的,我才懶得搭理你呢!”
顧念城大步流星的走到路南前面,將他擋住:“蘇北是我送來醫院的,你來找她,是不是得經過我的同意啊!”
路南冷笑了一聲:“你是她的監護人嗎?我來看她,還要你同意,簡直笑話!”
顧念城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路南:“是,我的確不是她的監護人,可是,我是她的救命恩人,蘇北不通水性,如果今天不是我及時趕到,她就可能出事了,你現在來關心她,是不是有點馬後炮的作風啊!”
顧念城不提這茬還好,他這麼一說,路南心裏的醋勁,頓時又上來了。
他一把抓住顧念城的衣領:“你還好意思說,你趁着蘇北昏迷,竟然佔她的便宜,你這是一個男人的作風嗎?”
顧念城一臉你是白癡的表情看着路南:“路總,你今天是不是沒有帶腦子出來,那種情況,爲了救蘇北,我有的選嗎?怎麼在你眼裏,就變成了佔便宜,你自己思想齷蹉,不要強加到別人身上,好嗎?”
路南頓時黑着臉,他鬆開顧念城的衣領,一把將他往後一推。
他冷聲:“我齷蹉,你自己捫心自問,你那是單純的人工呼吸嗎?你心裏怎麼想的,別以爲我不知道!”
顧念城嗤笑了一聲:“沒有我,蘇北這會早就出事了,你現在還能在這裏說風涼話嗎?路南,試問你心裏究竟怎麼想的!我就算是捫心自問一百次一萬次,我也是爲了救蘇北,我是她的朋友,有義務這樣做,倒是你,你現在又是以什麼身份來醫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