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存在了幾千年的組織,早已經在這片華夏大地樹大根深,盤根錯節,甚至很多分舵本身都已經存在一千多年了,組織的力量,可以說是翻天覆海的。
而組織首領的怒火,可以像天的雷電一樣,摧毀地面的一切……
鮑平的一聲令下,如同射到空的一顆飛彈,在天空炸出了滿天的危險信號,所有的一切,包括空氣,都莫名的緊張起來。
而整個世界,也隨後開始沸騰了。
搜查的主要地點被放在了東北,因爲鮑平所說,犽摩一定會在離對手最近的地方安插分舵,而且這個分舵的規模肯定小不了。
這些日子,整個東北像是被翻過來了一樣,每一個城市,每一條街道,每一個商鋪,甚至每一個角落裏,都有組織的人。
他們像是一羣機警的獵人,在不停的尋覓着,哪怕藏得再深的祕密,在這段時間也也都被翻騰了出來。
東北的每一個層面,每一個領域,也都感受到那種緊張的氛圍,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
三天之後,穆赫給陳智打來了電話,穆赫在電話的語氣非常沉重,他首先說這件事情不太好辦。
然後又問陳智,首領這次怎麼這麼急躁?爲什麼,不勸阻首領?
陳智沒有解釋太多,只是問他什麼時候回來?有事當面聊。
穆赫隨後也沒有再說些什麼,他告訴陳智,他現在在飛機,當天晚他會到達z市,屆時他想和所有分舵的舵主見個面。
而在當天晚,組織在全國各地分舵的舵主,也已經全部回到了組織覆命,這真是空前的盛況,陳智即便在宿命堂裏,也能感覺到一陣陣強大的氣場開始聚集,這些舵主有很多傳說的人物,甚至半神。
他們大部分都是世代相傳,鎮守各地,像是古時的封疆大吏一樣,像這種全部迴歸組織的盛況,近幾百年來很少出現。
陳智還從來沒見過這些人。
這些舵主們回來後,首先進西岐與鮑平見了面。
隨後他們按照鮑平的命令,全部來到了避世閣,參加陳智主持的祕密會議。
鮑平的身份太特殊了,他和穆赫是不可以直接碰面的,而穆赫又不可以去組織,所以最後決定,將會議地點定在了避世閣,由陳智代替鮑平主持,安排所有作戰計劃。
陳智和胖威是最先到達避世閣的,他來到這裏的時候,發現組織的武士們,還有鮑家的一些心腹夥計,已經將避世閣圍得裏三層外三層,如同一個密不透風的鐵桶一般。
陳智進到避世閣後,先把玄鳥放出去,讓她在千華山周圍的一帶盤旋,注意聽周圍所有的聲音,還有要密切注意會議內的聲音,地下的部分,陳智已經吩咐烏甲作出了密封的結界,以防有敵人從地下冒出來,趁虛而入,攻擊在場所有的舵主。
陳智進到大會議廳沒多久,那些在各地的分舵主們,便一個接一個的進來了。
這些人過去,大多在組織內擔任過武士,有極其堅韌的意志,有的身還有卓越的功勳,在各地獨掌一面,在西岐非常有威信。
陳智曾經聽說過,這些舵主都與首領交際很深,是組織的層砥柱,從他們擔任舵主時開始,必須發誓與分舵共存亡,組織的高層祕密也只下放給舵主一個人,任何一個舵主都是鋼筋鐵漢,這世沒有任何一種刑拘,能從他們的嘴撬出一個字。
這些人的面色都很嚴肅,進來後先向陳智半跪施禮,然後都依次坐好。
陳智觀察到,這些人會偷偷的打量他這年輕的族長,但是卻不說話……
在將近十分鐘之後,去接穆赫的人也已經回來了,隨後,穆赫最後一個進入到了會議廳裏。
當所有人聚齊之後,陳智給胖威打了個眼神,胖威見狀後走出大門揮了一下手,讓黑衣人將所有的門戶全部鎖,然後離開這裏二十米以外。
然後由武士在外鎮守一層連着一層,確保外面不會有任何攻入的機會。
穆赫進來的時候對陳智點了點頭,他的穿着很隨便,套着一件白色的休閒衫,休閒褲子,但腳卻穿着軍靴。
陳智讓穆赫坐在自己的身邊,然後敲了敲桌子,會議開始了。
這些分舵主的臉,還帶着昔日武士們那種剛毅的線條,大多還是鬼刀那種撲克臉,但有些人的面容,似乎因爲久經事故也變得柔滑了一些。
他們看見穆赫進來後一聲不吭,然後用懷疑的眼光看了看這個陌生人,然後看向陳智,希望陳智能說說這個陌生人的身份。
這是陳智的第一句話,卻是直入主題,
“我想首領命令,大家都已經知道了吧!”
“知道!”,舵主們齊刷刷的回答。
“那好……”,
陳智靠在椅背,看着這些嚴肅的面孔,
“那大家是怎麼想的呢?”
“屬下領命!”
下面的分舵主們在面對陳智這個問題時,竟然沒有任何猶豫,
“違抗首領,等同叛逆!
屬下謹聽族長命令!”
“大家不要這麼緊張……”,
陳智點了一支菸,在菸灰缸敲了敲:
“我今天叫大家來這裏,不是來下達命令的!
我知道大家過去都拘謹慣了,但今天,大家還是輕鬆些,我們一起商量一下對策,有的時候,計劃好了,可以省去很多麻煩,也可以避免犧牲。
大家知道,組織內已經派出去了很多人手,他們在全國各地尋找暗部的消息,尤其是東北內陸。
以我們組織的能力,這些天已經找到了一些東西,但是,這些東西並沒有實質的用處,我昨天收到了兩個消息:
第一個消息,是阿索那邊發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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