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智聽到鮑平的話後,想了一下說道,
“你是說用透明咒來隱身嗎?如果誰會用這種透明咒,這不算是什麼了不起的能力,我的大巫可以監測到人心深處的波動,像這種等級的咒法,根本就逃不過他的眼睛,想進入西岐王城是不可能的……”
“我說的透明,不僅僅是上的透明……”,
鮑平說道,
“這種透明,是從內而外的透明,這個人也許可以看見,但他在我們的眼中卻是透明的,沒人可以注意到他,但是他卻可以偷偷的潛進我的王座後去,打開那扇門!”
“這可能嗎”。陳智搖了搖頭,無法相信的說道。
“或許,這只是一個假設吧!”
鮑平說完後,轉頭又看向了鬼刀:
“但從此以後,不要再懷疑姬盈,姬盈也不會再懷疑你!!
我也不會因爲這麼一個假設的透明人,而且殺了我的兩個紅帶大武士!”
“那刀子怎麼辦……”,陳智對着鮑平說道,
“西岐歷代首領對叛逃罪的懲治最爲嚴格,任何叛逃的武士,均不能以任何理由被寬恕!必須要被立即斬首!
如果放過刀子的話,你想好怎麼應對那些長老了嗎?”
“你都說了,那是西岐歷代首領做的事情…………”
鮑平淡笑着坐回到椅子上,
“但我並不是歷代首領,我也不準備學習他們……”
鮑平說完之後,拿起茶几上的那半支菸,又繼續點上,
我今晚就留在這裏。和刀子好好聊一聊………”,
鮑平說完後,把煙放在嘴中,鬼刀走過去,坐在他的旁邊。
陳智點點頭,轉身離開了離開房間。
出去後,一位血符武士帶着陳智向外走去,這是陳智第一次近距離接觸血符武士的氣場,這些血符武士的氣場和普通武士完全不同。
外面的那些武士,不管是藍帶紅帶還是沒有帶色的武士,他們的氣場畢竟屬於人類,而血符武士則恰恰相反,他們的身上充滿了血腥和死亡的氣息,沒有情愫,沒有思維,這讓人感覺他們深不可測,而且更加的冷酷!!
間房外的阿索早就已離開了,那個老燈童一直在外等候着。
“帶我去姬盈武士療傷的地方吧……”,陳智輕聲命令道。
燈童聞言,躬身行了個禮,便轉身在前面爲陳智帶路,這一次,他們走的並不是寬闊大路,這條路蜿蜒崎嶇,並不好走,所以走了很久很久,才進到了西岐王城。
在燈童的指引下,陳智來到了武士專用的休息室。
那裏是一排排簡單明瞭的房間,外面看不到一點裝飾,只有黑色的石磚陪着筆直的線條,盡顯武士們簡單勇果的生活作風。
姬盈的住處在房間的最後面,估計是紅帶武士的專屬地位,姬盈的房間非常大,在一個獨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