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詭神冢 >第三百八十四章 日照之行(一)
    陳智他們三個人用能掩人耳目的皮製槍袋,包起了槍支和長刀,坐上車以最快的速度開往了機場,此時已經是後半夜了,當他們趕到那裏的時候,豹爺和一羣人已經在那裏等候他們多時了,與豹爺站在一起的還有那個姓廖的老太太,和那幾個藍帶武士。

    鮑家的私人飛機是一架美國產的商務小形飛機,機艙內分爲幾個隔斷,非常的寬敞,而且冰箱電視等一應電器俱全,很實用。陳智幾個人跟着豹爺他們一起坐上飛機之後,飛機就即刻起飛了。

    在機艙中,豹爺告訴他們這次鮑家去了很多人,有一些夥計幾個小時以前已經乘坐汽車前往日照市,預計明天早晨就會到達。讓大家現在抓緊時間休息一會兒,因爲飛機的速度比較快,他們很快就會到達目的地,今晚只有幾個小時的睡覺時間了。

    豹爺說完後,和廖老太太各去了另一個機艙休息,陳智等三個人留在了這個機艙內休息,胖威一到點兒就發睏,他來的時候穿着很大的羽絨服。他把羽絨服脫下當被子蓋,頭一縮,全身躺在飛機座位上,很快就打起呼嚕來。而鬼刀依然抱着刀靠在座椅上,自從得了白淺的神刀殺戒,鬼刀算是找到媳婦了,他愛惜的將長刀用布袋包起來抱在懷中,慢慢的也閉上了雙眼。

    陳智卻睡不着覺,他首先把赤雲子給他的那張寫滿咒文的紙展開,然後將上面寫得亂七八糟的咒文騰寫在另一張紙上,然後開始重新排列,努力恢復這些咒文原有的順序。

    因爲赤雲子對神文非常的熟悉,所以這張神文被抄寫的非常完整,在陳智努力的排列了一段時間之後,這段咒文本來的面貌已經被完整的恢復出來了,咒文的整體構架很宏大,而且脈脈相通,果然是封存性的咒文。

    陳智在心中默唸了兩句咒文,立刻感覺到字裏行間中蘊含着強悍的氣場,運作氣流之餘,竟然導致飛機外面的天雲變色,飛機的機身隨之輕微的震動了一下。

    「沒錯,這百分百就是姜氏傳承中的烈咒了。」

    陳智心中的一塊石頭終於落在了地上,現在,姜氏世傳的三種咒法他已經得到了一種,這讓他一直懸着的心略感慰藉,畢竟,不會姜氏咒法的族長,還叫什麼族長呢。

    陳智恢復完烈咒之後,將所有的咒文都死死的默記於心裏,然後將那些記錄咒文的手稿全部用打火機燒燬,斬斷所有外流的可能性。

    此時一股睏意襲來,陳智感覺有些疲憊,想躺在飛機的座位上小睡一會兒,等會到了日照之後,鬼知道以後會發生些什麼事情,到底還有沒有睡覺的機會。

    陳智蜷身躺在在飛機座椅上,把姬盈送給他的那個絞絲帶子從裏懷口袋中拿了出來,然後抽出屠神(陳智的控石長刀),一點一點的把絞絲帶纏在刀把上。等纏好之後,陳智用手試了試,用絞絲帶纏裹過的刀把摸起來果然冰冰涼涼的,手感結實,易於抓握,就像是姬盈所說的,即便是沾滿了鮮血,也不會輕易的滑出手去。

    陳智撫摸着屠神上的絞絲帶,心中想着姬盈對他所說的那些話,無意間,卻發現胖威正在大衣下面露出一個眼睛,滿臉淫笑的偷着看他。

    “你幹什麼?”,陳智被胖威嚇了一跳。

    “你怎麼還不睡覺?在那裏偷偷摸摸的看我幹什麼?”。

    陳智狠狠夾了胖威一眼,看他的那個樣子,就知道他肯定又要說出什麼沒正經的話來。

    “橙子,那條帶子可不錯啊!是哪個妹子送你的呀?從你今晚回來的時候,就覺得你不對勁兒,渾身上下帶着一股桃花味。說吧!在哪兒交的桃花運,跟你胖哥我說說,我教你兩招兒!”,胖威躲在大羽絨服裏,滿臉淫笑的說着。

    “你就別再扯淡了,等會就要天亮了,快點兒睡覺行不行?滿腦子就想着那些亂七八糟的!睡覺……”,

    陳智沒有心思跟他扯皮,正要翻身躺下,就聽見胖威說道。

    “橙子……,我跟你說點兒事兒。那個……,我雖然是個倒斗的,但也有點原則,這次我們到了日照,不管什麼情況,我們儘量還是有話用說的,別真下那種狠手,我不是不理解你的心情,我也知道能把你逼急眼成這個樣子,肯定是了不得的大事。

    但我們不能不把人命當回事,尤其是平民老百姓,我們一旦破了這個戒,將來就剎不住了,那我們和那些殺人謀財的殺人犯又有什麼區別呢?你說是吧?”

    胖威此時的表情比較嚴肅,他語氣緩和的說着這些話,看着陳智的眼睛等待他的答覆。

    “殺人犯?”

    陳智看了一眼前方的胖威,心中一顫,不禁冷笑的說道。

    “殺人並不代表犯罪,殺人犯這個概念是相對的,如果我現在心存猶豫,哪怕錯過一個小時的時間,那我纔會變成真正的殺人犯。而且我殺的,絕對不止是幾個人。”

    陳智說完之後便和衣躺下閉上了雙眼,表示不想再談這件事情了。

    胖威看到陳智這個樣子,重重的嘆了口氣,搖了搖頭,也歪過頭睡去了。

    就這樣,飛機在空中飛行了將近兩個小時的時間,很快到達了山東的日照機場,豹爺和廖老太太從機艙中走出時,陳智他們早就已經醒了,大家魚貫從機艙中走出去,下飛機時,發現外面的天空已經大亮了。

    山東依然也很寒冷,清晨的空氣很低,外面早就有幾輛車在那裏等着他們,爲首的是一個又高又膀,光頭的小夥子。

    那小夥子穿着皮夾克,見到豹爺後下飛機後,立刻一溜煙的跑了過來,先躬身打招呼,然後就大聲小氣的說道。

    “鮑爺,***那個釘子戶實在是太不好弄了,昨天晚上我們幾個兄弟去給他們家送禮。一個兄弟不小心看見了他媳婦兒一眼,那個姓鄭的活驢當場就翻了臉,伸手居然把我那個兄弟給打了,我那個兄弟當時氣的要命,差點兒沒掏槍把他崩了。

    要我說,別跟這狗孃養的垃圾講特麼道理了,今晚上我們哥兒幾個,就翻牆進那個院子,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那個垃圾給做了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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