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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七九章 侮辱的最高境界

    晚上九點半,大廳內已經聚集了上百人,男的都如同那翩翩君子,女人都是花枝招展。他們是京華市的一道風景,一道奢華,富有的風景。他們所代表着各大家族,企業,財團,媒體。他們是新興一輩的佼佼者。無論是誰,只要進入這個圈子,就說明你在京華市已經有了一席之地。

    在衆人飲酒作樂時,大廳內的燈光瞬間熄滅,引發一片驚呼,不過很快,絢麗的多彩旋轉燈開始在頭頂閃爍,這是晚會開始的信號。

    當旋轉燈漸滅,大廳內的燈光再次亮起,此時在大廳的中央,一個圓形的T臺緩緩升起,將人羣中的東方婉月,拖了上去,大廳所有人,都要瞻仰她的容顏。

    “各位朋友,來賓,感謝您們的到來與關心,這是我東方家族無上的榮耀,是我東方婉月努力的迴響。這些年來,經歷過風風雨雨,通過父親與我的共同努力,東方家族終於在京華佔得一席之地,如今回首,充滿心酸與感慨。而更多的,是我依稀記得那些曾經幫過我,曾經支持我的朋友,在這裏,東方婉月一併感謝大家!”

    她說完,輕輕地對周圍的人點頭示意,引發衆人的一陣陣掌聲,這種話說起來像是一種感謝,但任誰都清楚,這是在警示衆人,東方家族的一席之地,已經是不可動搖。

    用他們經商者的角度來看,這其實就是一種示威,就如同宣誓自己的主權一樣。

    “在以後的道路上,我希望各位朋友,可以繼續給予東方家族支持,彼此合作,互補,用一句老話,有錢大家一起賺……”東方婉月繼續繪聲繪色的講演着,這是每次的生日晚會,她必做的事,不僅可以拉攏人心,更可彰顯東方家族的實力,她的每一言每一語,都有一種商界老大的派頭。

    這也是爲何在京華市的商業圈,提起東方婉月,聞之色變,不僅是她心狠手辣,還有一個原因,她是一個真正有實力的女強人。

    整個講演持續了二十分鐘,東方婉月從談生意,談朋友,最後談到未來發展之上,這一個生日晚會,十足像是東方家族的新聞發佈會。其實這樣說並不爲過,大家都知道,這種生日晚會,過生日只是一個引子,最重要的是,拉近彼此關係,拓展合作範圍。而在這期間,掌聲從未間斷過。

    “大家都應該知道,我們家族是以中醫起家,製藥爲生,初建的華東製藥廠和華方製藥廠已經先後在美國上市,近期承建的東方製藥廠,也將會在不久後上市,在上市之前,我們做了許多舉措,包括溢價收購了一些中醫製藥廠。”東方婉月說到這裏,抿嘴一笑。

    “許多人聽過一些流言蜚語,造謠我家族投資錯誤,當冤大頭等問題,一些人對本家族的管理制度出現質疑,其實這都是理所當然的。畢竟此前我們並未公佈東方製藥廠準備上市的事情。”

    “和上

    市相比,幾千萬的資產可以瞬間使我們的製藥廠增值幾十億,這其中的利害關係,只有我清楚,至於某些人的言論,我也只是當個笑話罷了。”

    東方婉月這兩句話,算是將她虧本投資的損失完全找回來了,憑藉東方家族的名氣,收下這幾家藥廠,的確可以使市值增加,這個解釋頗爲勉強,但卻有很深的道理可講,衆人一聽,都跟着點頭。東方婉月肯定是不會承認投資失敗,所以纔在這個時候,找到一個恰到好處的理由。

    “而且,收購這幾家製藥廠並不是東方家族最終的打算。”東方婉月神祕的一笑:“想必大家應該知道最近中醫醫院發生的醫療事故。”

    東方婉月說的直接,並且直接用醫療事故四個字,蓋過玩忽職守。這一句話說完,衆人的精神都提了起來,因爲大家知道,熱鬧終於開始了。

    雖然說白少羽遲遲未見,可他們很想聽聽東方婉月接下來,如何制裁這個敢在她頭上動土的男人。這也是大部分人來到這裏的目的。

    “造成這場醫療事故的是一名叫白少羽的醫生,按理說,他也算是我們家族的一位故人,畢竟當初象徵着中醫界至高無上的金匾,就是從白家手中贏來的。”

    “也許是因爲白少羽不服氣,處處針對我們家族,不過我倒是可以理解,甚至在一個月前就已經向他發出生日邀請,我不想受到老一輩人恩怨的波及。”

    東方婉月說着,有些失落的嘆口氣:“很可惜,他沒有出現在這裏,我知道他最近的壓力很大,不僅被暫停了行醫資格,甚至傳言他的製藥廠也要被吊銷執照。”

    “我做爲他的故人,實在不忍心看他這樣,也一直希望能幫助他,所以我決定,如果白醫堂製藥廠被迫停產的話,我願意高價收購。”

    東方婉月說着,突然看向了坐在遠處的李詩慈,誠懇的道:“我也希望白少羽的女友李詩慈小姐,能帶我轉達一句話,若他在京華市找不到工作,可以來我的公司幫忙,職位任他挑。”

    東方婉月這一套話,聽起來就像是勸一個老朋友回頭是岸一樣,那言語之中,盡是關心的味道,好像她大人有大量,摒棄前嫌,不再計較。

    可任誰都聽的出來,這個蛇蠍美人,把她的尾巴擡得高高的,她所謂的關心,實則就是嘲笑白少羽的下場,字裏行間是在向別人告誡,和她做對,就是這個下場。

    至於那所謂的工作,所謂的職位任選,就是對白少羽的一種侮辱。

    她沒有罵人,沒有嘲諷,都是用一種平和的關心口吻,但她的每一句話,卻給予內心深深的撞擊,撞的四分五裂。這種平淡的侮辱,已經到了侮辱人的最高境界。

    最重要的是她的最後一句話,以及她望着李詩慈的寒冷目光,那可以稱得上是一次完美絕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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