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木建的身上散發着一種陰寒的爭勝氣息,顯然白少羽已經勾起了他的興趣,不過他身後的木村正野卻略顯無奈的搖搖頭。
“少主,我提議,我們最好以任務爲主,至於白少羽,總會和他較量一番,但不是現在。”木村正野正色說道。
“老師,離開日島之後,你真是越來越羅嗦了。”黑木建有些不悅的道。
“因爲我不放心你。”木村正野回道。
“我是你的學生,知道如何把握分寸,放心吧,我不會意氣用事。”黑木建說着,轉身走去,點了一支菸道:“今天辛苦了,我們下去喝一杯。”
“好的。”木村正野輕聲答道。
在這個看似平靜的夜晚,沒人知道,一場巨大的陰謀正在醞釀着……
白少羽將兩大美女送回家中之後,就回到了李詩慈的家裏,雖然已經深夜,但他發現李詩慈的房間並沒有關燈,微微一笑,悄然的開門走了進去。
李詩慈趴在牀上,已經睡着了,兩條雪白的美腿露在外面,那如同碧玉的皮膚勾起一道漣漪,讓人賞心悅目。
白少羽走過去,拿起杯子輕輕的爲對方蓋住,雖然動作很溫柔,但依然驚動了她。
“你回來啦?”李詩慈睜着朦朧的雙眼,小聲問道。
“怎麼不關燈?還有和你說過很多次了,別總趴着睡覺。”白少羽說着坐到了對方的身旁。
“本想等你回來,可……可睡着了。”李詩慈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想我了?”白少羽說着,脫掉自己的衣服,躺在了牀上,隨手將燈關掉了:“我抱着你睡,不過我還沒洗澡。”
“我不嫌棄。”李詩慈笑了下,然後摟住了白少羽,她小聲道:“這幾天有些心慌,你出門在外一定要小心一些。”
“放心吧,我會照顧好自己,你也一樣。”白少羽說着,將對方摟進懷裏。
白少羽摟着對方,漸漸的進入夢鄉,他的確有許多知己,亦或說有許多女人,但像李詩慈這樣如此平凡,安逸的卻僅此一人,她給白少羽帶來的並不僅僅是愛,而是讓他總會找到一種回家的感覺,那是一種平靜到無可替代的感覺。
當然,對於他身邊的女人來說,無論是誰,似乎都無可代替……
早晨,他習慣性的早起,洗個澡收拾一下,本準備和李峯夫婦喫個早點,卻被癮君子的一個電話喊走了。
“出事了。”癮君子握着方向盤,快速的開着車。
“到底怎麼了?”白少羽有些震驚,他出發的匆忙,甚至沒來得及問清緣由。
“我也不清楚,反正肯定不是好事,龍頭讓我和聶心過去一趟,而且特意叮囑要帶上你。”癮君子沉聲道。
車子一路飛馳,甚至路過紅燈的時候都沒有停,兩個多小時後,車子開到了近郊的一處鋼材廠內,廠外高聳的磚牆讓這裏看起來跟個監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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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這是什麼地方?”白少羽環顧四周不解的問道。
此時的鋼廠內,停着一些警車,除了看到幾個司機之外,並沒有看見其他人。
三人下車後,直接向廠房走去,這裏佈置的幾乎和鋼材廠一模一樣,甚至還能看見收拾東西的工人,不過白少羽知道,這些人都是這裏的暗哨。
跟隨着癮君子走進廠房內的一處拐角,可以看見一扇生鏽的鐵門,癮君子過去使勁的拍了拍,不一會,鐵門就打開了。
幾乎和龍組差不多,鐵門之後,別有洞天,隱藏着各種大型的實驗室,但白少羽可沒時間欣賞這些,因爲此時走廊裏站着許多端着槍的士兵,從他們那凝重的表情就能看的出來,有事發生了。
到達走廊盡頭的一間醫療室,癮君子象徵的敲了下門,就推門而入。
“龍頭我們到了。”癮君子應了一聲。
此時房間內站着八個人,除了龍頭之外,還有公安部部長郭乾坤,公安局局長鬍天翔,以及白少羽不熟悉的五位生面孔。
但最吸引人注意的,則是房間內,十幾張鐵板牀上,放的屍體,雖然蓋着白布,但可以確定那些肯定是屍體。
白少羽一進去,就覺得氣氛非常緊張,並沒有開口詢問。
“小羽,過來。”龍頭擺擺手,示意他過去。
白少羽忙走過去,不解的問道:“師父,怎麼了?”
“這些人,我就不給你介紹了,都是你的長輩,先來看看這些屍體吧。”龍頭說着,走到一具屍體面前,然後掀開了白布。
“你看傷口。”龍頭說道。
白少羽仔細看去,發現死者是一名男士,傷口在頸部,上面已經有些發黑,他伸手輕輕的按了幾下,面露驚訝之色,忙道:“見血封喉。”
“再看看,確定是見血封喉嗎?”龍頭問道。
“死者傷口在頸部,刀刃直接割斷了喉嚨,由於刀鋒太快,而且行兇者速度和力量都很強,所以連一滴血都沒有流出,哪怕是刀刃上,也不會有血跡,高手所爲。”白少羽喃喃自語,繼續道:“兇手似乎也擔心殺人不成,所以在刀刃上塗了見血封喉,我敢確定,一定是箭毒,上次師父所中的毒和他是一樣的,但他顯然沒有您幸運。”
“再來看看這個。”龍頭掀開另外一具屍體的白布說道。
白少羽認真端詳,有些驚訝的道:“和剛纔的死者死法一樣,這個兇手還真是厲害。”他說完,主動將死者身上的整塊白布都掀了下去,邊看邊說道:“死者生前並沒有和對方打鬥過,甚至連掙扎的痕跡都沒有,顯然是被人一擊斃命,師父,這些死者是什麼人?”
“如果我說是特種兵,你會不會更加驚訝?”龍頭說道。
白少羽聽的神經一跳,若是普通人被人一擊斃命倒是可以理解,但若是特種兵被人一擊斃命,只能說行兇者的實力太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