癮君子慫了下肩膀:“希望奏效吧!”
他說完,和聶心對望一眼,隨後將手中的橫幅漸漸拉開,而那橫幅之上,赫然用韓文寫了幾個大字。
“華夏神醫白少羽,請求爲總統診病。”癮君子喃喃的說道,有些無奈的補充:“這明顯是在說李瑾孝有病,她不讓人給我們趕走,可就怪了。”
“我覺得,我們的橫幅應該含蓄一點,比如說拜見總統之類的。”聶心在一旁說道。
“含蓄的話,總統是不會見我們的,憑我們的身份,在這門前拉個橫幅就能見她了?那根本不可能,所以我就直接寫爲她診病,她一定會見我們。”白少羽篤定的道。
“我覺得,李瑾孝做爲總統,會對這樣直接性的詞彙惱羞成怒。”癮君子說道。
“不會。”白少羽搖搖頭。
“你爲何那麼肯定?”癮君子很好奇的問道。
“因爲她的確有病,而且是別人治不好的病。”白少羽說道。
癮君子愣了一下,聶心則是趕忙問道:“你怎麼知道。”
“從書上看的,據說這個李瑾孝自從她的父親死了之後,就患了一種奇怪的皮膚病,找了許多醫生都無法治癒,所以,我準備借這個問題見到她。”白少羽說道。
聶心皺了下眉頭:“什麼書?是她的自傳嗎?”
“一本娛樂八卦雜誌。”白少羽很淡定的道。
“什麼?八卦雜誌?這你也信?”聶心有些喫驚的道。
“當然,這麼隱私的問題,自傳上怎麼可能會寫,這就是書中自有黃金屋的道理,我可是拿翻譯器翻譯了很久,纔看到這條信息的。”白少羽說道。
聶心有些無奈的搖搖頭:“我看今天算是白來了。”她覺得白少羽有些太草率了,這八卦雜誌上的東西,又怎麼可以信呢?就連癮君子也覺得白少羽這次玩大了。
紅色的橫幅格外的顯眼,青瓦臺的門衛看後,臉上都浮現出一絲嘲笑的表情,這小子把自己當成是誰了?還想爲總統診病?況且這種話無疑就是在說總統有病,這可是不容原諒的。
不過這些門衛並沒有轟他離開,這種事只有上面領導下達命令後,他們纔會趕人。
就這樣,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青瓦臺的工作人員也都陸陸續續的來到,一些前來參觀的遊客也陸續的到來,幾乎一瞬間,門前就熱鬧了起來。
而白少羽拉橫幅的方式,很快就吸引了遊客們的注意,衆人駐足停留,一些遊客甚至紛紛拿出照相機進行拍照。
原因很簡單,像白少羽這樣直接敢在青瓦臺的門口,狂言要爲總統診病的人,似乎有史以來,也只有他一人做過。
大家都很好奇,青瓦臺接下來,會如何處置這個問題醫生。尤其一些最近關注過白少羽的人,紛紛猜測他此舉的目的,是因爲前段時間被當成恐怖分子來青瓦臺維權,還是因爲韓醫盛典已經過去,想要藉助總統再炒作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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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統還記得前幾天被抓的那個白少羽嗎?”楊若依輕聲道。
“原來是他,調查結果不是已經排除他的問題了麼,怎麼出現在這裏了?”李瑾孝很是好奇的問道。
“不清楚,不過他拉的橫幅上,卻寫着要爲您診病。”楊若依道。
“爲我診病?”李瑾孝冷冷的一笑:“這些華夏人還真是沒有素質,我看他纔是真的有病。”
“總統,用不用把他們轟走?”楊若依問道。
“讓護衛,制止他們這種舉動就可以。”李瑾孝說完,擺擺手,楊若依答應一聲,就快速的離開了。
當楊若依走後,李瑾孝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複雜的神色,她拿起桌子上的望遠鏡,對着正門處看去,紅布上的幾個黑色的大字格外顯眼。
華夏神醫白少羽,請求爲總統診病。自己簡單,清晰的反應出白少羽的意圖,李瑾孝皺皺眉頭,暗想,這個白少羽還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啊!前些日子搗亂了韓醫盛典,今天竟然又鬧到青瓦臺的大門前。他到底想要搞什麼?
李瑾孝深思不已,她透過望遠鏡,頭一次直視這個白少羽,對方站在橫幅之下,那個倔強勁兒,倒是讓她有些記憶猶新。
“你們幾個,趕快把橫幅撤掉,否則我們會馬上將你們驅離出去。”正門前,兩個守衛得到通知之後,馬上對白少羽三人下達了命令。
“長官,我們就是想見一下總統,能不能通融一下?”癮君子點頭哈腰的說道。
“見總統?你們以爲總統那麼好見呢?”守衛顯得有些不耐煩,然後擺手道:“快收起來,否則我們就要動手了。”
癮君子嘿嘿一笑,剛想上前套近乎,白少羽忙拉住了他,然後道:“把東西收起來。”
“我們被當猴看了一個多小時,總得想點策略吧?”癮君子說道。
白少羽很清楚,對方的策略就是賄賂,小聲道:“策略可以,但這個士兵顯然是接到命令纔來制止我們的,而命令的發佈者,估計就在青瓦臺內。賄賂他是沒有意義的。別忘了,這是總統府邸。”
癮君子有些尷尬的一笑:“似乎有些道理。”隨後,他和聶心把橫幅收了起來,裝到了揹包裏。兩個護衛看他們收拾完了,才折返回正門。
“我們現在怎麼做?”聶心不解的問道。
“等。”白少羽狠聲吐出一個字。
“等?在這裏等?”聶心問道。
“是的,你們兩個站到原來的位置上,我們三個形成一個三角形,就站在這青瓦臺的門前等總統見我們。”白少羽一字一字的說道。
“這真的可行嗎?”聶心覺得這樣做並沒有太大的意義。
“可行,就當我們在龍組接受訓練了。”白少羽說完,自己已經站在了前方的固定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