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木建低着頭道:“首相,很抱歉,我們也沒有想到會有人在官邸門口襲擊外交車。”
“這沒想到,那沒想到,養你們有什麼用?”安培冷聲說道。
“首相息怒,對手的確太過狡猾,而且這次來行刺的人員,顯然是經過特殊訓練的高手,並且有數十人之多,這個數量已經超過了我們安保的數量,對方有備而來,而我們卻缺少準備。”安培的貼身祕書小聲說完,又道:“幽魂組已經做出了最好的應對,雖然沒能保護好達賴十四,但並沒有讓事態進一步擴大,並且已經圍剿了所有行刺人員。”
安培沉沉的呼出口氣,如果不是事情鬧的太大,他也絕對不會和黑木建發火,畢竟幽魂組是他暗中的一個勢力。
“能抓到活口嗎?”安培看向黑木建問道。
“不瞞首相,這些人已經做好了送死的準備,身上有自爆的炸藥,想要抓到活口很難,現在我能做到的,就是盡最大的努力,不讓他們逃掉任何一個人。”黑木建沉聲道。
安培拍了一下桌子,狠聲道:“誰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在這種風口浪尖的時候行刺。”
“很可能是華夏派來的。”貼身祕書道。
“華夏!”安培咬牙切齒的罵道:“這羣支那豬。”
安培氣的全身顫抖,他本想利用這次的會面,製造一些輿論,在國際上給華夏一點顏色,可是達賴十四突然遇刺,這會讓日島陷入指責之中,畢竟是他們的安全沒有做好。
其實這一次,他生怕出問題,所以才動用了幽魂組,可是誰會想到,對方竟然在幽魂組的保護下把達賴十四幹掉了。
“黑木建,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必須要查清楚這件事,然後把對方剷除掉。”安培狠聲命令道。
“是的首相。”他說完,眼神中帶着一絲怒火,轉身離去。
黑木建同樣憤怒,只是他在安培的面前不能發泄,對方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幹掉了達賴十四,對於他來說,這也是一種侮辱。
他雖然暫時還不清楚到底是什麼人做的,但腦海中卻不知不覺的浮現出龍組這個名字,以及白少羽那張讓他憎惡的臉。
他發誓,總有一天,他要用自己的手,狠狠的撕開對方的胸膛。
9月19日凌晨五點,中南海。
“首長,刺殺任務成功了。”一名穿着軍裝的人,走進了李常委辦公室的門,他同樣一夜未睡。
“好!”李常委點點頭,問道:“龍頭等人呢?”
對方搖搖頭:“龍組總部還沒有收到沒有任何線索,生還的機會不大,我們也只能等待日方那面的報道。”
“好,我馬上向最高領導人做出彙報。”李常委說完,快步的向外走去。
刺殺的任務的確成功了,但卻始終讓人高興不起來,二十二個年輕的生命,去換一個老頭子的命,也許這是一筆劃算的買賣,但代價卻太大了。
李常委沒有多問,因爲他答應這次任務之前,就已經想到了這個結果。在他們的心中,犧牲
白少羽的家中,他來來回回的踱着步子,不時會看一眼電腦,李詩慈趴在書桌上小睡了一會,就起來給他做早餐去了。
李詩慈就是這樣的女人,她的善解人意絕不是裝出來的。
不一會,她把一碗燕窩粥端到了白少羽的面前,小聲道:“一夜沒睡,先喫點東西吧。”
這時候,白少羽才反應過來,李詩慈也陪着自己熬了一宿,他皺下眉頭,輕聲道:“我把這碗粥喝了,你去洗個澡,然後好好睡一覺,好嗎?”
“我……我沒事的。”李詩慈忙解釋道。
“還沒事,黑眼圈都出來了,乖,你要不去睡覺,我就不喝粥。”白少羽威脅道。
李詩慈咬了下嘴脣:“我擔心你。”
“放心,我不會有事的,而且我一會要出去一趟,聽話。”白少羽說着,端起皺喝了起來,微笑道:“真好喝。”
“要不要再盛一碗?”李詩慈問道。
“快去睡覺。”白少羽剛剛說完,電話就想了起來,他一看是癮君子打來的,忙對着李詩慈道:“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一趟。”
“嗯,小心點。”李詩慈關心的道。
白少羽走出家門時,發現聶心和癮君子已經在門口等着了,他忙問道:“有消息嗎?”
“暫時沒有,我們回龍組吧,基地有聯繫龍頭的方式。”癮君子提議道。
“好!”
三人隨後駕車趕往龍組基地,他們都是一樣,掛念着龍頭的安危。
龍組基地,和往常一樣,在嚴密的布控之中,不過當白少羽進入基地,看見那一個個沮喪的龍組成員時,內心說不出是什麼感覺,也許這一刻,他和大家一樣,心情複雜。
“一個個都幹什麼垂頭喪氣的?”癮君子皺着眉頭說了一聲,然後看向鬥雞道:“怎麼樣?聯繫上龍頭的了麼?”
“還沒有。”鬥雞搖搖頭。
“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癮君子有種不詳的預感。
鬥雞點下頭,把桌子上的筆記本轉向了癮君子,說道:“這是二十分鐘前日島首相安培召開的新聞發佈會,你看看吧。”
癮君子眉頭一緊,趕忙點了下空格,一旁的白少羽和聶心也緊張的看着。
“在這次的襲擊中,我最友好的朋友達賴十四不幸身亡,我謹代表日方,向達賴十四極其家人表示深切的哀悼,並向所有的支持者表示歉意……”
“這是一次有組織,有預謀的刺殺行動,這是卑鄙無恥的行爲,我承諾,一定要以舉國之力,徹查事情真相,不僅要打掉這個恐怖團伙,更要把幕後的黑手挖掘出來,還達賴十四一個公道。”
安培義憤填膺的演講着,用那有些悲壯的口吻,把事情推的一乾二淨,並且還拉攏着達賴的信徒,顯然他想把這次事件所帶來的影響降到最低。
他一連串的說了幾分鐘之後,纔開始公佈傷亡情況,而這也是白少羽最想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