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了口氣,青年繼續:“我認爲,我們江家,應該聯合南家和秦家,給學校施壓,讓他們開除丁曉婉的學籍。”
“等她離開了學校,我們就可以想怎樣解決她,就怎樣解決她。”
說到這裏,那青年臉上的表情變得自信起來:“像那種,沒身世,沒背景,沒後臺的三沒人員。”
“一到帝都,就敢對我們幾家的小姐們不敬,我們就有必要用行動告訴她,敢得罪我們,那麼,整個龍華天國,都再沒她的立足之地。”
說完,青年便向江韜禮貌的示意,自己說完了。
江韜示意他坐下,目光看向在坐的衆人:“你們大家的意思呢?”
“我沒意見。”
“沒意見。”
……
“爺爺,我要將那丁曉婉抓回來,親手摺磨她,讓她嚐盡天下最殘酷的酷刑。”
就在一聲聲沒意見的迴應聲中,江尚媛那怨毒的聲音倏地傳出。
雖然身體傷得不輕,但說話,還是不怎麼受影響。
聽到她這話,在坐的族中子弟們,都默默對丁曉婉獻上了一顆憐憫之心。
惹誰不好,偏偏惹上這朵帶毒的罌粟花。
“好,爺爺答應你。流錦,通知另外兩家的老爺子,老夫一小時後,與他們在御香園會面。”
江韜一句話,將這次家族會議的核心目的敲定下來。
“是。”
江流錦回答一聲,起身離開了。
相同的畫面,在秦家和南家幾乎同時進行着。
而他們商量的結果,與江家沒多大差別。
右手邊擺放着一條銀針袋,在老人面前,還有一隻人體穴位模特。
他一邊研究筆記,一邊拿起一枚枚銀針,紮在面前的人體模特的穴位上。
“爺爺!出事兒了。”
正在此時,一對二十餘歲的年輕男女,匆匆從外面進來。
老人頭也沒擡,乾枯的老手,依然平穩的將銀針快速紮在相應位置。
語氣悠閒的反問:“有什麼大事兒?天塌下來了?”
“哎呀,天沒塌下來,但也差不多了。”
年輕人幾步來到老人面前,伸手將他手中的銀針及那醫學筆記拿下,嚴肅的說。
“呵呵,說來聽聽。”
老人也不介意年輕人的無禮,寵溺的笑着,在年輕女孩的攙扶下,坐在一旁的搖椅上。
“還是我來說吧。”
女孩看了眼年輕男子,“是關於婉兒師祖的事兒。”
“什麼?”
剛剛坐下的老人,聽到事情關係到丁曉婉,像屁股上安了彈簧似的,一下子彈了起來。
“哎呀,爺爺,您老都九十歲的人了,能沉穩點兒嗎?”
女孩似是早就防着他這動作了,一雙柔荑,急忙拉住老人,“您看看您,這萬一閃了哪裏,可怎麼是好?”
“我能沉穩得了嗎?事關你們婉兒師祖,我這做弟子的,怎麼能無動於衷?”
說着,老人便伸手將青年的手抓住,“快點說,你們婉兒師祖,發生什麼了?怎麼就跟天塌了似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