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並不想爲自己的罪名辯解,也不指望能減免懲罰,我知道我有罪。”家中,我正耐心的和滿臉寒霜的愛娃兒作解釋。
順便吐槽一句,你冷冰個什麼勁,沒用的,像我那麼拉風的救世主,就像漆黑中的螢火蟲,只要捨得扔掉節操,立刻變身聖月賢狼,你還不得立刻撲上來當舔狗?
魔王村有是有監獄,不過都很隨意,象徵性作用更大些,平時主要關的都是些喝醉酒大吵大鬧的傢伙。
愛娃兒大概是覺得監獄關不住我,直接把我押回家裏來關,等於是面壁思過,這回可好,之前還暗地裏嘲笑瓦爾凱米特,現在和他一樣下場了。
“我這麼說你可能不信,是對方先動的手。”
“然後呢?閣下就可以脫對方的褲子?”愛娃兒一句犀利反問,讓我哽咽片刻。
“咳咳,當然,我終於意識到這是不對的,我剛纔不是說了麼?我有罪。”
“終於?”
“不,我的意思說……那個,你看,畢竟貝雅也沒說什麼。”
“於是閣下就利用少女的天真無邪做出了這等變態舉動?”
“這種事我很難跟你解釋,對吧,你看,我剛纔說了,是對方先動的手,於是呢,我呢,也不是故意的,就是那種……你懂的,純粹的本能,下意識的就做了,並不是有意這麼變態,你能懂我的意思麼?”
“我懂了。”
“偶爾我發現你還蠻好說話的。”我吁了一口氣,不用被別人當變態的感覺,跟多力一樣好。
“閣下就是個天生的變態狂,對吧。”
“……”你說這抖m天使公主,什麼時候練就瞭如此牙尖嘴利,這到底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倫桑?
或是我的鍋?
“那我們再換一個角度來看這個問題。”深呼吸一口氣,我覺得必須糾正愛娃兒扭曲的三觀,讓她覺得,身爲貝雅姐夫的我脫貝雅安全褲這種事,其實並……或許……也沒有那麼變態?
對不起,阿爾託莉雅,我有罪,我想喫咖喱棒。
但話已經出口,我尷尬的一陣比手畫腳,最後只能硬着頭皮說下去。
“換個角度,哦對,換個角度,貝雅先動手的對吧,我摔倒了,你看,差點就擦破皮毛了,爲了制止她的惡行,我不得不出此下策,你想想看,就算是受到了如此嚴重的挑釁,我也未曾想過要傷害她,貝雅受到了傷害嗎?沒有,我這算是超級無敵仁慈的正當防衛反擊,龍哥在天之靈可以作證!”
“所以,閣下的罪名並非防衛過當,也並非傷害他人,僅僅是因爲太變態。”愛娃兒似乎懶得和我說了,轉身甩了我一個後腦勺。
你這傢伙,別囂張,我變身咯?我真的要變身咯?!
不好,這難道纔是這抖m天使的真正陰謀目的?我可不能上當,把節操捂好了。
“怎麼樣,這笨蛋承認罪名了麼?”帶着幸災樂禍的笑容,惡龍蕾娜一路跟在後頭,恨不得手裏捧着個瓜,屁股後頭粘着把折凳,往那一坐,美滋滋喫瓜看戲。
“誒,姑且是沒有抵賴。”
天使和巨龍的關係不怎麼好,連帶着惡龍蕾娜和愛娃兒關係也一般,當然,這個一般對比的是自家其他女孩們的親密關係,雙子公主和卡潔兒那種不算。
“我什麼時候抵賴過?”我憤怒的一拍桌子,別以爲我現在是犯人,你就能隨便污衊我。
“在我的印象中,到是好像沒有。”惡龍蕾娜歪頭思考一會,給出了出乎意料的答案,本以爲她會落井下石纔對,是我錯怪了她嗎?
“所以說,來,不會抵賴的笨蛋德魯伊,把這個給簽了吧。”
我下意識接過小本子和筆,目光一凝,隨即狠狠將本子摔在地上:“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輸了那麼多次,明明是我贏你的次數比較多,倒不如說每次都是我贏纔對!”
沒錯,我是錯怪了這小母龍,她不會落井下石,她只會乘火打劫。
“這傢伙要面壁思過多久?”
見陰謀失敗,惡龍蕾娜到也沒太失望,只是嘴裏嘀咕了一陣子【本來還想着這笨蛋或許會看錯數字一時高興把名簽了看來是我太天真了】這樣的莫名其妙的話語,混沌錯亂的猶如古神呢喃。
我會看錯數字?不存在的。
“考慮到犯人對魔王村的重要性,只能勉爲其難的寬大處理,減輕責罰,關兩天就好了。”愛娃兒重重嘆息一口氣,彷彿內心身爲天使的公正和純潔受到了極大褻瀆似的。
“請問,如果是按照一般情況定罪呢?”我是好孩子,不懂就問。
“火刑。”
“……”
那還真是減輕了好多嚯。
“但是我的時間很
值錢,兩天時間你知道意味着什麼麼?”我低下頭,十指交錯抵着下巴,語氣透露着一股子深不可測的大人物的感覺,只差副眼鏡,很急。
“意味着長老大人可以有兩天時間正經八百的在夢裏修煉。”
“說……說的也是呢,像我這樣的人還是在家裏呆着比較好。”瞬間從父親變成兒子,大概就是這麼回事吧。
“請閣下好好反省吧。”愛娃兒貓了我一眼,我有理由她這是在最後確認一下我會不會變身聖月賢狼來免除責罰。
結果自然是我令她失望了,快去快去。
“你們也快走。”目送愛娃兒後,我接着催促惡龍蕾娜和艾卡萊伊:“別打擾我更生,我要洗清身上的罪孽,爭取成爲一個拯救大人的正義怪盜。”
“又在說些怪話了,該不會是想一個人做些什麼奇怪的事情吧?”惡龍蕾娜疑神疑鬼的瞪着我。
“我還能做什麼我,我老老實實呆着還不行嗎?”
確實不行,我打算去三無公主的圖書館吸女兒,這兩天刷刷艾莉露潔的好感度。
“真是可惜,看來暫時是去不成龍之樂園了。”艾卡萊伊的表情稍顯遺憾。
“沒辦法,只能將時候稍微押後了,身爲教廷山的首領,我必須以身作則,不能玩弄私權。”我板起國字臉,渾身散發着正義公正的氣息。
“爲什麼你能將犯罪說的那麼大義凜然,一開始別幹這種事情不就什麼都不會發生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