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這樣的狀況,持續兩天過後,我終於忍無可忍的將桌子一掀。
要將這些喫白食的傢伙感受。
一百多個冒險者,足足吃了多少食物來着,數量太大我都不敢算了,雖然從第二天開始,這幫傢伙收斂了,只來了一些熟人,可是也有好幾十個,這些人的飯量加起來,都能將十頭烤大象給啃乾淨了。
就算我不心疼錢,也要心疼維拉絲她們呀,雖然說麗莎阿姨,卡麗娜大姐,德魯夫的妻子依哈娜,還有維拉絲的好友,那個胸部平平的……咳咳,艾第一千零九十九章 國士無雙的男人露拉,是艾露拉,不會再忘記了混蛋
雖然有不少人幫忙,但是光烹調出能填飽這幫喫貨的胃的食物,也忙得夠嗆,自己都沒顧得上喫上一口。
等想個法子趕走這些傢伙纔行。
翻來覆去考慮了一夜,我終於想到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不但能夠將這羣死皮賴臉的食客,統統驅趕,同時,也是爲了神誕日那天的其中一個節目的預熱。
“來打麻將吧。”
額冒青筋,摩拳擦掌,我對着這一幫食客虛僞笑道。
“麻將?”
馬拉格比停下那副狼狽的喫相,嘴裏還塞着大半口醬肉,模糊不清的跟着問道。
“我知道了”
高特大猩猩突然像猜到了什麼似地,得意的在一旁使勁舉手,然後站起來,裝模作樣的咳嗽幾聲,朝我豎起大拇指,雪白的牙齒閃過一道陽光。
“是脫衣噗喔……”
是麗娜大姐的十字絞喉落地摔,高特,陣亡。
第一千零九十九章 國士無雙的男人 我:“……”
其實某個方面來說,這頭猩猩並沒有說錯,至於是哪個方面我就不說了。
“我知道喵,表哥,我知道喵”
侍女打扮,手裏嫺熟的託着兩個托盤,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侍女之魂熊熊燃燒起來,開始將這一幫喫貨的端茶送水和上菜任務接手過來的菲妮,迫不及待的將手中的托盤往地上一放,雀躍起來。
“知道的人就給我閉嘴,沒看到我正在給不知道的人說明嗎?”
我瞪了她一眼,她立刻就喵嗚喵嗚的把腦袋上若有的兩隻貓耳垂了下去,沮喪的重新拾起地上的托盤,一步三搖端向廚房。
“凡凡,是什麼,是什麼?”
腦後生風,我還沒反應過來,蒂亞就像一頭小獵豹,從我身後撲了上來,整個掛在我的脖子上,妖嬈性感的身段貼了上來,胸前那兩團充滿彈性的高聳,重重的頂在後背,差點沒讓我被一口氣嗆死。
“是什麼呢?”
這赫拉迪克族的小公主,從後面將腦袋探上來,還惡作劇的將油膩小嘴在我的臉上擦來擦去,引得衆人歡騰大笑。
可惡,別在這種時候給我搗亂呀你這元氣小丫頭。
將蒂亞從脖子上甩下來,缺乏威懾力的瞪了她一眼,我開始將今天一大早就讓三無公主準備好的說明書,給每人發了一份,麻將的規則並不難,當然,想精通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在場的人,能夠成爲冒險者,沒有一個人是傻瓜,哦,抱歉,這番話可能會傷害到高特大猩猩的自尊,之後得向他鄭重道歉纔行,總而言之,這些玩法和規則,他們只是看了一兩遍,就知道大概應該怎麼玩了。
我哧溜一聲跑回帳篷裏面,不一會兒就抱着一張麻將臺和一副麻將出來。
這些都是以前閒着無聊的時候讓法師公會做的,以暗黑大陸的工藝,想要不依靠魔法做出一枚枚四方均勻,光滑潤手的麻將,並在上面整齊雕刻,還真有點難度。
“首先,誰先來呢?就維拉絲,莎拉和琳婭吧。”
目光轉了一圈,我指着幾個女孩說道。
做麻將的時候,也曾經將玩法和規則教過她們,本來是想讓她們在自己不再的時候,有點娛樂,可以打發打發時間,不過出乎我意料的,幾個女孩對麻將似乎都並不是十分熱衷。
而且,她們實際上清閒的時間並不多,維拉絲要忙家務,閒暇下來的時間會給我做斗篷圍巾什麼的,莎拉熱衷劍術,閒暇之餘要麼幫維拉絲做家務,要麼和維拉絲學習織縫衣物,琳婭的時間則是分配給了練習魔法和幫忙處理聯盟事務,偶有空閒也會和維拉絲一起做些衣物……
好吧,我終於明白自己房間裏面的衣物,爲什麼每出去一段時間回來,就會煥然一新,有些根本還沒有穿就被換了下去,收藏起來,這些年,幾個女孩給自己做的衣物鞋襪,加起來恐怕能夠塞下十個地下室了。
三無公主喜歡喝茶,或是外出做一些奇怪的研究,最近還知道禽獸公爵系列也是她寫出來的,看不出,還是個大作家呀,啊哈哈(頭冒青筋中)。
最後是小幽靈,我不在的時候,她只會把自己宅在家裏,就更不用說了。
綜合以上所述,現在明白了爲什麼剛剛拿出麻將臺和麻將的時候,上面會布着一層灰塵了吧,不過說到怎麼玩的話,玩過幾次的女孩們,還是比其他剛剛看了玩法和規則,未曾有過實踐的傢伙要懂得。
很快,在三個女孩略帶困擾(?)的表情中,四人做成一桌,排好麻將,扔頭子,莊家爲做在下方的維拉絲。
“哼,說到麻將的話,我可是曾經被譽爲國士無雙的男人”
指尖碰觸牌子的那一刻,從我身上散發出了蒼茫的氣息,那是隻有經歷過巔峯,看破一切之後才能夠散發出來的氣勢。
“國士無雙喵?那可是很難組成的胡牌,我一次也沒成功過,表哥真厲害喵。”
同樣是玩過幾次的菲妮,站在一旁,露出崇拜的目光。
“沒什麼,天才與凡人,也不過是一字之差而已。”我將額頭上的劉海輕輕一抹。
“一字之差喵?”
菲妮扳着指頭比較起來,越比越困惑。
“閉嘴,給我好好看。”
我在她腦袋上敲了一下,這僞娘喵一聲,立刻委屈的抱着頭,安靜下來。
“爛牌……呢。”
顯然,菲妮並不屬於觀棋不語真君子那一類,牌剛剛上手,她就一臉同情的嘀咕起來。
“所以我才說,這就是天才和凡人的一字之差。”
我推了推鼻樑,用智珠在握的沉穩目光,看了菲妮一眼,聲音充滿了嘶啞低沉的味道,就彷彿是從千歲的智者口中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