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傾之一怔,心生警惕。

    他這是要幹什麼

    好端端地,突然過來,肯定是有貓膩,畢竟纔剛剛劍拔弩張地打起來,甚至他還挑釁了他。

    所以,來者不善那。

    但是作爲堂堂少帥,剛剛已經丟人了,現在肯定不會再輸人輸陣,所以一動都沒動,正着一張臉,看起來很是淡定,嘴角上揚,眉宇間還有一些痞氣,靜靜地等着他過來。

    薄以墨越來越靠近,修長的雙腿邁着沉穩地步伐,一步一步往前走,直到

    他站在薄傾之的前面,伸出雙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聲音淡淡地,“這裏髒了。”

    薄傾之瞬間傻眼,一臉懵逼狀。

    這傢伙是要搞什麼

    他都準備好打架的姿勢,他竟然來這一出。

    這就好比褲子都脫了準備看小黃片,結果出來的是葫蘆娃一樣的感覺。

    所以,現在是什麼套路,根本看不懂啊

    心裏有疑惑,薄傾之也就直白地問了出來,“小墨,你這是要幹什麼”

    薄以墨微微一笑,一剎那間,猶如冰雪初融,冰寒料峭間的一朵紅梅,雪白世界中的一點紅,有種迷醉的美豔,“給你下藥。”

    薄傾之心一驚,“你說什麼”

    他一直派人跟着小五,根本沒發現小墨有派人過來取藥啊,他哪裏來的藥。

    不不不,說不定他是詐他的,不能輕易相信。

    小墨從小心眼就蔫壞蔫壞的,每次都能把人算計的,完全察覺不出來,最後還得感謝他。

    所以,這肯定是假的。

    想到這,薄傾之鎮定下來,堂堂少帥,難道還會擔心這個不成。

    “小墨啊,這種招數,八百年前就用爛了,別忽悠人了。”

    薄以墨嘴角上揚,眸光瀲灩,猶如春天裏微微盪漾地碧波,極其好看,“現在被我拍到的肩膀部分是不是已經麻了,沒知覺了。”

    薄傾之動了動肩膀,驚愕地發現,真的一點都動不了

    “你真的下藥了下了什麼藥”

    薄以墨微微頷首,“肩膀先沒知覺,後面是上半身,接着就是腿,腳,最後是頭。”

    不過是麻了,薄傾之倒是很淡定,執行了這麼多任務,什麼事情沒見過,還會擔心這個對他來說,完全是小case好麼。

    薄以墨慢慢掃了一眼在場的軍人,笑了笑,“等藥蔓延到你大腦,你會有十分鐘的意識缺失。”

    所以呢

    薄傾之看着他。

    薄以墨漫不經心地繼續,“也就是說,這十分鐘我可以讓你做任何事情。”

    做任何事情

    任何事情

    事情

    薄傾之的腦子一怔,想了想,立即不淡定了。

    想也知道小墨會讓他做什麼,尤其是現在這個時候,絕壁不是好事。

    人還這麼多,剛剛已經丟臉一波了,要是再做什麼丟臉的事情,那他堂堂少帥的臉往哪裏擱。

    以後還怎麼帶兵

    想也知道,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了。

    薄傾之頃刻之間,想清楚其中關鍵,剛要說話。

    此時,薄以墨嘴角上揚,似笑非笑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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