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知道薄以墨一諾千金,不輕易開玩笑。
這話的意思很明顯了。
可以看到薄思的臉色有些僵硬,她的心臟一陣緊縮,小墨哥哥肯定是跟她開玩笑,怎麼可能爲了一個女人,與爺爺對着幹。
對,沒錯,就是這樣的。
想到這,薄思的面色纔好一些,但依舊慘白,之前的後遺症顯露出來了,整個人都很難受,腦袋一陣陣發暈,聲音虛弱,“小墨哥哥,我好難受。”
薄以墨無動於衷,或者說漫不經心地走到沙發前坐下,冷眼旁觀。
薄思的面色越發蒼白,她的小墨哥哥爲什麼變成了這個樣子,之前明明不是那樣的,是不是都是那女人害的。
越想就越魔怔,彷彿進入了一個怪圈,走不出來。
接着,直接暈了過去。
小八驚覺不對,叫了一聲,“思思小姐。”
可是毫無反應。
小八不知道該怎麼辦,手足無措地等着薄以墨的命令。
小姐肯定是惹少爺了,關鍵是少爺纔是他們幾個背後真正的主人,她不敢跟少爺公然對抗上。
他們這一支隊伍是老太爺在少爺剛出生的時候給他準備的,從小就由少爺訓練,他們忠於薄家,忠於少爺。
“送去醫院吧。”薄以墨聲音冰冷,猶如天山上的雪,徹骨的寒冷,倏地笑了笑,笑意在眉宇間肆意,“順便囑咐院長,好好替她檢查,身子務必要全部養好纔出院,不然老爺子該擔心了。”
心裏明白了他的想法,養這個詞很寬泛,幾天?半個月?還是一個月?甚至更久?顯然,少爺是不想讓思思小姐拍攝這個綜藝了。
聽到動靜的齊子修從房間裏出來,怔怔地看着這一幕。
不是說兩人是兄妹嗎?怎麼薄以墨教訓起妹妹的那股狠勁,完全不像是兄妹,反而更像是陌生人。
薄以墨清冷的目光看向齊子修,朝他點點頭,“打擾了。”說話間,猶如優雅的公子爺,舉手投足竟是高貴。
……
王導起牀忙活半天,準備開拍時,聽到薄思生病住院了,完全是一臉懵逼。
怎麼又去醫院了?
這都什麼情況啊!
昨天晚上從醫院回來時,不是好好的麼?
怎麼一晚上的功夫,身體就不行了?
這身子是不是太嬌弱了點?以後還怎麼拍戲啊。
身子不好,就不要混娛樂圈,連累其他人,容易影響進度。
王導這麼想還真是冤枉薄思了,雖然她的身子骨看起來很柔弱,併發症多,但是隻要不刻意跟人爭鬥,不會出什麼問題,昨晚那種情況實在是特殊,算少見。
王導想了想,這樣不行啊,立即招呼副導,“你去醫院看看薄思,嚴重不嚴重,多久能出院。”
副導點頭答應。
一個小時後,副導回來了,並且帶來了消息,“王導,看起來挺嚴重的,臉色慘白的厲害,醫生說是要住院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