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小補給怎麼可能接受,她舉着手裏這尊沉重的炮,甚至還向靶子那邊開了一炮,什麼都沒有打到,泛紅的炮彈越過靶子消失在了遠方。
強大的後坐力也把本來就搖擺不定的小補給震爬下了。
“蘇赫巴托爾小姐……”
“我不要!”小補給沒等聲望把話說完,就言辭拒絕,她死死地抱住壓在她身上的主炮,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被聲望奪去。
“小補給!你看我打得多準啊!”遠處,空想已經玩了起來,她舉着她的小水槍對着靶子就是幾槍,全部命中靶心。
“看來我還是很有天賦的!”空想吹了吹她的主炮,一臉自豪。
“空想小姐,請不要離靶子那麼近,會傷到自己的。”聲望友好地提醒道。
“很近嗎?”空想愣了一下,完全沒有自覺。
“你的臉都貼到靶子上了!”躺在地上的小補給仍舊不忘吐槽空想。
“難道這樣不行嗎?”
“恐怕不行,空想小姐。”
“切,真沒趣。”空想立馬失去了興趣,跑回了沙灘。
“果然魚雷纔是驅逐艦的浪漫!”她自信地向着靶子發射了魚雷。
“果然你就是驅逐艦的恥辱……”小補給看着被自己右腳絆倒的空想,這種摔跤方式,這是難以想象。
“看魚雷!嗚……別看我……”從沙灘裏發出了空想沉悶的聲音。
看着已經看不見蹤影的魚雷,衆人很明智地保持了沉默。
阿爾法想去看看趴在地上的是什麼生物,瓦良格一手把它抓了回來。
“也不是很重嘛。”她從小補給身上拿起了那尊主炮,單手揮舞起來,看着十分輕鬆。
“瓦良格小姐不愧是航母。”聲望誇讚道。
“那是當然。”瓦良格十分受用,“這個怎麼用!蘇聯姐姐一直不讓我動這種裝備。”
“那個……”
“我知道了!”還未等聲望作答,瓦良格就想到了操作的方法。
“阿爾法!”她呼喚着她的精靈。
阿爾法心領神會,鑽進了瓦良格的艦裝,拖出了一隻飛機。
“準備!
“唧唧!”
“不是這麼使的,瓦良格小姐!”
“啪!”瓦良格雙手握住炮管,耍出了最標準的棒球動作,被阿爾法扔到空中的飛機打向靶子,正中紅心。
“瓦良格從來都是百發百中!”
“唧唧!”
“怎麼樣!聲望!”
“真是歎爲觀止。”聲望不得不感嘆,“只是這是不是有些浪費鋁材?”
“唉?鋁材是什麼?”瓦良格反問道。
“瓦良格小姐......你確定你是航母?”聲望不得不產生這樣的疑問。
“當然是!”瓦良格氣鼓鼓的,她最討厭有人質疑她的身份,“有什麼問題嗎?”
“鋁材是航母最需要的資源。”聲望感覺待在這隻隊伍裏,自己的前途堪憂。
“你說的是那個只有我才能喫的東西?”瓦良格立馬想到了蘇維埃裏那個自己才能喫的東西,但是自己以前好像並不喜歡,一般都是給果敢吃了,不過最近喜歡上了那個味道。
“正是。”聲望猜測這個東西應該是鋁材。
“那個我又不缺,向蘇聯姐姐要
就是了。”瓦良格毫不在意,鋁材在蘇薇埃可是最多的資源。
“什麼?”瓦良格看向了聲望。
“沒什麼,瓦良格小姐。”
“這個味道確實不錯啊!以後你分我一點,瓦良格。”趁着瓦良格和聲望聊天的時機,小補給偷偷摸了瓦良格一直珍藏的零食,正是蘇聯給瓦良格的鋁條。
“唉!!那是我的!!”瓦良格立馬跳了上去。
“空想!空想!你要喫嗎!”小補給十分熟練地躲開了。
“要!”之前還在沙灘上裝死的空想飛快地站了起來,在這個方面的速度她可是不虛可怖的。
“接着!”
“不要啊!”
“那個……瓦良格小姐,我想提醒你。”無奈地看着打鬧着的三隻蘿莉,聲望繼續說着,“你現在的資源分配並不是蘇薇埃給的,而是艦娘聯盟分配的,裏面的鋁材是有限的。”
“唉?是這樣嗎?”瓦良格十分驚訝,這一方面她並不是很懂,眼看追不上搶走她鋁條的,她又從艦裝裏掏出一袋鋁條,“可我還有很多啊!”
“唉?”聲望十分驚訝,聯盟提供給蘇赫巴托爾護衛隊的補給是要經她手的,不可能有這麼多鋁條,“蘇聯給你的嗎?”
“不是啊。”瓦良格坐在了那尊主炮上,晃着腳丫啃着鋁條,一腳踢飛了因爲摔跤把鋁條弄丟又想來要的空想,“逸仙姐姐給我的。”
“她還說。”瓦良格晃着手中的鋁條。
“這個給我!”踩着空想,小補給也跳上了主炮,熟練地從瓦良格手裏摸了一根鋁條,啃了起來。
“吶!”瓦良格這時也不吝嗇,遞了一根鋁條給地上的空想。
“逸仙說了什麼?”聲望十分好奇。
“抱歉,我失禮了。”看到瓦良格看過來的眼神,聲望立馬知道自己的話有些不妥。
“以後有需要,可以隨時來找我哦。”
“嗯?”
“逸仙姐姐這麼對我說的。”瓦良格笑着說道。
*****
“這裏什麼都沒有。”
深海之前出現的地方,華盛頓帶着海倫娜來到了這裏。
此時,烏雲已經消失,確切來說,是以一種十分迅速的速度離開了,甚至已經超出了華盛頓與海倫娜全速前進的速度。
“深海確實來過。”華盛頓聞到了深海血液特有的腐朽味道,這是她最討厭的味道。
“探子嗎?”
“不應該,如果只是查探,不可能鬧出這樣的動靜,反倒是前幾天的那個黑點更像是深海的探子。”華盛頓提出了自己的想法,“以那片烏雲的大小,這更應該是深海的大部隊。”
“大部隊?可是既然是大部隊,爲什麼要撤退?”海倫娜百思不得其解。
“是啊,爲什麼呢,明明我們都沒有防備。”華盛頓蹲了下來,那羣深海走得很乾淨,但是也掩蓋不了腐朽的血腥味。
“什麼東西!”華盛頓跳了起來,一道水花從她的身邊劃過。
“魚雷?”海倫娜並不確定,因爲她自己並沒有魚雷。
“從巴黎方向來的。”海倫娜看向了巴黎的方向。
“法爾蘭西的驅逐真是沒有規矩。”華盛頓氣憤地說,剛剛她差點就中招了,“非戰時期不是應該火力管制嗎?怎麼可以亂放魚雷。”
“就是。”海倫娜贊同道,同時想到了自家剛剛出生的基林,那個可是個大麻煩,剛出生沒幾天就一炮把法爾蘭西送給她們的女神像給轟塌了,還想裝作神像矇混過關,鬼知道一隻驅逐哪來的那麼高的火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