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並不是天朝防線的最前沿,卻是她們最重要的要塞。在德意志深海進攻法爾蘭西之前,太平洋的深海就已經向天朝進犯了。
然而儘管深海人數衆多,但畢竟沒有出現精英深海。以天朝數量龐大的普通艦娘編隊,雖然不能說爭鋒相對,但也可以步步爲營。
“白板!”肇和打出了手裏的麻將。
“碰!”她上家的平海說道,說着出了張牌。
“二筒!”肇和繼續她的回合。
“碰!紅中。”平海說道。
“九筒。”肇和繼續。
“碰……”
“唉?你故意的吧!”肇和不樂意了,她感覺自己被針對了。
“八萬。”平海沒理她,繼續打牌。
“一筒!”肇和打道。
“胡!”寧海說道。
“胡!”應瑞也推倒了她的牌。
“胡!”平海也胡了。
“你們耍賴!!繼續!!”已經輸了八把的肇和哪裏能夠服氣。
而坐在一邊的逸仙,則是面帶微笑的看着她們用四種不同的規則打麻將。
不過逸仙的心思卻完全放鬆不下來。
深海的數量優勢已經越來越明顯了。幾乎整個太平洋的普通深海都已經出現在了天朝沿海。
它們單單靠着數量的優勢,就一步一步地逼着逸仙把部隊縮回了江陰。
而今天,已經是深海圍攻江陰的第二天了。
太平洋的深海雖然數量衆多,但單單普通深海中主力炮擊艦的數量遠沒有德意志那麼多。
它們炮擊江陰的聲勢遠沒有列日那麼猛烈,卻是更加的琢磨人。一天二十四小時毫不停歇的炮擊一直騷擾着天朝的艦娘。
轟!
隨着一聲巨響,逸仙她們呆的房間又被打破了一個窟窿。
“工程兵!修房子!”肇和甚至連頭都沒有回,繼續打着她的麻將。
“碰!”平海說道。
“你絕對是故意的!”
“三筒,要不要?”平海問道。
“喫!哈哈哈哈哈!”肇和十分得意,“九萬!”
“胡!”她下家的寧海又推倒了面前的牌。
“啊!!!!我不打了!”
“來不來?”平海擼着麻將,問道。
“來!來!來!來!!”肇和立馬忘記了剛纔的話。
“你還有資源嗎?”平海狐疑道。
“姐姐借我點!”
“唉?你在叫我?”應瑞有些迷糊。
看着歡歡樂樂的一家子,逸仙內心的憂鬱好了很多。
如果沒有精英深海的話,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一定沒有問題。
而在遙遠的列日,雖然深海的援軍還沒有到,但是艦娘和深海的攻堅戰已經開始了。
隨着連續幾日不間斷的炮擊,這座似乎永不隕落的列日要塞實際上已經搖搖欲墜了。
深海們自然也看出來了。它們已經開始派出了炮灰,試圖沿着炮擊留下的凹坑爬進列日。
艦娘們怎麼可能看到這種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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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在黎塞留的指揮下,她們頂着深海帶着死亡呼嘯的炮擊對牆壁上的深海進行打擊。
原本接近垂直的外壁,早就在深海的打擊下變成了一個斜坡。艦娘們又不能如此冒險前去修補,只能在牆後面不斷地加厚。
對於要塞的攻堅戰,一直持續到傍晚,深海才漸漸放緩了送人頭的速度。但是見面這邊卻也是損失不小,大多數都是被炮火從上面被擊落到了海上。
隨着傷亡的加大,深海愈加殘暴。凡是失足落到海上的艦娘,她們的結果可想而知。
深海胡德盡力壓制住她的手下。如果深海失去了理智,哪怕是攻擊成倍增加,那也會大大不利於她的佈置。
隨着太陽的消失,深海胡德明白了,自己打算在今天正面突破列日的計劃算是落空了。她收回了前去攻堅的炮灰,雖然全部送掉她也不心疼,但是還是不要落人口舌比較好。
雖然俾斯麥一直看重自己,但是深海胡德一直覺得俾斯麥的妹妹提爾比茨似乎一直對自己抱有惡意。
每次她看着書本奸笑的時候,她總是覺得從全身傳來陣陣寒意。
不過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援軍的傳信兵到的時候,她才知道,她最不願意見到的傢伙偏偏跑了過來。
大概明早,提爾比茨就可以到達列日了。
深海胡德看了一眼,她大手一揮,把除了主力炮擊隊以外的深海全部召了回來修整,務必要以最飽滿的精力迎接提爾比茨。提爾比茨至少在明面上是她的上司之一。
深海退去之後,黎塞留也大鬆了一口氣。如果剛纔稍有鬆懈,或許深海就爬到列日上面了。
“皇家方舟她們到了。”聖女貞德走上來說,
“貝亞恩呢?”戰列接待戰列、航母招待航母,一向是埃爾斯的傳統。
“她在列剋星敦那邊。”
“阿美那裏?”黎塞留聽到時,一時不敢相信,這個一直把自己視爲宿敵的傢伙竟然懂得和別的航母交流了?
“或許是埃本埃米爾對她打擊有點吧。”聖女貞德揣測道。
“有這樣的覺悟就好了。”黎塞留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對對對!就是這裏!47,下去!”正當此時,蘇赫巴托爾自己開始了尋找新的事情。
這裏是列日要塞的主體部分,在多日的遊蕩裏,對於搞事的敏感讓她察覺到了這裏的不對勁。
很快,47從海里鑽了出來。
這裏是人造部分與天然海島交接的地方,如果哪裏出問題,那麼這種地方一定是首要之選。
正如蘇赫巴托爾所想,在附近的幾個類似結構的查找中,她終於如願找到了漏洞,一個可以讓她在無人察覺的情況下跑到外面的漏洞。
不過唯一的問題就是,怎麼能夠在海里行走通過這個漏洞。
這怎麼可能難得到世界第一的蘇赫巴托爾大人呢!
蘇赫巴托爾想道,她看向了一邊的47。
47立即擡頭挺胸。
“乾的不錯!”
47更加高興了。
看,我不是有47可以用嘛!
蘇赫巴托爾想到了一個很好的辦法。
47不由自主地一抖,她茫然地看向四周。
“什麼!!蘇赫巴托爾不見了!!”厭戰拍桌而起。
“是我的失職!”聲望十分愧疚,自己只是一個泡茶的功夫,整個港區就沒有了蘇赫巴托爾的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