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將化龍的巨蟒藍衫人,平常之時,難以見到一名,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然而此刻,卻一下之,出現了四名
這個發現,明顯也讓四名白衣人臉色一滯,他們也顯然發現了不對,敵人要比他們想象的強大
藍衫人本就是天宮組織的正式成員,神祕無比,而且,他們都知道,藍衫人一個比一個厲害,不僅僅是法寶威力,還是對道法威力,他們的領悟城次,每一個人都幾乎是中土世界修真界普通修士的數倍之強大
可謂說,沒一名藍衫人都可以越級挑戰
築基初期的藍衫人,能夠以一對二,能夠挑戰中土世界修真界普通的築基中期修士,並且還能夠輕易戰而勝之
然而,這對中土世界修真界的修士來說,這是難以接受的事情。
要知道,能夠以一對二的弟子,在十大宗派弟子之中也是精英弟子,十大高手之列了。能夠越級挑戰,以築基初期戰勝築基中期的弟子,這已經不叫精英,而叫做變態了
每個大宗派能有多少這種變態的弟子
十分之少
然而,這些藍衫人可謂說,個個都是這種變態的弟子
他們這纔來,也只不過以爲一個天宮基地裏,只有一個築基藍衫人坐鎮,所以他們四人才敢如此膽大妄爲,堂而皇之的殺了進來。
然而,卻猛然發現,竟然踩到地雷了,炸出了大魚出來
築基大圓滿的藍衫人赫然一連出現了四名,而在他們身後,更是密密麻麻的出現了許許多多的築基藍衫人。氣勢洶洶,陣容強大而駭人
數不勝數的黑衣從被轟開的雪山洞中魚貫而出,顯然,這些人正在聚會,開一場大會,卻正好被四名玄天御劍閣的弟子給殺了進來,將他們給打斷了
走在最前方的四名築基大圓滿的藍衫人,一臉的怒容,臉色陰沉無比,眼睛幾乎要冒火的盯着空中的四名御劍弟子。
天空中的氣氛爲之一滯,漸漸變得凝固,陰冷下來,強大的壓力,令人難以窒息。
“我們天宮與你們玄天御劍閣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爲什麼你們玄天御劍閣要一而在,再而三的找我們麻煩如今更是氣焰囂張,找上門來,想要對我們趕盡殺絕”最中央的築基大圓滿的藍衫人一臉陰沉之色,充滿壓迫的質問起來。
強大的氣勢從他身上猛然爆發而出,靈四周的空氣爲之一滯,幾乎凝固,不能流轉。
四名白衣人眼中閃過一絲忌憚之色,突然一名白衣人站了出來,她身形玲瓏妙曼,衣冠似雪,青絲束起,神情清冷。聲音輕柔,卻充滿了冰冷的氣息,顯然是女聲:“你天宮傷天害理,惡意捕殺築基修士,已經引起了全天下修士的憤怒,天下所有修士,都恨不得對你們羣而攻之,我們又怎麼能是井水不犯河水呢我玄天御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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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清冷而不卑不亢,雪白的肌膚上充滿了神色之色,這名玄天御劍閣女弟子,毫不留情面,也絲毫不畏懼的冷聲說道。
“哈哈哈”藍衫男子猛然大笑起來,大笑三聲,旋即臉色徹底的陰沉了下來,冷冷的望着四人,冷聲說道:“既然如此,你們玄天御劍閣弟子如此的喜歡維護正義,那麼,你們今日誰也別想走,統統給我留下來吧”
此話一出,他身後所有的藍衫人以及黑衣人都動起手來,全部向四人轟去。而四名築基大圓滿的藍衫人,似乎不屑與之動手,雙手抱胸,一臉冷色的的望着手下瘋狂的向四人攻去。
“我玄天御劍閣弟子不是誰都能夠留下來的,天下之大,還沒有我玄天御劍閣試劍弟子,不可去之地”白衣女子,一臉清冷的臉上充滿了驕傲之色,淡淡的說道,說的是無比自然。
她身後的三名男弟子,立即護在她身邊,大殺特殺起來。
“給我搜,挖地三尺也要給我找出來,只要他們還留在方圓數千裏之內,就不能給他們跑了立馬給我上報上去,通知方圓數千裏所有基地的人,都給我搜那名身穿青衫的築基雷修”地位最高的藍衫人一臉的暴怒之色,暴跳如雷,對着身邊所有的人命令道。
“是兄弟們給我走,將那個傢伙挖地三尺也要找出來”
黑衣頭領立馬領命,大手一揮,如逃命似的一路狂奔,帶着衆多黑衣人,瘋狂的向四周搜捕而去。
“我們立馬將這命令傳出去”身邊的幾名藍衫修士立馬點了點頭,動作起來,一道道傳音符從他們手中飛出,飛向四面八方。
藍衫男子輕輕點了點頭,一臉的陰沉之色,藍衫上那幾乎化龍的巨蟒,張牙舞爪,似乎睜開了眼睛一般,威懾四方
是夜,方圓千里之內,幾乎所有的黑衣人都出動,瘋狂的搜捕人起來。神識掃了一遍又一遍,幾乎是挖地三尺,神識掃描一直持續到第二天夕陽西下之時,才漸漸減弱了下去。
方圓千里之內,幾乎被狠狠的掃描了四五次,令方圓千里之內,所有的人雞飛狗跳,恐懼不已。
然而,終究是沒有尋找到他們所要找的人,這場搜捕漸漸鬆懈了下去。
......
一座碧綠的湖水邊,王麟靜靜的躺在湖水邊的草地上,嘴裏叼着一顆潔白的草莖,雙手抱頭,神情極爲輕鬆的望着碧藍天空,望着西方那最後掙扎的大火球。
平靜的湖水上,倒映着一個大火球,火紅而溫煦,清風徐來,吹皺一湖春水,盪漾的湖水。猶如一朵朵盛開的碧綠水花。妖豔而美麗,富有詩意。
“老大,那些傢伙終於退散啦”突然王麟耳邊傳來一道興奮,得意的聲音,一道灰影出現在王麟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