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爺就來看看信好了。根據你今天告訴爺的,我想十七弟一定是在信上寫了和你道歉的話語,然後說會讓人送賠罪的禮物過來了。”四爺一邊說着,一邊拆開信。因爲對於幾個兄弟他都是有所瞭解的,儘管因爲要爭那個位置,他對於已經弱冠的兄弟們要更多的關注一些,但是對於不滿十歲的皇子,他也並不是不瞭解的。
“恩,果然如爺你所猜測的,十七弟是和我道歉了,還說準備了一些禮物要送給我,讓爺你明天從戶部回去的時候,去一趟阿哥所,他好把東西交給你,讓你帶給我了。”年孟夏看了信之後,果然不出她和四爺的意料之外。儘管是皇子,不過因爲還是孩子,所以寫的信少了幾分客套,多了幾分真誠。
“好,爺明天會給你把禮物拿回來的!不過既然十七弟還專門寫信來再次道歉,並且還準備禮物什麼的,就說明你受的傷並不輕,至少並不像你說的這麼輕不是嗎?快給爺看看,你纔剛沐浴好,傷口應該還沒有包紮上吧!”四爺說着,就拉過她的左手,把她的衣袖撩開,看着少了一大塊皮的手臂不語。
“你啊,對別人的事情總是那麼上心,而對於自己,就不是那麼在意了。不是說女子都是很在意自己的身上留不留疤嗎?你這可是蹭破了這麼大塊的皮,雖然是可以再長出來的,但是剛蹭破的時候,你都不會覺得疼嗎?”四爺放下她的手,看着她無所謂的樣子,又生氣又心疼的說道。
“呵呵,爺說的這是什麼話?我又不是木頭人,在受傷的時候,當然會覺得疼了,不過也幸好十七爺沒有因此受傷,否則如果他掉下來的時候,妾身沒有在樹下的話,那麼他就一定會摔到腿,到時候儘管不會骨折,扭傷卻是一定會的,所以他現在安然無恙是最好了。”年孟夏笑嘻嘻的說着實話。
“知道痛就好!時辰不早了,讓人把藥膏和紗布送進來,爺給你上藥,然後就睡覺吧!”四爺點了點她的額頭,這樣說道。年孟夏點了點頭,然後吩咐雲芝把藥膏和紗布送進來,任由四爺給自己上了藥,包紮好,然後就休息了。
大牀上,兩人都睡得很沉,畢竟早上都是六點多就起來了,現在也已經快十點了,而四爺五點多就得起來,進宮上早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