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強制執行,恐怕蜀山就算是再強,也只有被人壓着打的份!
而且這些年蜀山偏居一隅,看起來很窩囊,甚至於死板的不知道變通。
但其實他們的底蘊應該很深。
當然,這是秦淵的感覺,但是他覺得蜀山能夠和崑崙扛着天下第一第二的大旗這麼多年,還不被外人插手,絕對是相當強悍的!
夏斌沒有在多說,帶着秦淵來到了戒律堂。
秦淵滿是好奇,“爲什麼要來戒律堂?難道唐門也是蜀山的一份子?”
“當然,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唐門如何能在蜀山的眼皮子底下發展到這種地步?”
夏斌覺得秦淵的腦子是不是累壞了,爲什麼連這種事都想不到。
秦淵不是想不到,而是不敢想。
因爲他覺得唐門可是秦皇時代流傳下來的密宗,那可以說千古第一帝王成立的。
竟然被蜀山吞併了?
當時蜀山還只是一個小門派的吧?
按照記載,蜀山在秦皇時代差不多還是一個修煉旁門左道比較多的門派。
當然了,蜀山衆多劍客,也是在那種混亂時代闖出來的名聲。
秦淵覺得這裏面肯定有貓膩,所以也不出聲,跟着夏斌一直往前走。
很快,秦淵被夏斌帶到了戒律堂裏面的一間偏房裏。
這房間不大,大概也就是二十多平的模樣,但是卻掛着不下一百把劍!
那些劍陳舊不堪,好像是放在那裏很多年了。
只是秦淵在踏進這間房屋的時候,全身的汗毛卻在一瞬家炸起來,氣勢防禦不由自主的就啓動了。
感受到秦淵的氣息,房間內唯一的一個人轉過身來,呆板的臉上露出一絲疑惑:“崑崙的劍氣?”
秦淵一怔,不知道爲什麼這明顯身居高位的長老會這麼說。
夏斌也是有些傻眼,上下打量着秦淵:“你修煉了崑崙的劍氣?那幫缺心眼的摳貨,怎麼捨得讓你修煉他們的功法的?”
秦淵還是第一次聽這麼形容崑崙。
不過他也知道這裏是蜀山,和崑崙一向不對眼,急忙說道:“那個啥,其實我沒有修煉崑崙的劍氣,只是跟梁聲呆的時間長了,沾染上一些。”
“……”
夏斌跟看傻子一樣的看着秦淵:“你覺得這謊話很好過關?在編一個,快點!”
秦淵也無奈了,“我說的是真的,我哪裏修煉過……額,我好像還真修煉過。”
正要辯解的秦淵忽然想起來一件事,他曾經修煉睡仙功的時候,好想在夢裏修煉過一次梁聲使用的劍法。
看來是上次沾染上一些。
秦淵急忙解釋了一下睡仙功的存在。
夏斌和那長老的臉色這才平靜下來,他們自然是知道睡仙功的,那種功法本來就是在古代道法昌盛的時候,創建的。
蜀山扛着天下大旗這麼多年,雖然修煉的是劍法,也肯定知道這門功法。
夏斌見到秦淵解釋清楚,急忙對着戒律堂長老說道:“師叔,我們這次來不是跟您請教劍法的,是有事情稟報!”
夏斌一臉凝重的看着長老說道:“是有關於唐門的,唐門竟然和苗疆谷聯姻了!”果然,戒律堂長老聽到這話,臉色也變得相當凝重,隨後慢慢的多了一些怒氣:“唐門那些傢伙,看來是真的該好好敲打一下了!”
夏斌贊同的點點頭:“沒錯,那些傢伙實在是太不把咱們放在眼裏了!”
秦淵覺得大門大戶的就是好,你瞧瞧人家蜀山,說要收拾誰就收拾誰,眼睛都不帶眨的。
這事要是換成秦皇門,就算是打算敲打下面的一些勢力,也要猶豫了一下。
不過秦淵並沒有過多的羨慕,那樣沒用,現在最需要做的,就是讓唐門的人放了百靈。
戒律堂長老大概想到了解決的辦法,然後低頭看着夏斌問道:“那這傢伙是誰?”
“秦淵,他來這裏是通風報信的。”夏斌毫不猶豫的就把秦淵交代出來,還給按上了一個職位。
戒律堂長老想了想,一臉疑惑的說道:“我好想在哪裏聽到過這個名字。”
夏斌急忙提醒:“就是秦皇門的那個秦淵,他非常擅長醫術,之前煉藥殿的師叔還說,要從秦皇門買藥來着。”
戒律堂長老這才一臉恍然:“哦,原來是那個小傢伙。”
秦淵對於小傢伙這個稱呼毫無怨言,因爲這戒律堂長老看上去怎麼也得近百歲了。
倒是戒律堂長老,滿是興趣的看着秦淵:“秦皇門就是你創建的啊?實力還算是不錯,不過我好想聽誰說過,你手裏有人皇劍來着。”
秦淵恭敬的點點頭:“曾經有,後來被搶走了。”
“誰搶走了?”
“華夏!”
戒律堂長老在不多說,因爲在說下去就有麻煩了。
秦淵也不想多談這件事,所以扯開了話題:“長老,我想知道您打算怎
麼處理唐門?”
“怎麼?你在唐門有朋友?”戒律堂長老滿是感興趣的問道。
雖然是感興趣的語氣,但是這位長老臉上的表情,依然是呆板。
秦淵也不敢多評論這位長老的表情,只是急忙解釋道:“不是,我跟唐門沒關係,但是他們和苗疆谷聯姻的那個女孩,是我的朋友。”
戒律堂長老這才點點頭:“原來是這樣,放心吧,我們不會傷害那個女孩的。”
秦淵急忙感謝。
事情既然已經解決了,戒律堂長老也直接下了逐客令:“你們先走吧,我還要悟劍。”
夏斌急忙稱是。
秦淵雖然滿腦子疑問,也只能聽話的退出去。
等到離戒律堂遠些了,秦淵這纔敢出聲問道:“爲什麼長老不直接去解決?”
“咱們不就是要去解決嗎?”夏斌淡然的說道。
秦淵詫異:“咱們?爲什麼是咱們去解決?”
“如同我之前所說,蜀山一盤散沙,但是各司其職,而且每個職位都很重要,絕對不允許擅離職守!
所以按照蜀山的這個規定,來找某個職位的長老報告事情,長老只需要管着答應還是不答應就好。
或者嚴重的事情做出一些交代,比如像剛纔那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