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吳天良也有些震驚。
“既然如此,那麼在下義不容辭,定然會助蛇妖先生剷除那些妖邪!”
擺出了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吳天良認真的說道。
“不行的,黑血釘是以陰煞和穢血煉製而成,又是出自岷江三妖之手,在被攻擊的時候,已經傷到了我的神魂,現在我已經處於強弩之末,根本不會是他們的對手。”
眼神中充滿了無奈,蛇妖對這吳天良解釋道。
“岷江三妖?聽上去就是邪惡之輩,不知道他們的實力到底如何?”
忽然聽到這麼一說,吳天良好奇的問道。
“那三人並非都是妖族,不過是因爲臭味相投,才聚集到了一起,實力和我是差不多的,只是手段都很陰毒,尤其是爲首的牛妖,堪稱是卑鄙下流……”
“啥?”
聽到這裏,吳天良感覺自己的冷汗又要留下來了。
“蛇妖先生你完全可以行動的……沒必要讓我來吧,而且你看我現在的實力如此低微……”
在對比了自己跟蛇妖的身體大小後,計算了下戰鬥力後,吳天良異常糾結的說道。
突然,一雙大手按在了吳天良的肩膀上,同時,一雙充滿了熱血如同牛眼的眼睛看向了他。
“現在這裏能夠保護小花村的只有你!雖然我的夢想並沒有讓那個村子接受妖族,但是他們都是友好的人,一定要守護他們!”
只感覺自己的身體難以動彈,吳天良略有慌亂,充滿苦笑的回答道:“雖然我也很想,但是總覺得這式已經超出我的能力範圍了吧……”
“沒有關係的,我可以用一門巫道術法助你,現在的我就只有這種辦法了……”
蛇妖的語氣越發低落,吳天良感覺自己的身體越發不受自己控制,想要發出聲音,卻根本難以辦到。
不久後,那蛇妖身軀緩慢的消失,竟然融入了到了吳天良身體中。
而吳天良只感覺面前的景物越發模糊,即將進入睡眠時,一條巨大的長蛇張開血盆大口朝他撲來。
“啊!!!!!!”
“咦?我沒事?這是這麼了?”
猛地驚叫了一聲,吳天良發現自己並沒有什麼變化,依舊是站在原地,周圍的一切都沒有什麼變化。
黑熊子也是依舊躺着裝死,只有那蛇妖不見了。
“額……伴靈之術?!巫道法門?!”
突然,吳天良猛地捂住了額頭,只感覺一陣劇痛傳來,然後便接收到了不少信息。
原來蛇妖所使用的是遠古巫道時期所用的伴靈之法,在這個世界修行法門也在不斷變化,在遠古時代,巫道盛行,大巫遍地,這種奇特的法門層出不窮。
但是後來因爲各種原因,時到今日,巫道已經衰落了,連大巫幾乎都是珍寶,難以見到,不過終究是輝煌過,還是有不少巫道的法門流傳。
這隻蛇妖不知道從哪裏得到了這門伴靈之法,現在自己神魂受創,根本沒法對敵,只能將自己作爲吳天良的伴靈,藉助他來對敵。
至於選擇吳天良的原因也很簡單,這法門是巫道的築基法門,只能先天修士承
只是巫道伴靈可不是現在修士的靈獸,只有基本的本能,等於一個化身,關鍵時刻還可以被身爲主人的巫人奪舍,用來延續生命。
吳天良整理完畢獲得的信息,心中大爲糾結,沒有想到那蛇妖竟然爲了救人,能夠做到這般地步。
“唉……莫非是便是傳說中那善心爆棚的好妖?!不過我一個魔教弟子,怎麼就要去救人了呢?”
內心不斷的波動,吳天良對這位蛇妖倒是敬佩異常,真堪稱是爲了夢想獻身,但是想到老實人那方的實力,又開始非常糾結起來。
“算了!這些等會兒再考慮!黑熊子!起來幹活!”
不斷糾結,吳天良只感覺自己頭痛異常,便放棄了思考,一腳將那黑熊子踹起,對這洞府略加搜索後,就朝着那小花村的方向趕去了。
……
“大師兄,我們去小花村幹啥?直接回去偷酒不是更好嗎?”
路上,黑熊子大爲不解,邊走邊問道。
“這個嘛……你怎麼看?”
忽然問起這個,吳天良一愣,隨口說道。
“啊!嗯……大師兄的想法絕非普通人可以揣測,莫非是絕得那蛇妖洞府中沒有什麼收穫,所以要去撿另外一邊的便宜?”
黑熊子面露思索,開口分析道。
蛇妖的洞府中當然不會有什麼收穫,最寶貴的東西一個是在吳天良體內,一個是被老實人奪走。
“好了,等下再說吧,目標已經到了。”
以吳天良兩人的本事,全力趕路的話,很快就到達了小花村。
不過這間村落卻已經變化,不再是曾經那種山清水秀,充滿祥和的氣氛了。
黑色的煙霧不斷升騰,火光四起,明顯是一副被血洗過的痕跡。
面帶陰雲,吳天良兩人走進了村子,卻看到了不少的屍體,已經部分被破壞的房間。
曾經那種溫馨的氣氛再也沒有了,淡淡的血腥味,加上這種情形,已經足以讓人看出究竟發生了什麼。
“大師兄不好了,這些屍體都是近乎骷髏的乾屍,血肉被吸收掉了。”
黑熊子四處檢查,面帶惶恐的說道。
“如此情況下手那人估計是身懷邪法,這便宜恐怕是不好撿啊,而且你看這具乾屍,胸口還有個掌印,一掌如此,單論武道水平對方也不低啊。”
看着那瘦小的身軀,明顯年紀不大,吳天良臉上的陰雲越發密佈。
“不是普通的掌法,這是隔空掌勁,也就是說下手那人根本就沒碰到目標,就擊殺了這人,吸收了血肉。”
吳天良的話語越發冰冷。
“什麼?!如此可怕!大師兄果然是厲害……”
“好了!我們去村落的中心看看!”
帶着不明的心緒,吳天良目光閃爍,朝着小花村的中央奔去。
一路之上,各種痕跡不少,應該是兩人打鬥所造成,越是這樣,吳天良的越感到不妙。
如果真是那老實人所爲,能夠在林莊主的手下還自如吸收血肉,恐怕是難以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