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兄,你的師傅是誰啊,短短時間,都能夠把你鍛鍊到這地步,就算是血衣,我也認了啊。”
笑三笑面露羨慕,就算是他出身旁門,這麼快的進階也很少見到的。
“師傅?黑獄魔尊嘍。”
吳天良目光暗淡,隨口回答道。
“啊?!啥?黑獄魔尊?!方兄真是幽默啊,這玩笑實在是不錯,玄門正宗唉,四大天柱之一,鎮魔塔都在這裏的蜀山劍派,竟然是拜師黑獄魔尊,拜師一位自號魔尊的魔道高人?怎麼可能呢?”
笑三笑愣了愣,立馬笑了起來。
“我知道了,方兄定然是拜了那位看守鎮魔塔的蜀山長老爲師,不愧是被委託了這等重任,那位長老確實是本事夠大啊……只是,本來我以爲一氣仙是蜀山掌門,看守鎮魔塔那位是刑罰長老,可是現在,一氣仙是刑罰長老,那位看守鎮魔塔的,又是什麼長老呢?”
自言自語的陷入了思索,笑三笑可是非常疑惑,他微妙的感覺到,蜀山劍派似乎跟旁門中人流傳的印象並不一樣。
“也許看守鎮魔塔的,就是黑獄魔尊呢。”
吳天良神色淡漠,語氣木然。
“哈哈哈……方兄你果然是很有意思,黑獄魔尊看守鎮魔塔,這麼說,難道你還是魔道修士不成?當年蜀山劍派鎮壓黑獄魔尊,據說可是打得天昏地暗,堪稱是鎮魔塔建立起來的第一大戰,一舉成就了鎮魔塔的兇威啊……”
笑三笑說起這個,是眉飛色舞,興趣大增,看上去非常興奮。
“莫非那位長老,也是參加了那次大戰?”
“是不是長老我不知道,但是,絕對是參與那場大戰了。”吳天良木然的回答道。
“不愧是玄門正宗,隨便一個長老,都是如此厲害,蜀山劍派,名不虛傳啊……”
看着那興致頗高的笑三笑,吳天良的神色越發淡漠。
“蜀山劍派,果然是名不虛傳,連魔尊都看守鎮魔塔了,這世道,還有什麼不能夠發生的呢?”
心中暗自感慨,吳天良仰望天空,目露傷感。
……
“笑兄,我們這是去幹什麼?”
跟着兩人不斷前進,吳天良好奇的問道。
此時,他跟馮凡正跟在那笑三笑的身後,朝着一處地方走去。
“嗯?那個我沒有說明嗎?”
笑三笑愣了愣,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
“沒有啊,我是看你很想要讓我們跟你走,所以纔跟過來的。”
“我是看方兄跟過來,所以纔跟過來的。”
馮凡也好奇的開口問道。
“額……好吧,其實我們是去學習啊,有專門的大課堂的,畢竟,師傅們也有自己的事情,平時我們可以去大課堂聽課的。”
笑三笑看着兩人,實在是倍感無語。
……
吳天良,是一個勤奮好學的修行者,是一個經歷了九年義務教育的穿越者,同時,他還是一個身負外掛的奇人。
“蒼天啊!我上過學啊,可是,爲什麼全部都聽不懂呢?!”
這是內心的吶喊,這是無知的吶喊,這是……
總體來說,吳天良同學,是個學渣。
雖然他獲得了神奇的外掛,雖然他過目不忘,雖然,其他的先別說了。
關鍵在於……
“到底怎樣用四十九種基礎小陣法組成一元陣法空間啊!!!!!!!!!!”
“這是什麼鬼東西啊!!!!爲什麼會有這種東西???簡直就是忽然冒出來的古怪玩意啊!!!!!!”
兩手抱頭,吳天良的內心如果是一個世界,那麼此時,絕對是羣魔亂舞,充滿了混亂。
“哈哈哈,說起來,這課堂上都是什麼怪物啊?”
擡頭環視四周,吳天良驚訝的發現,在並不算多的學員中,竟然有不少熟人的樣子。
“我去,那白眉毛怎麼來了,他不是金丹高人嗎?還有那位叫……啊,無名師兄,這位也來了啊,不過我怎麼看他在偷偷喝酒啊,什麼情況?”
沉默的看着周圍,吳天良終於將注意力,集中在了某個相對幼小的身影上。
“這不是那位過耳不忘的張曉凡嗎?他怎麼在這裏?”
心頭疑惑大增,吳天良盯着那位正在一臉認真,勤學苦記的小鬼頭,感覺是分外眼熟。
就這樣,內心處於絕望和疑惑狀態中的吳天良,度過了漫長的公開課程。
課後,這位變得是猶如木頭人般的傢伙,終於是恢復了過來。
“喂,張曉凡同學,剛纔的東西你都聽懂了?”
做出很隨意的樣子,吳天良對那小鬼頭打着招呼。
“不愧是發育中的青少年啊,纔多少時間,這位張曉凡身高都快趕上我了,說起來我似乎還交過他什麼……什麼來着?算了,還是打聽下這位的情況吧。”
研究着這位發育良好的少年,吳天良擺出了笑容。
“聽懂了!這次的課程還算是簡單,在陣法空間的構建中,算是比較簡單的了,上次那個外丹的靈性元素轉換比這要複雜的多。”
整理了下筆記,名爲張曉凡的少年,周身散發着強烈的知識光芒,幾乎讓某吳天良化爲灰燼。
“不過這位大哥,你是怎麼知道我名字的?我們是頭一次見到吧?”
看着吳天良的方奇化身,張曉凡是面露疑惑。
“額……其實,很簡單……”
驟然被這麼問起,吳天良猛地一愣,飛速的朝着四周看去。
“啊!你的筆記本上,有名字的!”
一指那對面少年的本子,吳天良毫不猶豫的說道。
“也對,我比較喜歡在本子上,標誌自己的名字。”
似乎是接受了這個說法,面前的少年,並沒有懷疑的樣子。
“其實,我還有些問題要問你的,你這麼小的年紀,就來蜀山劍派,是不是有些年紀太小了……比如,你的監護人之類的……到底是誰?情況如何什麼的?”
左右亂看,吳天良很小聲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