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趕到的吳天良一驚,大爲好奇的看着面前的水牛,以及他面前那口吐白沫的修士。
“哞……說來話長,所以就不說了,總而言之,我不知不覺,就出現在了這裏,答題好難啊!”
搖着犄角,牛天王嘆氣道。
“答題確實非常詭異……等等,牛天王你答題通過了?”
吳天良一驚,連忙開口問道:“那些題目,你竟能夠過關?!”
“當然啊,我雖然是頭牛,但是並不影響答題啊,所以,就花費了些許時間回答了下,想必綠袍老弟也能夠過關吧。”
對於這頭水牛的問候,吳天良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那是當然,我很輕易就過關了……現在如此奇特的時刻,還是不要說這些爲好。”
……
另外一邊,方奇版的吳天良神色怪異:“沒有想到,這裏也會遇到牛天王,我有種不妙的感覺啊,會遇到些熟人的樣子。”
狠狠的搖了搖頭,現在第二元神可是頂着蜀山劍派弟子的身份,倒是可以用來朝着另外一邊探索下。
突然,吳天良眉頭一皺,猛地朝着一個地方看去。
“沒有想到,這裏也能夠遇到蜀山劍派的同道,真是失禮了,在下龍虎山張虎,請多多指教。”
眉宇硬朗,身材高大挺拔,看上去就是個正氣無比的青年,非常的讓人信服。
“龍虎山?這倒是有趣,我可是從來沒有見過你啊,你怎麼會認識我?”
太過古怪了,竟然直接認出自己是蜀山劍派的人,這位龍虎山的弟子,實在是有些詭異。
“這倒也是,確實有些唐突了,不過,方奇,方無道師弟,我們龍虎山大開方便之門,歡迎天下修行之士,自然是對衆多的修士都有些瞭解,何況同爲玄門的蜀山劍派呢?”
名爲張虎的青年熱情的笑道,有種莫名的正大之氣出現,令人心生好感。
“不僅連名字,竟然我那沒用過的道號都能叫出來?你們龍虎山未免調查的太過詳細了。”
吳天良大爲驚訝,簡直不敢相信,自己這個第二元神,可是從來沒有出名過,何況是那幾乎沒有人提起的道號。
“當然可以,畢竟我們玄門正宗同氣連枝,何況這次蜀山劍派的內門弟子,只有三人啊,如何?這下你可以相信我是龍虎山的人了吧?要我可以施展下龍虎山的九陽大咒……”
“不必!張虎師兄,我已經信了,沒有想到,竟然會在這裏偶遇同道,實在是令我興奮和安心了不少。”
就算是是蜀山劍派再疏於防禦,但是蜀山之上可是各位高人坐鎮,面前這位瞭解的實在太過詳細,甚至連龍虎山大咒知道,吳天良縱然疑惑,但是暫且選擇相信,倒也無妨。
龍虎山同屬玄門正宗之一,門派典籍《三皇大咒》可是小有名氣,其中就包含九陽大咒,吳天良這位雖然在蜀山劍派學得很另類,但是還是知道這些的。
“那麼,這位張虎師兄,對現在這種情況,可有什麼好的想法?”
吳天良好奇的問道,如此狀態下的遭遇,對方卻非常友好,看來是有什麼想法。
急着回答,反而是看向了地上的軀體,正是那被坑掉的兩人:“這似乎是發生過什麼?”
“咳,這個嘛,其實……我也不怎麼清楚,不過呢,很明顯,這兩位是因爲某種原因而打鬥,最後一死一傷,就出現這種情況了。”
說着,吳天良一指那屍體:“你看,據我的調查,這位的傷勢,就是被另外一人出手擊傷的,已經無法挽救,實在是令人痛心。”
“原來是這樣,看來方奇師弟你非常的熱心,讓我敬佩,不過現在的情況比較特殊,我覺得還是先進行正事比較好。”
“你說得太對了,不知道這正事是?”
“我聯合了幾位同是玄門正宗的道友,大家不如聚在一起,聯合起來以防不測。”
……
“什麼?魔道聯盟?”
綠袍下的吳天良非常驚訝,不敢相信的盯着面前的水牛:“這種情況下,魔道修士能有聯盟?有些誇張吧。”
認真想了想自己所見過的魔道修士,吳天良對這個聯盟,表示相當的憂愁。
“很誇張嗎?沒有問題的,反正只是個小聯盟而已,不是很好嗎?走啦,我們繼續尋找合適的修士爲好,先說好,太過弱小的可不行啊。”
晃着尾巴,某隻水牛倒是平靜的很,對於魔道聯盟沒有什麼感覺。
“這麼一說,似乎也對啊,那麼,我們就繼續尋找同伴吧。”
吳天良沉吟片刻,點頭同意,反正自己也見識過了,就算是發生什麼事情,大不了就跑路便是。
一人一牛,不斷前進,再轉過了數個彎道後。
轟!一聲巨響,某個不知名的東西,就直接撞上了牆壁,化爲了一堆血水。
“這……”
吳天良一驚,陷入了警戒狀態。
這般攻擊,對方十有八九,是位強人。
“咦?綠袍?”
一個曼妙的身影出現,背後扛着一根棍子。
竟然是許久不見的妖魅,這位女子的身材倒是沒有變化,但是穿上了一身甲衣,頭髮綁成了馬尾,倒是有種威風赫赫的感覺。
“是你?!果然是好久不見,進來可好?”
吳天良大爲意外,沒有想到,自己又碰到了位熟人。
“真是奇妙的緣分啊……”
手中的棍子轉了轉,就消失不見,面前的女子面色微紅,英氣的打扮下顯出了嬌羞的姿態,別有一種誘惑。
“確實是很神奇的緣分。”
吳天良看到對方這姿態,不由的爲自己的魅力感到自豪,沒有想到,這位女子竟然會對自己有這麼深的感情。
果然,對方熱情的朝着自己撲了過來,吳天良心中一喜,不由的張開了雙臂。
然後……
這位容姿動人的女子,一這下子抱住了吳天良,身後的水牛。
“額……”
目光呆滯,全身僵硬的吳天良轉過了身子,不敢相信的看着那位女子,滿臉紅暈的撫摸着某頭水牛的犄角,讓他感到了一陣接着一陣的淒涼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