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稀有體驗,幾位師弟,你們可是運氣很好的,尋常修士,可難以遇到。”
唯一神色如常的白眉毛,開口笑道。
“哈哈,白眉師兄,我寧可沒有經歷過這事。”癱坐在地,無名師兄抱怨道。
“嗯?”
就在此時,白眉毛眉頭一皺,踏出一步,化爲白光,就這麼消失在了三人面前。
“什麼情況?這麼急着走掉啊。”吳天良眉頭一挑,目光古怪。
“莫非是察覺到了什麼異常?說起來陰氣地龍消失,這陣法也差不多沒有作用了。”
無名師兄也很好奇。
“糟糕!”某曉凡一驚:“我得去找血妃姐姐!”
看這麼某個飛速離去的身影,吳天良不由感慨:“一代更比一代強啊,小小年紀,這是要上天啊。”
……
此時,另外那個,綠袍版的吳天良,此時也是逃出昇天,全身金色風暴環繞,就這麼從天空俯視。
“這地方,別的不說,倒是環境不錯啊,煉血堂的傢伙們很會選擇地方嘛。”
深林之中,綠木環繞,包裹着一座石頭所制的宏偉宮殿,有種古樸的感覺。
正要打算離開,吳天良心中一動,朝着一個地方看去,神色頓時大變。
“不會吧,這也行??”
在他的目光所在,赫然是一個年輕男子的身影,最大的特點,就是對方那白色的眉毛。
“綠袍老祖?”
對面傳來了質問,對此,吳天良表示沉默。
兩人相對,氣氛壓抑,戰鬥一觸即發。
忽然。
無邊寒氣驟然降臨,周圍的溫度瞬間下降,地面上那石制宮殿都被凍結大半。
巨大的長條身軀遮掩了日光,吳天良擡頭一看,微微一愣。
那竟然是頭巨大的蜈蚣。
飛天雪霜蜈蚣,幾乎沒有什麼防禦設施的百蠻山中,唯一養的三頭守山異蟲,作用就是每天四處亂竄,畢竟,基本上沒有人會莫名奇妙的出現在百蠻山那種偏僻的地方。
雖然偶爾在土人中,會有啥啥旅行者或者意圖拜師的,被吞喫的傳聞……但是,畢竟是傳聞,這種虛無縹緲的傳聞,怎麼會是真的呢。
不管怎麼說,作爲守山異蟲,通常是不會出現其他地方,但是現在就不同,竟然會出現在這裏,實在令人驚訝啊。
“喂!別發呆了!快逃了!”
那巨大的蜈蚣背上,傳來了清脆的聲音,以吳天良的眼力,自然可以看到,那是一隻雪白的小獸。
“你怎麼來了?這是什麼情況?”
周圍的金色旋風一卷,吳天良就出現在了,那巨大蜈蚣的背上,有些好奇的問道。
“不是你安排的嗎。”某隻白色的小獸說道:“見不到你的師傅,只好如
此嘍,幸虧,飛天雨大叔是飛天家族中,速度最快的,否則絕對趕不上,你就等着被人家關鎮魔塔吧。”
“哈哈哈……”到底是吳天良,很快就把所有拋在了腦後,自誇道:“果然,我真是未卜先知,測算無漏啊,”
“是嗎?我怎麼不覺得。”某隻狐狸非常鄙視的說道:“站好了,該走了!”
……
高聳酒樓,人聲鼎峯,客來客往。
一道聲音,充滿了激動。
“當時,那綠袍老祖,站立於那巨蟲之上,魔氣森嚴,威勢無匹,凌天之氣,動人心魄。”
“白眉真人有心欲追,可惜被那巨蟲寒氣所阻,只能夠目視對方離去。”
“兩人一正一邪,目光相交,激發出了強烈火花,相互明白,對方實乃自己平生之大敵,可惜,此時此刻,兩人之間,誰也奈何不了誰,今日一別,必然會是日後那滔天之禍的源頭……”
高臺之上,一人口若懸河,講解不斷,臺下一衆注視此人,時不時發出疑問。
“白眉真人那麼厲害,還拿不下那綠袍老祖?當年有個蠻荒魔王的,力能拔山,還不是被他擒拿鎮壓了。”
聽到這話,臺上那解說之人,嘿然一笑,自得道:“你是不知,那綠袍老祖,兇狠邪惡,生吞活人,是魔道中極度可怕的魔頭,威壓一衆魔道修士,更加可怕的是,此魔生冷不忌,男女通喫,簡直就是可怕到了極點啊……”
“不會吧,上次你不是說,這魔頭是魔道中少有的苦修之士嗎?怎麼可能愛好女色?”
“話不能夠這麼說,此魔頭身懷奇學,名爲天魔化生之法,雙目中發出魔光,只要接觸,無論男女都會被他採補。”
“真的假的,那不是瞪誰誰懷孕?!”
“當然是真的,大羅道你可知道?他們的首席弟子,都天子,就是被此魔採補,就此沉淪,成爲那邪惡魔頭的禁臠,令人扼腕感慨啊……”
臺下一衆聽到這裏,紛紛發出驚呼,對綠袍老祖這窮兇極惡,毫無人性的可怕魔頭,心生畏懼。
同時,有小小的羨慕了下對方那本事,畢竟,大羅道的都天子,據說是國色天香,少有的美人。
“原本清白之軀,卻被如此魔頭玷污,甚至沉淪魔欲,不得不委身於他,真是令人心痛的女子啊,這等魔頭,是不是應該死無葬身之地,粉身碎骨啊?”
第二層雅間之中,一位作男子大把的靚麗佳人,此時正一手托腮,看着下面,用調笑輕快的語氣,朝着對面問道。
在他對面是個沉默的身影,身披綠袍,面帶金屬面具,實在是……額,這不就是傳說中,凶神惡煞,毫無人性的綠袍老祖嗎?
在兩人之間的桌子上,還有一隻正在大口喫着點心的白色狐狸,種種特徵,毫無疑問,就是那採陰補陽,窮兇極惡的綠袍老祖。
難以相信,這可怕的大魔頭,就出現在了衆人之中,實在是令人不安,令人恐懼。
一場腥風血雨,慘絕人倫的可怕事情,或許就要在這酒樓中發生。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