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是普通的《九天飛昇經》,在裏面,就連元神卷都有,如此就輕易的得到,吳天良感覺異常的混亂。
“沒有關係的,反正方奇你都入門了,掌門也見過了,修爲也到了,至於審批,我不就是嗎,放心,算你過了。”
就這麼呆呆的拿着經卷,吳天良默默的看着那位邋遢老人遠去,陷入了久久的思索中。
貌似,自己過來臥底,就是爲了這玩意吧。
“就這麼得到了?不會吧!!!!”
吳天良的精神狀態是極度的混亂。
沉默,沉默,沉默……
忽然,他動了,將那《九天飛昇經》打開,開始記憶起來。
“世事難料,這劇情未免太過簡單就出現了吧,說好的三年又三年呢?多多少少我也是臥底好不好,你們這樣,會顯得我很沒有水平的的。”
……
百蠻山,先天神魔教。
血河子少有的皺了皺眉頭,看着面前自己那弟子。
“九天飛昇經?”
在這魔道高人的手中,就是那一卷經過抄錄整理好的的經文,上面的內容,不用考慮,就是那九天飛昇經,蜀山劍派的第一經典。
“沒錯!師尊,這是我歷經艱辛萬苦,跟蜀山劍派的人鬥智鬥勇,甚至好幾次都是血流滿身,最後終於才從對方手中,經過無數陰謀詭計,偷蒙拐騙而來的。”
綠袍版的吳天良神色一正,面帶嚴肅,看上去真的像是經歷了什麼艱苦的奮鬥般。
“是嗎?我怎麼感覺,有些像是白撿的一般。”
拿着那經文,血河子是充滿了不信任。
“咳咳,師尊,這可是蜀山劍派的第一經典,怎麼可能是被人隨便給呢?”
吳天良一僵,連忙解釋道。
“罷了,你先退下,待我檢驗完畢,再說其他。”
見血河子如此姿態,吳天良也不敢多說,只是緩緩退了出去。
經文就這麼被血河子握住,這我先天神魔教的教主,魔道中的高手,也是陷入了沉默中。
就這樣,時間不斷的流逝着,兩道奇光一前一後的閃現,就這麼懸浮在了他的周圍。
令人驚訝,這兩道奇光,赫然也是功法經文,更加不可思議的是,同樣也是《九天飛昇經》!
不敢相信,血河子,竟然有其他手段獲取這經文。
“真是古怪,最近是什麼日子,種種佈置,都有了收穫,而且那梅道子,竟然也能夠給我拿到經文,令人不解啊。”
幽幽的聲音響起,血河子少有的嚴肅起來,散漫氣息一掃而空.
“有趣,真是有趣,玄門正宗的想法,我果然是難以摸透,經文無二,都是真貨?還是說,都有問題?不解啊……”
血光消逝,大殿之中,這位先天神魔教的教主,就這麼消失無蹤。
……
蜀山劍派,身爲新進入門,前途廣大的新人弟子,方奇,也是
吳天良的第二元神,現在卻處於無比的猶豫中。
默默的呆坐在自己的房間中,處於這種狀態,吳天良已經持續好久了。
身爲一個超級臥底,甚至經過種種艱難險阻最終偷取了,蜀山劍派的第一典籍的魔道人士,他面臨着選擇。
好吧,就算是他獲得典籍,獲得的非常輕鬆,但是,作爲臥底,也是很成功的,大概。
“說起來,我如今的處境有些雞肋啊,在蜀山劍派啥的,沒有多少意義了啊,不如,乾脆出走,先去青樓什麼的地方躲躲爲好啥的。”
心中謀劃着各種念頭,吳天良面帶詭異的笑容。
咚咚咚……
就在他正想着各種不可名狀的東西時,一陣劇烈的敲門聲忽然響起。
“嗯?馮凡?你不是閉關了嗎?怎麼有空來找我……”
“方奇其他的先別說了!出大事了!快跟我走吧!”
“啊?什麼大事?”
出乎吳天良的意料,沒有想到,門外的竟然是那位許久不見得的馮凡,最爲不可思議的是,他竟然還滿臉的焦急,還是頭一次看到這位如此緊張。
對此,吳天良不由好奇,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對方如此,必定是出了大事。
“這個我也說不好,你快跟我來吧!”
不由分說,馮凡就慌慌張張的將吳天良拉走,讓他大爲好奇,只是跟着他前往。
“我知道你非常的着急,可是,至少告訴我,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吧,你這樣,我很爲難的。”
吳天良邊走邊問道,倒是沒有什麼緊張,再怎麼說,這裏也是蜀山劍派,天塌下來,也輪不到他操心。
“天降血光!必有大災啊!”
馮凡激動的說道,身軀都有些微微顫抖。
“啊哈?天降血光?不會是火燒雲吧?”
吳天良不由的說道,對於血光啥的,他可是沒有什麼印象。
“不是火燒雲!是天降血光,如此情形,如此異象,定有不詳之事發生啊!”
看在對方充滿緊張的面子上,滿臉淡定的吳天良,稍微想了想,最後放棄了思考,反正這事也輪不到他考慮。
很快,兩人就來到了一處地方,在這裏,除了他們,還有其他人在。
白眉毛,無名,酒道人,甚至那龍老伯也在,不由的讓吳天良神色一肅。
這種架勢,看樣子恐怕沒有那麼簡單了,果然跟馮凡所說般,必有不詳之事。
兩人找了個地方站定,吳天良正要開口問下情況,白眉毛就搶先開始說起:“幾位,事情不妙,偶得消息,說是有處地方,天降血光,那附近的天空,都呈現血色異光,如此奇景,絕非天成!”
“白眉師兄,天降血光,到底是代表什麼啊?何必這麼緊張?”
終於有機會發問,吳天良連忙開口,路上他問起馮凡,只是得到了很厲害,必有不詳等等類似的回答,沒有一點有用的東西。
“天降血光,有多種可能,比如有魔寶出現,比如有妖人祭煉邪法,或者,最爲危險的,就是有血魔渡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