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繫醫生轉院吧,轉到離我們家比較近的醫院。”
“怎麼了”
“你先去辦手續吧,並找一個靠譜的護工。”
兩個小時後,方麗慧被轉到了據我們家不到半小時車程的醫院,還找了一個金字招牌的護工。
蘇嶸生原本讓司機跟着轉院的救護車去醫院的,但我打斷了他,讓司機去趟長博科技有限公司。
蘇嶸生愣了一下:“你要去找白銘安”
“對”
“做什麼”
我心頭還憋着一股火,也不想和蘇嶸生解釋,怕他知道後不准我去。我便作勢要拉車門:“那停車吧,我打車去就行了”
蘇嶸生見此,這纔沒再多問,直接送我過去。
到了公司門口後,我儘可能快的走進了電梯,蘇嶸生也跟着走了進來。“你在車裏等我,我很快就下來。”
他堅持要和我一起上去:“我不放心讓你一個人上去,我猜方麗慧和你說了些什麼,你急於替她出頭。但是你是女的,又懷着寶寶,我不能看着你去討公道。但我可以替你代勞,你把你想做和想說的話都告訴我,我保證完成任務。”
“不用,”我很堅決的說:“我找他,那屬於私人恩怨,但若你出面,就會上升到公司競爭的高度,我可不想替你的公司招黑。”
“招黑我不怕,我怕的是你受傷。”
“放心吧,我有分寸”
蘇嶸生勸服不了我,我也說服不了他,最後乾脆一起上樓了。但我們談好了,他就站在一旁等我,若白銘安或者公司的員工要對我動手時再出手。
我走進去時前臺立馬站起來想和我打招呼,但我目不斜視的走了進去,一眼就看到白銘安正站在辦公區域看文件之類的東西,身邊還站着好幾個人。
這時,恰好有個員工端着咖啡從我面前路過,我說了句“借我用一下”後,截下咖啡便朝白銘安走去,把一杯還在溫熱的咖啡全部潑在了他的臉上。
白銘安似乎有些懵,用袖子把眼睛周圍的咖啡擦拭後,臉上也聚起了一股怒意。但在看清是我後,他的表情還是稍微好了些。
“瀾”
我纔不準他叫我的名字呢,因爲覺得他不配叫,我便一股耳光打了上去。原本一直在忙碌的員工們也慢慢放下了手裏的事,雖然不敢正大光明的觀看,但還是偷偷摸摸的往我看。
白銘安捂住半邊臉,臉上閃過一抹怒意:“你爲什麼要打我”
我晃了晃手腕說:“
這巴掌不是替我打的,而是替方麗慧打的我真沒想到,像你這種沒有人性的人,竟然還能開公司。估計這些員工要等某天突然聯繫不上你後,才知道你已經拿着大家辛苦賺來的錢跑路了吧”
我懟回去:“我纔不需要你的面子,因爲除了虛僞和噁心外,再也找不到其他形容詞了。但是我還有最後一句話要告訴你公司的員工們,你們的白總、你們看起來乾乾淨淨文質彬彬的白總,他前段時間交了一位女朋友,那個女孩恰好是我朋友。結果我昨晚才知道,你們的白總在我朋友的牛奶裏叫了避孕藥,導致她大出血,昨晚差點沒活過來”
白銘安不願意聽我說這些,一直伸出手想攔住我,但卻被蘇嶸生及時攔住了。
我說完這些話後,轉身便離開了,蘇嶸生也緊跟着我走了出來。蘇嶸生一直一言未發。直到上車後他才說:“像白銘安這種人,的確應該給他點教訓,但是這種事情我可不提倡。你本來就懷着孩子,萬一他出手,那可就危險了。”
“不是有你在旁邊保護我嗎”我罵了他一頓後,心情好了很多,便故作可愛的對他眨了眨眼睛。
蘇嶸生見狀,果然投降了。“我的確在,但萬一保護不得力呢”
我低頭捏了捏他的肌肉:“你這麼強壯,保護我肯定是綽綽有餘的。”
他無奈的笑了笑:“我真是拿你沒辦法,好像無論我說什麼,你都能找到反駁的理由,並讓我心服口服。”
我歪頭看着他:“其實也不是你真的心服口服,而是你愛我,所以心甘情願做妻管嚴。”
司機聽了我們的對話,便沒忍住笑出了聲。
後來,方麗慧在醫院住了5天的院,她一直擔心咖啡店的情況,急着回去顧店。但在我的勸說下,還是把她接到了家裏調養。
我媽通過朋友,問經驗老道的月嫂開了利於她身體恢復的食譜祕方。家裏的保姆每天都會按照食譜做方麗慧要喫的菜。
她在我家住了快10天,又嚷着要回去顧店。我見她身體恢復得也差不多了,便也隨她了。
又過來了幾天,蘇嶸生已經準備好春節的年貨了,而我則只負責喫和休息。可是這天夜裏我朦朦朧朧的感覺我的睡褲有點溼了,我一下子就醒了。
我心裏頗爲窘迫,莫非是我尿牀了
我當時真的尷尬極了,還起牀換了褲子,又找隔尿墊把牀單潮溼的地方遮蓋住,以防換牀單吵到蘇嶸生休息。
可我剛躺會牀上不到三分鐘,我的褲子又溼了。
我愣了一下,莫非是羊水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