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愛有餘毒,唯情可解 >蘇嶸生篇—那個女人
    我對女人向來很挑剔,不會輕易開始一段感情,更不會去輕言婚姻。

    當我識破劉澤凡的老婆頻繁出現在公司的目的是想接近我時,我並沒把她放在眼裏,因爲我很確信我不會與她有任何故事。

    但她老公和我的祕書無視我的暗示,繼續偷情且公款私挪時,我倒是有些生氣了,便決定給他們點教訓。

    我打聽她老婆的名字和背景後,得知她外婆家的祖墳恰好就建在我欲開發的地皮上,我感覺這是個機會。

    那個年會我其實並沒有醉,頂多是喝多了,我回酒店房間時故意留了一道門,沒想到她真的進來了。

    其實我壓根沒想過要碰她,只是打算戳穿她後和她談點交易,比如我幫她離婚或者趕走小三,她幫我拿下地皮。

    可是我失控了。

    往日裏出於應酬,對方都會找一些服務,我入鄉隨鄉也會做面子工程,把她們帶走後再用錢打發走,絕對不會碰她們一分一毫。

    因爲無論是對愛情還是性,我都是有潔癖的,接受不了目的性極強的接近,更不會對已婚婦女有想法。

    事實證明我高估了自己,她的身體有一種特殊的體香,一靠近她我便有了想法,就像星星之火撩了原

    計劃出了變化,我已經不可能和她理智對談,更無法面對這樣荒謬的自己。我當時是有點忌憚她的,怕她因此纏上我,所以提供了她老公和小三的線索想借此擺脫她。

    後來我打聽到她離了婚後便回了老家,我起初是鬆了口氣兒的,覺得擺脫了一個潛在的麻煩。

    可我卻漸漸不習慣了,向來熱心於工作的我竟覺得疲乏了,直到她某天突然闖進我的夢裏後我才意識到我所有的不對勁是因爲她。

    我竟然想再次見到她、甚至是擁有她

    我覺得我瘋了

    事實上我是真的瘋了,我打聽了她的下落,當得知她已經回了昆城並在一家快遞公司任職時,我竟然丟下手頭的案子驅車到了她工作的地方。

    可停下車後我才意識到自己的可笑,明明是經歷過感情創傷的不年輕的我,竟然會像情竇初開的男生一樣眼巴巴的跑到女方門口等。

    我試圖罵醒自己,甚至約上大哥和二哥去了趟酒吧,想用各種美女洗滌一下自己變得不正常的眼睛和心。

    可真他麼絕了,那些女人彷彿都長了一張想她的臉,讓我更想她了。

    我也知道她住的地方,當晚趁着酒意還差點衝上樓找她,但最終還是忍住了,理由竟是我怕這樣會嚇到她。

    直到此時,我才意識到我是真的愛上她了,無可救藥的。

    既然忍不住,那就去愛吧。

    當晚我想到了一個辦法,讓她主動找我的辦法,因爲我還有着一抹高傲的自尊心,不願搶先一步表露出我的感情。

    我從抽屜裏翻到了一個戒指,這是我原本想送給前任的,但知道她劈腿後我便把其

    收回,就這樣丟在這裏。

    我便讓祕書把這個快遞寄到他們公司,由讓派送員找個藉口讓她送過來

    後來我們偶遇過很多次,但那都是我的設計,當看到她去買驗孕棒時,我不是沒有懷疑過那個孩子我的。但她的否認也合情合理,我也就沒多想。

    那時的我表面冷漠刻薄,實則內心充滿了嫉妒,嫉妒那個入獄的她的前夫。那麼渣的一個人,憑什麼能擁有那麼迷人的她

    我表了白,卻被她婉拒,我便想整理這份感情,畢竟這麼複雜的關係不合適我。我有很多敵人要鬥爭,沒時間去談一場耗費精力的感情。

    可當看到她倒在大雨天的路邊,當我從醫生那打聽到她準確的孕周時,我十分懷疑她懷的孩子就是我的。

    我是商人,有着疑心病重的通病,我取了組織做了dna比對。結果和我所猜的一樣,孩子真是我的。

    我當時是憤怒的,若她對我坦白,那這個孩子肯定不會出意外。

    我父母早死,雖然我從未表露過想成家的想法,但我內心裏其實是很渴望有個家庭的。若她沒有對我撒謊,那我會娶她。

    當時我怒氣騰騰的想去質問她,可在門口看到她像個活死人似的躺在牀上,不喫不喝不說話,只有兩隻眼睛不停的流眼淚時,我才明白其實她纔是最難受那個。

    我在門口時也哭了,我發誓我一定會疼愛她一輩子,不讓她再受委屈。爲了不揭她的傷疤,我也打算把孩子是我的事實藏在心裏,永遠不對她說。

    後來我逐漸打開她的心,走進了她的心裏。

    她去我的公司上班,我們同進同出,在公司相敬如賓,偶爾會來點刺激的小情趣;在家時瘋狂纏綿,恨不得就這樣一夜白頭。

    我看似冷漠,實則是個內心敏感又長情的人,在要不要利用她拿下那塊地皮時,我也有過猶豫。

    我想過坦白,但我知道她剛從上一段失敗的感情中走出來,而我們的感情還處在脆弱的需要好好維護的階段。我怕她會誤會我接近她的目的,便想着等感情穩固時再說。

    但後來覺得反正我以後是要娶她的,以後我的就是她的,我也會好好補償她的親戚,所以我還是利用了她。

    總而言之,那是我過得最幸福的一段時間。可幸福的時間總是短暫,當蘇氏家族的其他人栽贓她時,我察覺到那股不尋常的動向。

    我早就懷疑我爸媽的死不是意外,而是有目的的殺害,我擔心我會保護不了她,我失去了太多東西,實在不想再承受再多一次的失去。

    在我猶豫要不要與她分開時,夏宛如把我爺爺的日記本交給了我,她的逼迫讓我的猶豫變成了堅決。即使我知道會傷害到她,但我知道她還年輕,即使沒了我以後也能遇到其他能給他安穩生活的男人。

    我便用狠厲的理由把她推開,但沒想到她竟然會殺回我的婚禮。

    我蘇嶸生最討厭搗亂、攪局的人,但我不得不說那天的她真的很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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