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一心想着宴會何時結束,他好上前緊緊抓住殷媚如,再不放手,至於以後,他沒去多想。
時光過得很快,但對於戰晨來說卻是寸陰若歲,好容易被他熬到了宴會結束,戰晨騰地一下站起身來,想第一時間衝向殷媚如。
然而,殷媚如本就是要會的焦點之一,被公認爲最漂亮的女人,就如一朵再宴會場上傲然獨立的璀璨鮮花,馬上就被那些蜂蜂蝶蝶給淹沒了。
圍繞着她的人,不是一方霸主就是一族之長,戰晨根本能擠不進去,只得看着她被一羣人簇擁着,出了中央宮殿,又上了馬車,朝着城門的方向飛馳而去。
“跟上她!”戰晨,立即就下了決定,馬上就追着馬車出了城,但一開始他還不敢太靠近,因爲還有幾位巨城城主的馬車跟隨着殷媚如的馬車,大概是想繼續向她討好獻媚,可惜都被這位美女給拒絕了,最終不得不一一選擇放棄離開。
見四下再無他人,戰晨心中暗喜,他的機會來了,於是放膽追上前去,攔在馬車之前。
周子孺就坐在烈影馬的馬背之上,見戰晨擋在前面,不得不令馬車停了下來,冷聲喝道:“戰晨,你爲什麼要攔住馬車?!”
戰晨看了他一眼,卻不理會,而是衝着馬車大吼:“媚兒,我是戰晨,你出來見見我吧!”
馬車的門打開了,殷媚如從中走了下來,後面還跟着殷恨。
她沒戴面紗,而是露出了自己的真容,更是美得讓人窒息。
戰晨盯着殷媚如感慨萬分,她的美豔彷彿又比以往增添了幾分,然而,美眸中卻缺少了那幾分對自己的情意。
是的,是自己傷她太深了,一輩子都還不清。
此時,殷媚如輕啓朱脣,冷漠地說道:“戰晨,你竟敢攔住我,你是來找我了斷的嗎?也好,你害死我爹爹,今夜正好與你清算!”
戰晨的嘴蠕動了幾下,叫道:“是!我得承認,害死你爹確實有我一份!但是,當時的我,本就身負使命,是不得以而爲之,在這上面我不後悔!”
“哼,那你今天找上門來是想送死?”殷媚如冷笑道。
“不,我想補償,用我的全部餘生去補償,補償虧欠你們母子二人的所有!”戰晨真誠地說道。
“戰晨,你太自以爲是了吧,你要曉得‘覆水難收’這句話,我沒馬上殺了你,已經算給你面子了,快給我滾!”
“我戰晨決不放棄你和恨兒!”戰晨急紅了眼兒,大聲說道。
“哈哈哈,戰晨你別自作多情啦,我有男人了!”殷媚如一陣狂笑。
“這不可能!”戰晨壓根不信。
“怎麼不可能?”殷媚如露出了戲謔,款款走到周子孺的身邊,一把就捏住了他的手,又對戰晨說道:“我看上的正是你的兄弟周子孺,噢,不對,現在應該是我的身邊的第一殺手冷無心,你不在的這幾年,我早已與他同牀共枕了!”
周子孺第一次被殷媚如捏住了手,只覺得一股滑膩的從手上傳來,心神一蕩,頓覺自己的三魂七魄都被這女人給勾去了,又聽說殷媚如願意承認自己就是她看中的男人,更是覺得心花怒放,恨不得馬上對她海誓山盟,奉上自己的一切!
周子孺沒說一個字,不敢與他相視,將頭偏向一側。
這在戰晨眼中更被視作是一種背叛,是的,此時他的情緒激動,已經喪失了理性,無法做出正確的分析判斷了。
此時,殷媚如更是在一旁煽風點火:“戰晨,你只是我的前夫而已,如今我與你再無瓜葛,我還會繼續和冷無心在一起,他纔是我未來的丈夫!”
“不——”這種被兄弟、妻子傷害的感覺,深深刺痛了戰晨的心,他急得目眥欲碎,一下就拔出了陰陽魚龍劍來。
殷媚如看到戰晨悲痛的模樣,頓時感到了一種復仇的快感,嘴角邊浮現到一絲殘忍的笑。
“周子孺,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戰晨大聲吼道。
周子孺則是做賊心虛,不敢答應。見此,戰晨怒火更甚,衝向他,一劍刺向他的心臟。
“冷無心,不要留手?”殷媚如盯着戰晨,對周子孺命令道。
“是!”周子孺答應了一聲,也迎向了戰晨,雖然他的心中還念着戰晨過往對他的種種好,可惜誰叫戰晨曾經是殷媚如的丈夫呢?
俗話說日久情生,此刻,周子孺最擔心的便是殷媚如心裏還有戰晨。
而事實上似乎也印證了這一點,在過去幾年與她的相處過程中,他發現殷媚如拒絕除了自己兒子以外的任何男人碰她,正說明戰晨始終是她的一個心結。
&
nbsp;“戰晨,對不住了,我要得到殷媚如的愛,唯有殺了你!”周子孺默默地想到,也終於下定了決心,舉劍砍向戰晨。
真是天意弄人,這兩個昔日生死與共的兄弟,如今卻成了你死我活的仇敵。
“叮!”兩把劍在空中激烈地相撞了,周子孺只覺得手上一股巨力傳來,手中的劍差點被打落,全力以赴的戰晨真的非常強大!
“真寒祕術!”周子孺一咬牙,終於使出了自己的殺手鐗來,啓用祕法後的他,不論反應力、攻擊力都徒增三成。
終於,暫時壓過了戰晨,然而他非常瞭解戰晨,知道他底牌很多,不是那麼容易就被擊敗,於是,集中自己了自己的所有力量,匯於一擊,猛吼道:“戰晨,今日我們就來個徹底了斷,死吧!錐寒破!”
只見,周子孺一劍猛刺而出,劍尖處閃過一道幽黑詭異的光芒,一朵寒星就如利劍一般朝戰晨射去,帶着能洞穿一切防禦的威力。
“戰晨,這一快劍是我專門研究出來對付你的《無相金身決》的,看你怎麼擋!”周子孺口中喃喃,他似乎已經見到戰晨的身體被自己的必殺一劍給洞穿的慘狀了。
面對周子孺的迅猛一擊,戰晨先是一驚,隨後冷笑,神識一動,一件銀光四溢的戰袍就穿在了身上。不錯,這正是銀龍戰袍,如今他才第一次在戰鬥中穿上了它,。
周子孺的凝結出來的如箭矢一般的冰錐,刺在戰袍之上,卻被輕易防住了。
見此,他瞳孔猛地一縮,叫道:“戰晨,你是什麼時候擁有戰甲的,之前武鬥大會怎麼不見你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