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傷心的時候,她哭了起來,肩膀一抖一抖的,眼裏全是倔強的光。
沒有做過的事,要她怎麼承認?三年前發生的事,真不是她有意做的,她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啊!
“好,好,怪我多言。”阮瀚宇見她情緒激動,想起了崔醫生的話,只得連連點頭說道:“我都說過了已經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讓它過去吧,從此後我們誰也不要再提了,你好好養傷,來喫點東西。”
阮瀚宇的心裏是無比的煩燥,他真的不想再提及那些該死的過去了,費心又費神!
又端起了豬肝粥,嚴肅認真地說道:“從現在起你必須聽話,開始喫東西,說吧,是想我喂,還是自己張開嘴。”
他的話語已經毫無商量的餘地了。
木清竹默不作聲。
阮瀚宇的耐性被磨到了極點,他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放進嘴裏,又要朝着木清竹的嘴裏送來,卻聽到木清竹虛弱的及時說道:
“我自己喫。”
阮瀚宇心中一笑,嘴角彎起一個好看的弧度,看你犟,還不是要乖乖聽話!
“我自己拿勺子喫。”木清竹很倔強。
阮瀚宇見她肯喫東西了,心中高興,不免得意,見她右手行動不方便,左手卻還行,又怕她情緒激動,就順了她的意。
他輕輕摟起她在懷,拉過病牀上的墊板,把粥放在上面,木清竹用左手拿起勺子費力的一勺勺喫着,待喫完這碗粥,已經渾身大汗淋漓了。
“倔強。”阮瀚宇在旁邊不滿的輕哼出聲,又逼着她喝了點湯,這才肯罷休。
喫完飯後,阮瀚宇把東西收起來,一轉身發現木清竹正支撐着身體想要爬起來,臉上有痛苦的表情,忙驚問道:“你要幹什麼?”
木清竹啒着小嘴,不答理他。
“別動,聽話,等下我幫你擦身。”阮瀚宇皺了下眉,居然哄她出聲。
“我要上廁所。”木清竹紅了臉,囁嚅着。
阮瀚宇愣了下,忽而笑出聲來。他長腿一伸,走過來,伸出雙手把她抱了起來。
木清竹躺在他溫暖的懷中,被他摟瓷娃娃般抱着,渾身難受。
她柔若無骨的身體偎在阮瀚宇懷裏,阮瀚宇剛剛觸到他的身子,體內便有股久違的壓抑的**慢慢升起,他不由吞了下口水,臉色泛紅。
輕輕地把她放在地上,用一手圈起她,另一隻手揭開廁蓋,然後就要幫她脫褲子,木清竹忙用左手抓住了,滿臉通紅。
“你出去好了。”她紅着臉小聲說着。
阮瀚宇怔了下,想到了什麼,滿臉壞笑,湊在她耳邊調笑着說:“假正經什麼,你的每一個地方我都熟悉呢!”
木清竹又羞又急,直朝他翻白眼。
阮瀚宇可不管她,幫她脫下了褲子,把她按在了雪白的馬桶邊上。
木清竹滿臉敝得通紅,沒好氣地說道:“你不出去,我沒法拉出來。”
“我不看你,行嗎?”阮瀚宇把臉側過去,笑了笑。
“不行。”木清竹很嚴肅認真地答道,“難道這味道很好聞嗎?”
死女人,還不是擔心你跌倒嗎?阮瀚宇腹中冷哼,還是走了出去。
他去淋浴室裏接了一大盆溫水出來,放在牀前,聽到身後有響動,忙掉轉了頭,只見木清竹正扶着牆壁慢慢移動着。
“別動,不知道叫我嗎?”他不滿地嚷叫出聲,走過去把她騰空抱了起來,走到牀邊,輕輕放在牀上。
彎腰低頭擰乾毛巾,站起來就給她擦身。
“這二天還不能冼澡,傷口不能沾着水,忍着點。”邊替她擦着身,邊解說着。女人不都是愛潔淨嗎,他也擔心她忍受不了。
他擦得很溫柔細緻,尤其擦到紅腫的傷口處時,手中的動作更是輕柔得像春風拂過。
木清竹瞧着他認真專注地幫她擦着身,那神情彷彿在擦着一件極爲珍貴的藝術品,眼裏的光清亮無邪,不由心思悸動,有暖意緩緩流過。
這傢伙照顧起人來其實還蠻細心的,溫柔體貼,真是讓人難以置信,她暗暗驚訝。
擦完身後,阮瀚宇去淋浴室衝了個澡,再過來強迫木清竹吃了點水果,這才坐在
旁邊沙發上,拿起工作筆記本忙碌起來,很快就進入到了工作狀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