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林初寒神色慌張的模樣,陸心中一緊,連忙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先給你去買一套衣服!”
林初寒繃着臉道。
陸一頭霧水,疑惑的道:“爲什麼給我買衣服?我這不是挺好的嗎?”
“今天黃佩澤舉行了一個晚宴,他要向我求婚。”
林初寒說出實情。
陸瞬間明白,怪不得林初寒這麼着急呢。
“好吧!”
陸淡淡的道,眸子裏閃過嗜血的殺意。
“你這些天又消失了,你去哪了?給你電話也打不通。剛纔還關機來着。”
林初寒好看的眉頭微微蹙起,美眸中閃過一絲困惑。
陸接完冷研菲的電話後就沒電了,所以乾脆扔別墅裏了。
“我在學習啊。”
陸回答。
“在哪學習?”
林初寒問道。
“在白塔山半山腰別墅啊。”
“你可不要忽悠我了,白塔山那片地方根本就沒開發,而別墅只有一棟。天月湖別墅。”
林初寒盯着陸說道。
陸點點頭:“對,就是天月湖別墅。”
“你不要騙我,也不用騙你自己了。天月湖別墅市值在一個億以上,是我別墅足足三倍的價格。別說你現在,就是你在陸家的時候,都不能擁有這棟別墅。”
林初寒直接說道。
陸笑笑,並沒有說話。
有些事情你直接告訴人家,反而人家認爲你在胡說撒謊。
很快三人到了商場,林初寒公司旗下涉及服裝行業,她也對服裝設計有的涉獵。
所以她爲陸挑選了一套很合身的衣服,範思哲的工裝襯衫完全拉起陸的氣質,再加上陸修煉冰龍劍體的緣故,所以他的氣質比起模特明星都惶不多讓。
“恩,還可以。”
林初寒看着陸發出由衷的讚歎。
以陸現在的身材都可以媲美公司御用的專業模特了,甚至還要更勝一籌。
不過林初寒將這一切歸結爲從小大家族訓練培養的結果……
“這個的傢伙換上這一身倒也人模狗樣的。”
蕭冰卿見到換衣後的陸眼中狠狠一亮。
晚上六點。
蕭冰卿開車前往提前訂好的飯店。
見到後排閉目養神的陸,蕭冰卿就氣不打一處來。
她很不甘心林初寒嫁給陸,雖然她也能看出來黃佩澤不是省油的燈。
但至少要比陸好上幾十倍的!
皇府一品大酒店。
“初寒你來了,恩?陸大少也來了。”
見到陸,黃佩澤面色變了變。
他聽人說最近陸消失了,所以才抓緊要跟林初寒告白求婚的。
但沒想到關鍵時刻陸竟然出現了。
陸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怎麼?見到我出現很意外嗎?”
“沒有,我只是沒想到陸少也會來。請!裏面請!”
黃佩澤熱情的道。
但在轉身的一剎那,他眸底卻是有一絲寒芒劃過。
既然如此,那我永遠讓你消失好了。
“你也請,你可是主人啊。”
陸不着痕跡的抓着黃佩澤的手。
“轟!”
陸輕輕一捏,一股磅礴如大海的力量衝擊過去。
“嘶!”
立時,黃佩澤站住不走。
他面色漲紅,低着頭,彎着腰,目光閃爍不定,身體更是輕微的顫抖着。
他的喉嚨滾動,想要發出聲音,卻又在忍受着。
“恩?”
大家見狀,目光紛紛掃過去,見到黃佩澤面色怪異,彷彿在極力忍受着什麼。
陸笑笑:“黃少難道不歡迎我嗎?怎麼都不擡頭看一眼的。”
我看你妹啊!
我的手都快被你捏斷了……
“恩?黃少你一直彎着腰是什麼意思啊?“
陸說話的同時,又加大力量。
“嘶嘶嘶……”
黃佩澤不斷的倒吸涼氣,腰身彎的更低,兩條腿並在一起,顫抖得更加厲害。
黃佩澤面色漲紅,漸漸的變得鐵青,面目猙獰恐怖,肉都要抽搐到一起。
“黃少你怎麼流汗了?不應該啊!酒店裏也不熱啊。”
忽然他話鋒一轉道:“黃少你該不會是腎虛吧?看你臉色蒼白,直冒虛汗。肯定是了,雖然大家都是年輕人,但這些事情應該節制一點。”
陸還掃了黃佩澤旁邊的漂亮祕書一眼,祕書羞紅了臉,慌忙低下頭去。
正好林初寒將這一切看在眼裏。
“臥槽!”
黃佩澤簡直要氣炸了。
陸太壞了,當着女神的面說他腎虛,更揭露出他和祕書有一腿。
完了!
要徹底完了!
“陸我纔沒有腎虛!”
黃佩澤使出全身力氣大聲喊出來。
陸淡然一笑,鬆開手。
“噗通!”
陸鬆手,黃佩澤直接軟泥似的癱倒在地。
“呼哧呼哧……”
坐在地上,黃佩澤大口大口喘着粗氣,臉色蒼白,冷汗直冒。
要說這狀態不腎虛恐怕沒人會相信!
“陸我你殺了你!”
黃佩澤心中怒道,眸底更是有殺意在迸濺。
包廂裏。
黃佩澤一臉惆悵與苦澀,這種情況哪裏還敢求婚。
這一切全被陸給毀了。
他準備好的浪漫道具全部都不敢拿出來……
晚宴,陸倒是用得悠然自得。
最後,陸帶着林初寒兩人揚長而去。
“黃少就這麼算了?這小子欺人太甚了吧?”
看着陸離開的背影,黃佩澤的隨從憤憤不平道。
黃佩澤面色陡變,怒火橫生道:“算了?不可能的!既然你喜歡玩消失,我就讓你徹底消失。請鐵爺出馬幹掉他!”
回到別墅後的陸收到了黃佩澤的戰書,明天晚上九點在興隆莊園正式打一場。
“呵呵,也罷。既然你想殺我。那我也留你不得。”
陸冷笑一聲。
翌日。
晚上六點多鐘。
興隆莊園。
黃佩澤一行人早就站在這裏等候着。
一輛奧迪開過來,黃佩澤幾人連忙上前迎接。
車上下來一人,正是鐵真。
經過陸的指點後,鐵真的鐵鋒拳練到小成。而且也觸摸到練氣的邊緣,成爲半步練氣。
“師父您老人家要給我做主!”
黃佩澤是鐵真的記名弟子,所以以師父稱呼。
鐵真冷淡的點點頭:“放心吧,一來你是我的記名弟子,二來我與你爺爺父親關係不錯。有什麼事情我幫你解決的。”
“謝謝師傅!”
黃佩澤激動的道,隨即他詫異一聲:“師父你突破了?”
鐵真一臉淡然:“恩,突破了。終於觸摸到練氣的邊緣。”
“恭喜師父一隻腳踏入練氣!希望師父早日踏進練氣境界!”
黃佩澤更加激動。
“哈哈,鐵爺已經是半步練氣。碰到那小子絕對跟踩死一隻耗子那麼簡單!”
“跟鐵爺相比,那小子屁都不是!”
黃佩澤的小弟們一臉不屑,嘴角露出嘲諷的笑意。
“對方是什麼?”
鐵爺隨口問了一句。
黃佩澤回答:“師父實不相瞞,他是我情敵。他一再侮辱挑釁我。我想讓他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不過這小子貌似是個武者,曾經一腳踢壞了打擊測力器。修爲似乎是暗勁!”
鐵爺一臉不屑,發出一聲譏笑:“踢壞打擊測力器?小把戲罷了。區區一個暗勁我擡手殺之。哪怕是化勁巔峯我也能殺掉!”
“轟!”
鐵爺身上流露出爆炸般氣勢,周遭蕩起一陣勁風,逼迫得黃佩澤等人紛紛後退,就好似暗中有一把手在推搡着。
“噗通!”
有個女侍者,竟然頂不住這股威壓,噗通一聲坐倒在地。
“強!簡直太強了!”
黃佩澤等人紛紛變色。
“化勁巔峯都能殺掉,區區一個陸大少豈不是如屠狗一般?”
黃佩澤心中暗笑。
“師父請上座!”
黃佩澤將鐵真請到了包廂上座。
……
“這小子是不是不敢來了?怎麼這麼長時間都不來?”
鐵真詫異的道。
“鐵真你是在等我嗎?”
忽然,從外面傳來一道聲音。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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