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射天在她懷裏,聽着她的喘聲,聞着她身上的香味,險些丟了魂。
道路不平,寶馬疾飛,顛得甚是厲害。
劉射天的身體時不時會碰到她,每次都是連聲道歉,卻得不到迴應。許是她身着盔甲的緣故,那對雙峯頂得他背疼。他只能將身體儘量往前靠,努力不去碰到她。
當然,他心中的不捨可想而知。
忽然,嘭……一聲,扈三娘從馬背掉下,跌在了地上。那黑馬猛然止步,前腿朝天,長嘶一聲。
嘭……
劉射天沒抓緊馬鞍,也掉在了地上。
他顧不得自己,回身去看扈三娘,“神仙姐姐,神仙姐姐,你怎麼了?”
扈三娘雙目緊閉,嘴角滲出鮮血,竟然暈了過去。
劉射天將她扶着坐起來,這才發現她的腰間中了一把飛刀。那刀黑乎乎的,看似是把鈍刀,未曾想竟會刺透鎧甲。
飛刀周圍,鮮血從鎧甲縫隙中直往外冒。
“姐姐,姐姐……”
劉射天使勁搖了搖扈三娘,依然昏迷。
扈三娘傷重,不宜騎馬,劉射天便將她背起來,順着岔道小路望不遠的山峯而去,那裏適宜隱蔽。料想張飛等人追來,一定會朝大路追。
黑馬緊跟在劉射天后邊。
扈三娘嬌弱女子一個,身材纖瘦,沒多重,倒是她那一身鎧甲,確實分量不小,可把劉射天累壞了。他止不住抱怨道:“大熱天的,穿這麼厚也不嫌熱。”
到了山腳,迎面是一道狹小的谷口,正好容得下一匹肥馬通過。
那峽谷兩側是險峻的石巖,谷中有清澈的流水流出。
劉射天揹着扈三娘穿過悠長的峽谷,裏面豁然開朗,綠樹環繞,鳥語花香,像極了傳說中的桃花源。
他走了一陣,回頭的一瞬,瞧見谷口石壁上赫然寫着三個紅漆大字:桃花源!
“乖乖,真的是桃花源啊?”
他不禁疑心,自己是不是穿越成陶淵明瞭。畢竟古書記載,只有陶淵明進入過桃花源。然而,陶淵明怎麼可能在宋朝待過。他回頭瞧了瞧背上扈三娘俊俏的模樣,便打消了此想法。
眼下扈三娘傷重,急需治療,耽誤不得。
劉射天加緊腳步,穿過叢林,到得河岸邊,只見河對岸炊煙裊裊,真的是一個村莊。
通往河對岸村莊有座拱橋,劉射天剛踏上橋面,猛然止步,不禁暗想,他如此輕易便找到的地方,那張飛等人必然能尋來。此地只可進不可退,到時必死無疑。
傳言桃花源的村民是先秦時候住進來的,民風淳樸,不懂得爾虞我詐,所以此處絕不是藏身的好去處。
劉射天思考再三,退回到岸上,進入叢林,斜刺裏穿過一片桃花林,到得一座高山腳下。
那山腳的樹林後有一個山洞,極其隱蔽,劉射天找了好久才找到,確是個絕好的藏身之所。
他先將扈三娘放下讓她靠石壁坐着,折了些樹葉鋪在地上,又將自己的衣服鋪在上面,然後才讓她爬在上面。
爲什麼要爬着呢,因爲她後腰位置中了飛刀,不能平躺。
劉射天從外面找了些水和草藥回來,準備給扈三娘動手術。
跟隨華佗兩三天時間,他沒學到多大本領,也就是簡單聽了點。眼下情勢緊迫,他也是不得已而爲之。
“三娘,對不起了,爲了給你療傷,不得不先脫掉你的鎧甲。”
劉射天脫掉了扈三孃的鎧甲,裏面是一身白色的內衣,比較單薄,雙峯凸得比較厲害。他原以爲那雙峯是因爲鎧甲的緣故才高聳,這才發現是真有料啊!
劉射天望着扈三娘雪白的脖頸,往下是若隱若現的雙峯……他猛地扇了自己一個耳光,自怨道:“混賬東西,她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怎麼可以有這麼骯髒齷齪的想法。即便是旁人,也絕不能乘人之危。”
噗……噗……
那黑馬守在洞外,不時將
“怎麼把你忘了,你這大高個,把敵人引來就慘了。”
劉射天出洞將黑馬牽到了山腳往後繞,幾百米的地方。
其實他的真正意圖是,接下來他不得不脫掉扈三孃的內衣,才能拔掉箭頭。那黑馬可是有靈性的,一旦發起狂來,後果恐怕比較嚴重。把他踢殘是小,扈三娘因此誤了醫治是大。
劉射天拴好黑馬,再回到洞裏時,不禁嚇了一大跳。
安置扈三孃的位置,除了一堆樹葉,什麼都沒了。
莫非是張飛等人來過了?
“神仙姐姐,神仙姐姐……”
劉射天抱着試試看的態度,在山洞四周找了起來。
這山洞比較大,裏面本來就黑,再加上將近傍晚,天色暗淡,這樣一來顯得更黑了。
“神仙姐姐,神仙……啊……”
一柄明晃晃的劍影刷一下竄出黑暗,抵住了劉射天的脖子,把他嚇得尖叫一聲。
那持劍者,竟是扈三娘。
“神仙姐姐,你醒了?”劉射天喜道。
“竟然是你?混賬東西,你敢乘人之危!”扈三娘斥道。
“姐姐誤會了,我可沒有啊,我是想幫你療傷。”劉射天辯解道。
“你……你就這樣幫我療傷?”扈三娘斥道。
劉射天一瞧自己身上,不被誤會纔怪呢!
原來正值炎夏,他外衣只穿着華佗給的長袍,脫掉之後,裏面就剩背心和三角褲,褲襠裏凸起那麼大一疙瘩,完全像是在耍流氓。這要放在二十一世紀都要被誤會,更別說是禮法嚴謹的古代了。
“神仙姐姐,你聽我解釋,我……”
不待劉射天話說完,扈三娘喝道:“惡賊,休想狡辯,現在就殺了你……”她忽然委頓在地,又昏了過去,手中的劍掉在了地上。
劉射天驚出了一聲冷汗,全身溼漉漉的。
他忙從扈三娘身上脫下那件本來屬於他的外衣,穿在身上,以防她醒來再誤會。然後將她抱回原位置,準備替她療傷。
劉射天驚奇地發現,扈三娘自己已將那飛刀取下,鮮血汩汩而流,把她的白色內衣染紅了一大片,還在不斷擴張。
“姐姐,等你醒了,殺了我也無所謂。”
劉射天撩起了她腰間的睡衣,強忍着那雪白的肌膚帶來的誘惑,替她擦乾淨了傷口的血跡,並進行了簡單的包紮。
嚴肅的問題出現了。
扈三娘傷勢較重,一路走來,那鮮血已經從腰間流到了腳底,白色的內衣褲子上赫然是一道紅色血印。
“我到底要不要幫她擦乾淨呢?”
劉射天猶豫了。
經過好一番思想掙扎,他毅然褪掉了扈三孃的褲子,幫她擦乾了腿上的血跡。自始至終,他雙腿間的帳篷一直高聳着。那白皙的肌膚,光滑的手感,縈繞在他心頭,久久揮之不去。
更嚴肅的問題出現了。
扈三孃的內衣被血污了,要不要幫她脫掉清洗一下?
“大丈夫不拘小節,給女人洗內衣怎麼了?”
劉射天這樣安慰自己,喜滋滋地脫掉了她的內衣,看着那冰玉般的潔白軀體,忍不住在雙峯上嘬了一口。這一口,險些讓他迷失,昏死過去。那種幸福感,但凡是一個男人,都會覺得意猶未盡。
最後,經過一番強烈的掙扎,他總算是控制住了自己的******大丈夫有所爲,有所不爲,他雖然不知道廉恥,責任還是懂的。玩歸玩,不能影響人家清白不是。
劉射天將自己的衣服脫下來給扈三娘穿上,過程中少不了要揩點油。
他唯恐再發生之前被扈三娘拿劍指着的一幕,於是用大樹葉編了個圍裙,穿身上護住了下體。
劉射天一天沒喫東西了,肚子餓得咕咕叫,他又看了一眼趴着熟睡的扈三娘,說:“我不喫可以,這重傷的神仙姐姐可不能餓着。”
他於是出了山洞,尋找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