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射天拄着金杖,正要通過華容道,踏入袁家保地界。
“賊禿哪裏逃!”
伴隨着一聲大喝,身後一人飛馬而至,乃是張飛。
“三哥,三哥……”趙雲駕着馬緊隨其後。
劉射天暗想這下可壞了,張飛肯定是來爲李逵報仇的,於是故作鎮定,呵呵一笑,“張飛哥哥,好久不見啊!”
張飛呼一下便揚起那丈八蛇矛指向劉射天腦袋,“不見你媽個頭,快說,我弟弟李逵是不是你殺的?”
“等等,你和李逵是兄弟?這怎麼可能,你姓張,他姓李,你有沒有搞錯?”劉射天故作驚訝,“況且李逵是喝毒酒自殺的,不關我事。”
“那毒酒是不是你的?”張飛質問。
“怎麼可能是我的,你別聽外面瞎傳。宋江有口臭,喝過的酒有毒氣,把李逵毒死了,我親眼所見。”劉射天說。
“三哥,射天兄弟一身正氣,做事光明磊落,怎麼可能毒死李逵兄弟,可別冤枉了好人。”趙雲勸道。
“你到底是來幫我的還是幫他的?再說了,你怎麼知道他是好人?”張飛質問道。
“射天兄弟既然能被如來鎮長選作取經人,那說明他的人品、能力都是沒問題的。你不相信他,就是懷疑領導的決策能力。”趙雲說。
劉射天暗想,趙雲這傢伙還真上道,拍馬屁能力一愣一愣的,有機會一定要納入麾下。
張飛猶豫了。
“劉大師,我們來救你了!”
華容道出口一隊人馬衝了過來。
爲首之人乃是袁紹長子袁譚,身邊大將有顏良、文丑、高幹、朱靈等。
“後路都找好了,還敢說我兄弟不是你殺的!”張飛長矛直取劉射天。
劉射天用金杖擋住一擊,奈何勁力不敵對方,被打了開去。
張飛想繼續攻擊,顏良驟然而至,與之打鬥在一起。
二人都是長矛,且勢均力敵,在廣闊的谷口來來回回奔行激戰,打得異常激烈。
袁譚飛速下馬,向劉射天作禮,“大師,對不起,險些來遲了。”
有趙雲相助,加上張飛智商不高,劉射天完全可以說服他的,袁譚的出現倒有些火上澆油,將事情推向了不可挽回的餘地。
劉射天暗暗叫罵,這雜碎,肯定沒安好心,險些害得老子喪命,仍滿臉堆笑,“袁公子客氣了,來的剛好。”
下一步就要進入袁家保,也就是袁譚的地盤,他不客氣點連他自己都說不過去。
顏良和張飛鬥了二百回合,不分勝負。
文丑便上去助戰。
趙雲當然不答應了,截住文丑,打在一起。
四個人捉對廝殺,半個時辰過去了,還是老樣子,似乎再過兩時辰,也不會有大的進展。
袁譚於是派出高幹和朱靈助陣。
張飛和趙雲終於沒能抵住,落荒而逃。
張飛臨走撂下一句:“劉射天,我不會放過你的。”
“這黑廝,落荒而逃還敢嘴硬!”袁譚諷刺道。
劉射天呵呵一笑,“多謝公子相助,日後必當重謝。”正要奪路而走。
“劉大師,聽說你西天取經向東行,我專門在此等候你,終於把你盼來了。家父有命,務必要請您到府上一敘。”袁譚說。
劉射天暗暗叫苦,看來這次是凶多吉少了,“原來公子真是迎我的,受寵若驚,受寵若驚吶!”
爲表敬意,袁譚將自己的馬讓與他騎。
一衆人穿過華容道,進入袁家保。
荒涼廣闊的地域上,袁家保巍巍而立,凸顯着無比崇高的地位。
sp; 城內繁華程度可比魏家保。
袁府坐落在城中心,一如既往地宏大。
在這個混亂的時代,就沒有一個清廉的官員,都不知道如來是怎麼治理的。
關鍵貪官明目張膽,住豪宅,坐擁無數資產,一個個富得流油。
袁紹聽聞劉射天到來,光着腳丫子就往外跑,殷勤備至,“劉大師,劉大師,可把你給盼來了。”
他面相憔悴,步履闌珊,似乎病的不輕。
劉射天感動得稀里嘩啦,“袁保長太客氣了!朕受寵若驚吶!”
“哎,應該的應該的,劉大師年輕有爲,更是如來鎮長的親信,對您務必要伺候周到,否則老夫心中有愧啊!”
廳內。
劉射天與袁紹並坐高位。
堂下分別是袁譚、袁熙等及一衆武將。
一個侍女端上茶來,劉射天只瞧了一眼,看得呆了,茶都沒端穩,跌在了地上。
那侍女身姿婀娜,面容嬌美,真可比貂蟬、李師師等美女,別樣的風騷嫵媚。
啪!
茶杯落地,侍女嚇得跪在地上,連連求饒。
“來人吶,拖出去斬了。”袁紹喝道。
“哎,袁保長太小題大做了,我又沒傷着,不礙事的。”劉射天伸手扶起了侍女,淺淺問一句:“沒燙着吧?”表現得相當體貼。
侍女嗯了一聲,道了聲謝。
“滾下去,要是傷到劉大師,你有一百個腦袋都不夠砍的。”袁紹斥道。
自見了那美貌侍女,劉射天一直心不在焉,袁紹跟他說什麼都忘了。
昏昏沉沉地跟着坐在了餐桌前,他都不知道。
“大師,請喝酒!”
那聲音甜美溫柔,再熟悉不過,正是那侍女。
劉射天飛出去的魂魄猛然間回來了,心花怒放,與大家狂歡暢飲,時不時暗暗從那侍女身上揩油。
“大師,這丫頭險些燙到你,晚上讓她去你房間給你單獨賠罪。”袁紹說。
這明顯就是赤裸裸的色誘。
劉射天嘿嘿一笑,“賠罪就不必了,一起說說話,陪我解解悶還是可以的。”
“父親!”袁熙滿臉怒容,憤然離席。
“二公子怎麼了這是?”劉射天驚問。
“不用管他,神經病犯了,喫點藥就好了。來來來,大家繼續喝酒。”袁紹說。
酒足飯飽,那侍女果真扶着劉射天回了房間。
昏暗的燈光下,那侍女綽約的身姿更加曼妙,秀美的顏容彷彿敷上一層淡淡的薄紗,更加妙不可言。
“你叫甄宓吧?”劉射天問。
侍女明顯一怔,迅速恢復平靜,“你……你怎麼知道?”
“我還知道那袁熙是你的丈夫。”
甄宓愣住了。
劉射天抱起她,放在了牀上。
“你都知道這是陷阱了,爲什麼還要往裏面鑽?”甄宓問。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一直以爲沒有一個女人值得我爲她去死,直到遇見你,我想我找到答案了。”
劉射天輕輕剝去她的衣服,一具曼妙的酮體出現在面前。他雙眼噴火,真如野獸見了食物一般。
甄宓輕輕閉上了眼睛,等待這即將到來的蹂躪。
劉射天輕輕撫摸,使出渾身解數,就是不進入,讓她欲罷不能,嬌喘連連,嘴裏直喊着要。
“想要可以,告訴我袁紹的陰謀。”劉射天能忍到此刻,內心也是極度煎熬的。
“七螢,爲了七螢。袁紹快死了,他想要你的七螢活命。”甄宓趁勢趴在他身上,自己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