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強弩之末垂死掙扎,不如安安靜靜做一個美男子,免得破壞了在美人心目中的形象。
他束手就擒,成爲了俘虜。
袁譚命人將他綁了,帶到袁紹面前,“父親,這劉射天果然是喫屎天下第一,沒一點真能耐。”
“袁公子,你這樣說咱們可就沒法做朋友了。”劉射天不滿道。
“哼,就你還不配。”袁譚不屑道。
“不要大意,這傢伙在裝瘋賣傻。顏良文丑都死在他的手下,足見他水平不低。”袁紹又轉而問劉射天:“是吧,劉大師!”
“你說是就是。”劉射天呵呵一笑。
“顏良言過其實,文丑醜的一逼,二人死不足惜。”袁譚說。
這時,士兵在平坦處支起一口大鍋,拾柴生火。
劉射天暗暗叫罵,打仗出門前不喫飽,一點預見性都沒有,難怪袁紹打不過曹操。
“父親,您是喜歡炸着喫,還是煮着喫,或是炒着喫?”袁熙問。
劉射天好像明白了什麼,驚問:“你們要幹什麼?”
袁紹瞅着劉射天嘿嘿冷笑,“不肥不瘦,好身材,怎麼喫都行。水煮無味,炒着沒營養,就油炸吧!”
袁譚立即命人往油鍋裏倒油。
劉射天恍然大悟,他們竟然真的要喫自己,就在此地,“袁紹,你這個禽獸,吃了我如來絕不會放過你的。”
“等我把你拉成屎,我不信如來還能辨別出是你。”袁紹一言引得衆人哈哈大笑。
甄宓也吃了一驚,跪倒在地,“公公,求求你放過劉公子吧,要喫他的肉得長生不一定要把他殺了,可以從他的身上割一片肉下來,或者喝點血也行!”
“對對對,袁保長,我心甘情願爲你奉獻二兩血,只要你肯放過我。”劉射天說。
“完了你再回去告訴如來,我袁家大難臨頭是吧?”袁紹說。
“不不不,絕對不告訴他,這將是咱們兩人之間的祕密。”劉射天說。
“我袁紹能有如今的地位,全靠不信人言。”袁紹冷笑道。
袁譚親自動手剝掉了劉射天的衣服,看到那是常人好幾倍的傲人之處,不禁又是羞慚,又是驚訝,“這麼大!”
袁熙也愣住了,再想想甄宓方纔一瘸一拐的走路姿勢,立即明白了緣由,又羞又惱。
“都不要跟我搶,待會這巨鞭是我的。”袁紹說。
袁譚舉起劉射天扔進了油鍋裏。
劉射天喊破了喉嚨也無用。
“公公,公公……放過劉大師吧!”甄宓抱着袁紹的腿乞求道。
“媽的,我又不是太監!”袁紹一腳踢開了她,“熙兒,這種水性楊花、胳膊肘往外拐的女人,以後可得看住了。”
袁熙應了聲是,將甄宓拉開了。
從他溫柔的動作可以看出,他只是對父親敬畏,對甄宓依舊深情。
油鍋裏的油還沒燒開,溫度正好適宜洗澡。
“袁保長,何必做得這麼絕對,不給自己留後路。如果你把我吃了,這麼多人在場,難保誰不會說出去啊!你還能堵住這悠悠之口,把他們全坑殺了不成!”劉射天故意挑撥離間。
“保長威武,保長威武!”
衆士兵齊聲大喊,聲動山谷。
“袁紹,你喫我可以,不要這樣不按套路出牌啊,怎麼着我也是吃了兩顆七螢的長生不老之身,最起碼得選個黃道吉日吧!”劉射天可不想死在這穿越途中,他還想回到現代去吹牛逼呢。
“什麼,你這個禽獸,居然吃了兩顆七螢?”袁紹一臉不可思議。
“大師,放心吧,今天是二月二龍擡頭,絕對黃道吉日。”許攸笑着說。
“許攸,我詛咒你被許褚剁成肉醬!”劉射天大怒。
後來許攸真的被許褚殺了,致死他才明白這世上原來真的有詛咒。
袁譚催人把火撩得很旺,油鍋裏的油開始滋滋響,一股油香味飄散開去。
油越來越熱,逐漸已達到了劉射天所能承受的臨界點,他被燙得嗷嗷直叫,“袁紹,求求你殺了我吧!”
袁紹樂得哈哈大笑,與一衆手下開始探討長生極樂之事。
目睹心上人受苦,甄宓內心無比煎熬,向袁熙哭訴無效,便跑到了油鍋前,“大師,對不起,都怪我!”
“你無須自責,就算沒有你,袁紹也勢必會找其他女人來迷惑我,當然我肯定會經不住誘惑。所以這都怪我自己。”劉射天說。
甄宓哭成了淚人兒,“大師,願咱們來生還能再見。”
“是不是很捨不得我!”劉射天強忍灼痛,壞笑道。
甄宓破涕爲
笑,點了點頭。
袁熙過來將她拉了回去。
她依依不捨,目光始終沒有離開劉射天的眼睛。
劉射天的眼睛也溼潤了。
原想不負如來不負卿,豈料落得個取經不成身先死,負瞭如來負了卿。
傷心啊!
啊……
劉射天仰天長嘯,盡情發泄心底的怒憤。其實他是被燙得實在受不了了,喊出聲來釋放一下。
浸在油鍋裏,從冷油到熱油,這感覺跟活剮沒什麼區別,那種痛苦,想想都害怕,親身體驗更就沒得說了。
“主公,沒看出這傢伙還挺皮實,還沒死!”許攸說。
“廢話,兩顆七螢,你以爲那是白喫的嗎?”袁紹癡迷地望着遠方,一副嚮往的神態,“我也可以長生不老,與天地同壽了!”
嘭!
一根粗壯的金光閃閃的棒子從天空戳下來,正巧將那油鍋戳翻,鍋中的油傾倒在火堆上,譁……火苗竄天而起。
劉射天也跌在火堆上,被燒得嗷嗷直叫,忙着地滾了開去。
金棒子頂上蹲着一隻猴子,正是孫悟空,他嘿嘿一笑,“不好意思師傅,許久不運動,有點生疏了。”
“臭猴子,耍什麼酷,就不能按套路出牌嗎?”劉射天不滿道。
袁紹等人嚇了一跳。
“孫悟空,你……你來幹什麼?”袁紹質問道。
“你這不廢話嘛,沒聽見老孫喊他師傅嗎?”孫悟空傲慢道。
劉射天在地上滾了幾圈,身上的火總算是滅了,繩子也被燒斷了。不過此時全身黝黑、焦黃,甚是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