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一整天來的經歷,讓她更加覺得葉塵是自己無法替代的依靠。
只要有他在,自己會那麼的安心。
“睡不着嘛?”
雪姨沒有打招呼出去了,葉塵知道一定又和趙東密謀了。
黑豹那邊已經盯他了,對付自己的人,葉塵會用同樣的方法對付他們。
看着懷的邱霏羽,近距離的她是那麼的單純,有一種出淤泥而不染的味道。
只不過這兩日的悲傷讓她身體憔悴,臉除了羞紅,都沒有太多血色。
“嗯,我真是恨我自己,爲什麼要和父親置氣,現在想起來,自己太不孝了。”
邱霏羽現在很自責,只有當徹底失去的時候纔會明白曾經的珍貴。
回想起父親的音容笑貌,她陷入了深深的悔恨之,眼淚又一次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人都有叛逆的時候嘛,每個人也都有各自的難處,所以我們要珍惜當下,珍惜眼前人。”
握着邱霏羽柔若無骨的小手,葉塵微笑着說道。
經歷過太多生死的他很明白眼前發生的一切都是什麼。
活着有的時候是很普通的事情,但對於槍林彈雨之的戰士,是否能夠看到明天的太陽都是不確定的事情。
所有人都以爲他們不畏懼死亡,卻不知道其實他們誰都更加渴望生存。
只不過在責任和信念面前,他們放棄了個人的榮辱,爲了整個集體的利益而戰鬥。
“哎,現在回想起和父親慪氣的場景我都覺得是那麼的溫馨,還記得當年我第一次離家出走的時候,那天還下着雨,我一個人孤零零的無處可去,不想回家卻又沒有地方收留我,那時候的我非常想念我的母親,於是我去了小時候常去的一個遊樂場,坐在鞦韆哭泣着!”
叛逆期的邱霏羽可是離家出走過好幾次,因爲這個家裏出現了一個她不喜歡的人。
那怕因爲她的幫助,自己和父親還很落魄,但是她寧願過着那種居無定所的日子,也不願意有人替代母親。
半夜的雨淋溼了她全身,初的她尚未成年,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鞦韆回憶着兒時母親的記憶。
越發寒冷的空氣,讓她對於母親的思念越發的泛濫,放聲痛哭的她真的有一種想要輕生的感覺。
“我記得當父親出現的時候,我已經哭的不行了,他渾身下更是狼狽不堪,卻還是第一時間脫下衣服披在了我的身,我清楚的記得他當晚說過的每一句話,他說過他永遠都會珍視我,永遠也不會因爲別人而減少一分一毫的愛,他說他一定會替母親照顧好我的!”
那一晚,父女兩人抱頭痛哭,相依爲命的他們經歷了太多太多的悲痛了。
到現在邱霏羽都可以感覺到雨夜那件滿是泥濘的衣服披在身的溫暖,那一夜父親也不知道摔倒了多少次爬起來的四處尋找着自己。
這些年來,父女的爭鬥越來越多,但現在回想起來,父親的愛也是越來越濃。
猛然坐起身來的邱霏羽擦了擦臉的眼淚,如果說刻骨銘心的地方,遊樂場絕對是兩個人的記憶。
“或許很有可能!”
聽到邱霏羽的話,葉塵點了點頭,而在此時牀頭的手機閃爍着燈光。
葉塵看着黑豹來電微微一笑,接聽了電話後他點了點頭,看起來事情果然還在繼續發酵着。
“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去吧!”
知道了半藏的老巢,葉塵也不着急去尋找他們算賬,畢竟現在遺囑更加重重要一些。
“可是那裏應該早荒廢了吧,這麼多年了,那裏還會有人喜歡那種只有鋼鐵架子的遊樂場呢!”
邱霏羽已經很久很久都沒有去過那裏了,更不知道那邊會變成什麼樣子。
畢竟城市在高速發展,那塊遊樂場恐怕早被佔了吧。
“不去看看怎麼知道呢,走吧,反正也睡不着,雪姨恐怕已經和趙東去商量了,那麼接下來是到了我們翻盤的時候了,只有徹底的讓對方慌亂起來的,他們纔會露出馬腳,我相信這個世界沒有不透風的牆!”
葉塵拉着邱霏羽向外走,一來他們確實要去看看那個遊樂場,二來恐怕對方要動手的人馬已經在路了。
他可不想在家裏打鬥,如果真有那麼一片遊樂場的話,或許還是一個不錯的地方呢。
走出了家門,再一次啓動越野車,因爲邱家是位於郊區,而那片土地是位於城裏的。
車子一路向着城區駛去,而此時雪姨的手機已經得到了定位的數據,而同一時間趙東的電話也已經打進來了。
“他們好像突然出門了,正在往市區駛去,他們會不會是發現了什麼!”
雪姨看着不斷前進的標記,心格外緊張了起來。
“放心吧,我這叫人去解決他們,我保證一切都高枕無憂!”
趙東信誓旦旦的對着雪姨說道,不過掛斷了電話之後的他卻有另一番交代。
“不要着急,跟着他們,如果他們拿到東西之後在幹掉他們,然後把東西帶回來,而且不要對付那個女人,一定要將她活捉!”
如果他們能夠找到第二封遺囑的話,對於趙東絕對是一個殺手鐗。
他不是傻瓜,知道如果除掉了葉塵他們之後,雪姨恐怕不會那麼輕易範。
如果拿到第二份遺囑,那麼無異於在雪姨的頭頂懸着一把寶劍,隨時可以切斷她所有的金錢聯繫。
所以他不僅要奪回那份遺囑,而且還要將邱霏羽抓起來,只要她不死,有了遺囑在手的趙東纔會踏實,到時候不用在和那個老女人多說什麼,只需要一個微笑,她會老老實實的跪下來。
“知道了!”
對於這種相互利用的關係,三忍不屑一顧,他們只是爲了金錢而賣命,纔不管僱主是否對錯呢。
轉身消失在黑夜之,半藏的忍實力不弱,尤其是這三人還是臭名昭著的三木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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