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帝女風華:冷夫,霸道愛 >第147章天降碑文:誰的手筆
    御書的會議,因爲皇太后的到來而打斷。

    隋帝無奈之下,命百官先行退下。

    百官見皇太后出現,個個都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是因爲什麼,皇太后和二公主黨羽的官員,立刻心領會神的退下。

    由公儀灝和內閣大學士,首輔大臣傅文海爲頭的勢力,卻並不退下。

    內閣大學士,傅文海朝皇太后叩拜,鞠躬道:“臣參叩見太后娘娘。臣與百官,正在同皇上商議諸君定奪一事。皇太后如此闖了進來,可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沒錯,皇太后並不是皇上請入御書房的,而是擅自闖入御書房的,這讓身爲肱骨老臣的傅文海和一衆老臣,豈能坐視不理。

    皇太后眯着鳳眸,掃了傅文海一眼,昂着畫着莊重妝容的臉,冷聲道:“哀家,有要事同皇上商議,傅大學士,丞相大人且退下去。”

    皇太后可不是隻會坐在宮裏,任由宮人的捏捏小腿,與男寵享樂,不問世事的角色。

    她若沒有鐵血手腕,也不會從一個小小嬪妃,做上皇太后的位子。隋帝是她一手撫上帝位的。

    這些年來,雖然她甚少過問朝中大事,與隋帝約定,只管理後宮。但她在朝中的勢力仍不少,氣勢也絲毫不減。

    可公儀灝和司馬睿,卻根本就不買她的帳。

    朝中的勢力,能夠回到隋帝的手裏,讓隋帝不再受皇太后的控制,成爲傀儡皇帝,是仰仗了公儀灝在朝中的勢力和司馬睿手中的兵權,才剷除了不少皇太后在朝中的勢力,逼的皇太后安份的在後宮。

    是以,百官對皇太后有所忌憚,可早就把皇太后得罪透的人的公儀灝和司馬睿,卻也不在乎再得罪她一次。

    公儀灝躬身行了一禮,俊美的面孔仍溢着溫潤的笑容:“太后應當知曉,皇上的身子日漸虛弱,引得民聲沸騰,諸君定奪爲大,乃國之根本,立諸君便可穩固國基。臣提着腦袋,造次的問一句,太后同皇上商議的事,可大得過這諸君之事?可大得過,安定國綁之事?”

    公儀灝此話一落,底下一干羣臣附和。

    “丞相大人,你大膽,竟敢不把太后娘娘放在眼裏。”指責的公儀灝的鐘國愧,一副恨不得當即處死公儀灝的模樣:“你以下犯上,對太后不敬,竟敢質問太后,你的眼裏還有沒有太后娘娘?就憑你此罪,大理寺就可以定你一個大不敬之罪。”

    抓到懲治公儀灝的機會,鍾國愧是斷然不會錯過。

    當然,變了臉色的皇太后,又豈會輕易饒過公儀灝,眯着凌厲的鳳眸,冷冷一哼:“哀家此行前來,同皇上商議的事情,正是諸君一事。”

    她說到這兒,停下了聲音,走到公儀灝的面前,“丞相大人,同哀家說道這諸君之位乃能安民心,定因基。那麼哀家問你,什麼樣的諸君,才能夠讓穩定民心,安定國家根基?”

    公儀灝迎着皇太后犀利的雙眼,臉上的笑容不變,“除諸君,賜封號的公主親王外,後宮不得干政。”

    他壓根就不屑於,去同皇太后討論諸君一事。

    雖然,隋國的官位和帝位,素來都是賢者居之。

    自從,數年前,隋帝從皇太后的手裏奪回政權,便再度下了一道令,除了諸君和賜有封號的親王,任何人都不得干政。

    這裏指的任何人,聰明人都知道是誰。

    皇太后更清楚。

    是以,這些年來,長孫皇后一死,她便不在插手朝堂之上的事。

    時下,闖入御書房,確實是違背了規矩。

    只是,看她是皇上的母后,沒有哪個官員不怕死的敢諫言罷了。

    如今,被公儀灝這般當衆戳破,豈不是在打皇太后的臉,皇太后違反約定在先,心中盛怒,卻也無理辯駁,不能失了皇太后的儀態。

    “丞相大人,不愧爲皇上的寵臣。”面上神色不變,皇太后冷冷的瞪了一眼公儀灝,轉頭看向龍椅上的皇上,“皇上,哀家今日,就算……”

    “皇上,皇上……”

    皇太后的話纔出宮,就被孝仁公公的驚呼聲打斷,因爲隋帝臉色煞白抑止不住的咳了幾聲,吐了一口血,當即昏了過去。

    這下子,可嚇壞了百官。

    隋帝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這是舉國盡知之事。否則,也不會急着選舉諸君。

    如今,爲了諸君一事,大臣們爭義不休,以至於,隋帝帶病在龍椅上坐了三天三夜,終於撐不過去,吐血昏倒。

    這可嚇壞了一衆官員,就連皇太后都嚇着了,“皇上,皇上,你怎麼樣了?”

    隋帝自然是不能回答他,孝仁公公忙道:“太后娘娘,皇上這幾日來勞心勞神,頭疼的老疾和

    咳症又犯了,這才受不住。”

    司馬睿幾步衝到龍倚前,拖着昏迷的隋帝便入了內閣。

    “孝仁,速去請太醫來。”公儀灝連忙吩咐孝仁,然後道:“皇上需要靜休,除了太醫,任何人不得入內。”

    皇太后想要進殿,也被公儀灝攔住,“太后無需擔心。皇上有龍氣護體,自有天保佑,不會有事,太后請先回休息。若是皇上醒來,臣一定派人去通知太后。”

    被公儀灝攔在外面,皇太后氣的臉色乍青乍白,瞳孔一縮再縮,“什麼時候,輪到丞相大人來命令哀家了。你是縱是官居丞相,可別忘了你的身份。哀家又是誰。”

    公儀灝抿脣笑了笑,不慌不忙的從袖子裏拿出一塊金牌。皇太后看到那塊金牌,煞白的臉色更加白了。

    “臣,不會忘記自己的身份與官位,更加清楚太后是皇上何人。”公儀灝淡笑如風,可眼神很冷,語氣聽似極輕,卻透着一股震懾人心,無人敢觸及的氣勢:“太后是先皇的嬪妃,是皇上的母后,臣相信,也沒有誰比太后更加擔心皇上的病情了。對嗎,太后?”

    最後一句,是詭祕的疑問,算是給太后一個臺階下。

    皇太后看了一眼他手中的金牌,即便不甘,也要順着臺階下。

    只是,公儀灝敢對着她,拿出皇上欽賜的金牌,實在是太大膽了,這口惡氣,她斷然嚥下不去,“既然如此,哀家就回宮等着皇上醒來的消息。丞相大人,你都給哀家聽好了,若是皇上有個三長兩短,哀家第一個拿你試問。”

    公儀灝不語,作揖恭送皇太后。

    皇太后怒氣橫生,縮着厲眸瞪了一眼公儀灝,冷冷一哼,怒拂衣袍轉身離去。

    太醫很快趕來,除了諸位太醫和孝仁公公,任何人都在殿外候着。

    包括公儀灝和司馬睿。

    百官哪還敢退下去,紛紛在殿外候着,這一候,便是一夜。

    直到第二天早上,孝仁和太醫才從內殿出來。

    百官蜂擁而上,詢問皇上的病情。

    太醫未通知病情,孝仁便道:“丞相大人,傅大學士,皇上有請。”

    公儀灝和傅文海相視一眼,便相繼進了內殿。

    鍾國愧立刻跟刑部的官員使眼角,那官員會意的點了點頭,便偷偷離開,朝後宮的方向疾步走去。

    司馬睿見狀,只當沒有看見,隨意的擡了一下手,隱藏在暗中的洛風,迅速追了上去,直到一個人少的巷子,一掌劈昏那刑部侍郎,丟到一處無人的假山後方。

    然而,朝南苑的方向掠去。

    顧卿雲剛從睡夢中睜開眼睛,便見素和淵從外面疾步走來,眉宇凝重道:“洛風來通報,皇上昨兒在御書房咳血昏倒,今兒早上才醒來。”

    顧卿雲聽言,臉色豁然一變,忙下榻一邊穿外套,一邊道:“洛風可說,父皇的病情如何?”

    素和淵搖了搖頭,“未說。只道,皇上病的很嚴重。”

    顧卿雲想了想,道:“淵,你收拾了一下,隨我一同去見父皇。”

    一刻鐘後,顧卿雲帶着素和淵匆忙趕往御書房,遠遠的便看到百官聚集在殿外。

    鍾國愧看到顧卿雲和素和淵時,臉色一怔,眉間沁着深沉,他讓刑部侍郎去請皇太后來,怎麼皇太后還沒有請來,顧卿雲怎麼就帶着素和神醫來了?

    莫不是,有人偷偷的去給顧卿雲通風報信?

    “參見長公主,素和大人。”見顧卿雲和素和淵到來,百官規規矩矩的給她們兩人俯身行禮。

    顧卿雲道:“各位大臣,不必多禮。”

    司馬睿快步到顧卿雲的面前,是下打量着她問:“你的傷勢怎麼樣?”

    顧卿雲道:“已經無礙。父皇的病情怎麼樣?可得到緩解?”

    司馬睿回頭看了一眼內閣,面色沉重的跟她道:“太醫說皇上有心力交瘁,舊疾復發,且又勞心勞力了幾日,沒有休養好,纔會咳血昏過去。需要臥榻靜養一段時間。”

    顧卿雲聽聞,鬆了一口氣,四下環視一眼:“公儀灝呢?”

    司馬睿道:“皇上醒來,便把丞相大人和傅大學士召入了內殿,到現在還沒有出來。”

    顧卿雲點了點頭,正想問什麼,忽見禁衛軍統領急急趕來:“參見長公主。”

    “起來吧。”顧卿雲睨着他道:“你如此匆忙,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禁衛軍統領,忙道:“回長公主的話。守衛皇陵的將軍來報,昨天夜裏一道天雷從天而降,一塊碑文從天而降在先皇墓陵前。將軍派人將碑文送來了京都,此刻正在宮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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