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祈先生,不娶別撩 >第202章 獄內受教
    我藏違禁品

    我組織人員吸.毒

    這簡直像是笑話,我自然不會承認,可是警察要抓我也是有證據的,他們的證據就在我宜賓苑小區的住宅裏。

    當一組組照片擺在我面前,當五六個未成年的孩子衆口一致的指着我,就是我讓他們在那裏住的,吸的時候,我什麼都明白了。

    我被人陷害了

    可是不對啊,我那個房子只給鮑諾住過,她是不會害我的

    現在只要她出來,就能證明一切,偏偏她去度假了,而且根本聯繫不上。

    這一切太巧,巧的只能說是有人早就布好了局,我甚至懷疑小諾並不是去度假,而是被祈辰西那幫混亂給囚禁了。

    想到這個我更急,比我身陷大牢還急,可是我再急也沒有用,在鐵一般的事實面前,我的辯解都成了徒勞,被關了起來,誰也不能探視。

    我知道祈向潮不會任由我關在這裏的,可我也清楚,那些人既然想害我,就一定做足了功課,不會讓我輕易翻盤。

    上一次坐牢是小賤人設計害我,這一次又是被人設計,我的人生真特麼的悲催,我甚至在想如果我這次能出去,我一定去燒燒香拜拜神,沖沖我身邊的小人。

    可我再急也沒有用,我只能等着,終於在第三天,我等來了律師,我以爲他能帶給我希望,可是他的話讓我更加絕望。

    “祈太太,從目前的情勢來看,所有的證據都對你不利,房子是你的,而且也有你的出入記錄,就算那些吸客的話不能做爲證據,但你房子裏那些違禁品是事實。”

    “可我真的沒在那裏住過,一直是我的妹妹鮑諾在住,當然我不是說這些東西是她的,但她一定知道內情,”我辯解。

    “關鍵是現在找不到鮑諾”

    “是祈辰西,他和鮑諾是男女關係,那個男人應該也有房子的鑰匙,你們調小區的監控也能看到他的出入情況,一定是他”那次小諾跟我說會當我的面承認與祈向潮的關係,是因爲臥室有人,雖然她沒說是誰,但除了祈辰西不會有別人。

    “祈先生早就調了,的確有祈辰西的出入記錄,但這並不能證明什麼。”

    “那我只是房主,甚至都沒住過,就能證明我有罪”我都想呵呵了。

    “祈太太,你也不用着急,祈先生讓我轉告你,他一定會想辦法讓你出去,”聽到這話,我的心開始發酸,他才平安沒事,我又被關進了牢裏。

    別人戀愛結婚小日子都那麼一帆風順,爲什麼到了我和他這裏,就這麼一波三折呢

    律師走了,對我說了那麼多話,只有最後一句讓我覺得是有用的,因爲他告訴我,祈向潮正爲我而努力。

    其實爲我努力的並不止是他一個人,何菲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已經在牢裏呆了一個星期。

    “何小姐,是不是查清事實了,我清白了”看到她的剎那,我激動的不行,雖然我與她不熟,但這一刻看到她,竟有種看到親人的感覺。

    沒坐過牢的人不明白,一個人被關在黑暗的屋子裏,沒有手機,沒有電視,沒有鐘錶,那種不知道今夕何昔的感覺,就像是被全世界拋棄的那種孤寂,真是比死了還難受。

    “這裏沒有何小姐,你可以叫我何菲,也可以叫我何警官”何菲依如從前般高冷,甚至穿了制服的她,比從前更高冷。

    其實對於她是警察,我真的很意外,我一直以爲她就是養尊處優的豪門大小姐,怪不得從第一次見到她,就感覺她身上有股子不同於漂亮女人的氣場,現在我懂了。

    “何警官,”我最終用了這個稱呼,“是不是我的事情有了進展”

    “沒有”她十分乾脆,讓我的期望歸零。

    而她這兩個字,讓我一下子不知說什麼,何菲在我面前坐下,“我今天過來是受小凌之託,如果你有什麼對自己有利的證據,可以告訴我,我會幫你轉告。”

    何東凌

    他也知道我被陷害了

    何菲說不要我打擾他,沒想到我不打擾,還是會影響到他,我看了眼何菲,她又對我說道:“小凌就是個熱心的人,別說是你,就算是換成別人,他也不會袖手旁觀。”

    何菲的意思我懂,我對她搖了下頭,“沒有,我能說的都對律師說了。”

    說完,我深了口氣,看向面前的何菲,“何小......何警官相信我是那種人嗎”

    “我們只相信證據”何菲的回答十分的官方。

    我苦澀的一笑,“麻煩轉告何東凌,謝謝他的好

    意,如果他真想幫我,那就幫我找下鮑諾,我的姨妹,午夜酒吧的老闆。”

    “我們警方已經在找了”

    何菲的回答讓我有些意外,轉瞬我就問,“找到了嗎”

    “沒有”何菲沒有給我更多的解釋,只有兩個字的結果。

    “何警官,希望你們能儘快找到鮑諾,我怕她受到傷害”我的話讓何菲看我的眼神有些不一樣,她大概是覺得我想找到鮑諾,是爲了給自己洗清嫌疑吧。

    “把這件事說具體一點,”何菲說這話時,已經拿出本子做記錄。

    我把鮑諾給我說的祈辰西怎麼虐待她的事全說出來了,最後我看着何菲,“何警官,雖然我現在沒有證據證明這件事就是祈辰西和他背後的人在害我,但鮑諾絕對是個突破口,我擔心他們會對鮑諾不利。”

    這幾天在牢裏坐着,我最擔心的就是這一點,那些混蛋爲了讓我坐實這個罪名,爲了不讓鮑諾爲我證明清白,我怕他們對鮑諾做出更可怕的事來。

    “這件事我會給上面做彙報”何菲說着站起身來要走,不過走了兩步又回頭看了我一眼,“如果有什麼特別需要,可以讓獄警找我。”

    我想說謝謝,但並沒有,這個時候,這種地方,這兩個字我說不出口。

    況且,她會幫我嗎

    我可沒有忘記,她一直不喜歡我的,還有她和藍歌是好友,藍歌死了,是不是這個女人也把這筆帳記在我的頭上,還記恨着我呢

    不過我的確還欠她一個謝謝,想到這個,我叫住了她,雖然我不知道她是怎麼幫了祈向潮從監聽事件裏脫身的,但祈向潮說應該是她的功勞。

    “何小姐,謝謝你幫了我老公”說這話時,我站起身,對着她鞠了一躬。

    何菲沒有迴應,但看着我的目光明顯不一樣,我沒有去深究她這目光是什麼意思,現在對我來說,唯一要做的就是儘快離開這裏。

    可是我越想離開,那離開似乎就離我越遙遠,一天,兩天......一週,兩週,一個月......

    我度日如年的在裏面呆着,我不知道外面是什麼情況,我不知道祈向潮爲我如何焦頭料額,這種完全被隔絕的生活,讓我的期待漸漸麻木,到最後幾乎都認了。

    整整一個月過去了,除律師來了兩次,何菲來過一次,我再也沒有見過外邊的人。

    我原本是一個人關禁室,後來不知什麼原因,便讓我和其他犯人關在了一起。

    犯人進室是有規矩的,我沒有幸免,被洗了涼水澡,就是那些犯人每個人提一桶冷水從頭往我身上澆,哪怕不是寒冬臘月,我也被虐的當晚發了高燒。

    迷糊之際,我夢到了祈向潮,夢到他一身白色西裝的向着我走過來,臉上帶着笑,帥氣的讓我想撲上去擁抱,我還夢到了小糖果,她衝我招着手,叫我媽媽。

    我的老公

    我的女兒

    他們都那麼愛我,如果沒有我,他們該會多難過

    尤其是小糖果,我欠了她那麼多,我還沒有把她養大,我又怎麼能這樣就死在這裏

    不,我不要

    我要醒過來,我要活着

    就在我拼命的從高燒的泥沼裏往外爬時,我感覺有人推了我一把,“裝什麼死快起來,把這個給老孃洗了”

    我努力的睜開眼,只見一個臉上帶着刀疤的女人站在我的面前,手指裏拿着她的內.褲,最噁心的是上面還沾着她的姨媽血......

    新人要受教,我在電視裏看過,可看是一回事,親自面對又是另一回事

    況且我現在還發着燒,全身都沒有力氣

    而我的不迴應,在那個刀疤女人眼裏,便成了忤逆,她上前一腳就踩在了我的手上,“老孃數到三,你再不起來,老孃就廢了你。”

    我真的沒有力氣,如果有力氣,這個臭女人,我一巴掌能扇的她找不到東西南北。

    “呵”

    那女人踩着我,發出了一聲冷笑,“不想用手洗也行,那就給老孃用嘴舔乾淨”

    說着,那女人將帶姨媽血的內褲往我的臉上丟了下來

    不過我臉一偏給躲開了,那女人就再發威,我卻坐了起來,然後用手指捏住她的髒內內。

    “這才乖嘛”刀疤女人用手拍了拍我的臉,然後收起腳。

    其他人發出一陣轟笑,那笑是在嘲弄我的卑弱,尤其是刀疤女人笑的更爲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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