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諾投案了,就說明她沒事,她還好好的,另一方面就是她會幫祈向潮洗清罪名,他就可以回來,回到我身邊了。
雖然現在我和他名義上已經離婚,但在我內心深處,他是我的丈夫,我們仍是夫妻。
“她在哪她怎麼樣有沒有受傷她說清一切了嗎”激動過後,我對着何菲就是一連串的問題。
何菲仍是那麼一副高冷的樣子,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只對我說了句:“祈向潮沒事了。”
不過這一句就足夠了,祈向潮沒事了,沒事了
“他什麼時候能出來”我顧不得何菲那副不待見我的樣子,繼續問。
“明天”
聽到這兩個字,我只覺得興奮的血液一下子衝到了頭頂,看着窗外的天,我恨不得現在立刻馬上就天亮。
“我可以在這裏等他出來嗎”這話我不由就脫口而出。
“等不等是你的事,這裏不行,想等去外面等”何菲對我沒一點客氣,甚至懟的我有些難堪,不過我現在是興奮的,開心的,完全沒有在意。
可是卻有人替我抱不平了,“都說中國警察是人民的公僕,這口氣怎麼聽着像是人民的大爺啊”
聽到這聲音,我轉頭看去,只見房晁升披着個風衣走了過來,不緊不慢的步子,襯着他這麼一副冷硬的形象,怎麼都有種黑老大駕到的感覺。
可這裏是警局,他這樣搖晃着來就來了,居然還衝警察找茬,這就那個啥了。
果然,何菲本就沒有笑容的臉,瞬間就蒙上了一層被挑釁的慍怒,她本要走的步子停下,一雙鳳眼冷直直的盯着房晁升,“怎麼着,你有意見”
房晁升脣角微挑,走到了何菲面前,“沒錯,我就是有意見”
這架勢一看就要幹仗,我想着這是因我而起,我立即上去,解釋:“誤會,其實......”
“閉嘴”兩個人同時出聲,呵向了我。
我沒說完的話立即被堵在了喉嚨裏,而這時何菲看着房晁升說道:“房晁升,三十歲,南非華裔,十五歲因打架被少管三個月,十八歲砸教室揍老師,二十一歲經濟犯罪入獄一年,之後移民美國,澳大利亞,先後從事過走.私,倒賣藥品,經營餐館,開旅行社等,三年前入籍南非,現做勞務輸出,實際上做着是見不得當的黑暗勾當。”
最後的話,何菲是咬着牙說的,而她這番話讓我目瞪口呆,房晁升這是被她扒了祖墳嗎就差上述他上八代了
還有,她怎麼對他了解的這麼詳細
我看向房晁升,我一直知道他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卻不曾想他的過去如此輝煌。
啪,啪
這時,房晁升的掌聲響起,只是在他掌聲落下的剎那,便幽幽問道:“不知何警官對房某人的家底摸的這麼清想幹嗎抓我,亦還是......”
說到這裏,他的聲音停下,爾後忽的往何菲面前湊了湊,很近,幾乎都要親上她了,“還是想嫁給我”
聽到這話,我立即瞪大眼睛,然後就是想笑了,而何菲的臉瞬間紅了,估計沒有幾個男人敢調.戲她吧
下一秒,何菲的手揚起,只是在半空就被房晁升給握住,“警察打人,會被投訴的。”
何菲氣的黑眸收縮,想收手可是房晁升並沒有放,反而把她往前一拉,讓她傲挺的胸口都貼在他的身上,“何警官這麼大火氣,看來是缺男人敗火。”
我去
這妹撩的太也赤.裸裸了吧,我的臉都熱了
這時我不走,就太不識相了,不過在臨走前,我還是看了眼何菲,只見她一張粉顏白裏透紅,烏黑的眸子更是因怒而無比晶亮。
她一直很美,但這一刻的她似乎更美
還有房晁升,這個男人看着平日很冷硬,想不到撩起妹了,竟也是那麼風.騷。
“房晁升,總有一天我會親手把手銬銬在你手上”我沒走兩步,便聽到何菲怒意的低吼。
“我等着”
房晁升笑答,不過說完這三個字,又補充了三個字,“在牀上”
噗哧
我再也忍不住的笑了,而這時身後響起什麼巨響,沒等我反應過來,我的肩膀一沉,整個人被捏着拽到了一邊,一個垃圾桶嗖的從我身邊飛過......
房晁升回頭,衝着站在那裏氣的胸脯一跳一跳的何菲冷冷勾了下脣角,然後往前走,而我還呆在原地,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快速的追着他走了出去。
“房晁升......”我叫了住他。
結果他卻說了句,“下次有點眼力勁兒”
什麼
我什麼時候沒眼力勁了難道是指剛纔......
是在怪我
剛纔在那影響他撩妹了
可話說回來,我在那他都撩的那樣赤.裸了,如果我不在,他不會霸王硬上弓吧
不過,那好像是在警察局啊
但他作奸犯科的事不少,應該也不差再多一件騷.擾警察的吧
突的,我竟有些期待房晁升與何菲,是不是會有什麼戲碼上演了
話說何菲那丫頭,也就該找個房晁升這個的男人制服她,誰上她平日裏總對我一副那麼不待見的樣子呢
我心裏小小腹誹一把之後,快步追上他,連忙說正事,“剛纔何警官說鮑諾投案,祈向潮明天就放出來了。”
“嗯”他應了一聲,沒有一點意外,原來他早就知道了。
“那你知道鮑諾怎麼突然投案的嗎”我又問。
他沒有理我,這時小寧寧牽着小糖果過來,而他直接蹲上身,衝着小糖果拍了拍手,“過來,讓伯伯抱。”
小糖果很乖的跑到他的身邊,他將小糖果抱起,然後看向我,“歐洛,我正式警告你,如果你對小糖果這樣不負責,我會讓小潮要回小糖果的撫養權。”
房晁升這話不像是玩笑,不過想到祈向潮明天就出來了,我心情十分的好,衝他哼了一聲,“你讓他收,他就收嗎我還要讓他以後離你遠一點呢”
我在心裏,祈向潮會給我離婚,不過是想爲了救我出來,而他現在沒事了,我和他的婚姻關係自然就會恢復了。
房晁升聽到我的話,暗沉的眸光在我臉上停了一秒,而我則得意的把臉一揚,完全沒有意識到他這一眼是別有目的的。
“寶貝兒,今天跟姑姑去睡好不好”走出警局,我對小糖果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