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祈先生,不娶別撩 >第314章 不缺錢,缺個男人
    聽到這個問題,我不禁就想笑了,怎麼她遭拒不高興,現在要賴在我身上

    我看着她,故作驚訝的搖頭,“這個我哪知道,你應該去問你的阿燱”

    後面四個字,我說的很重,其實是對她的一種暗示提醒,一個相愛那麼多年的人,就算長的一樣,也會有不同的,就像當初我見到秦燱,雖然他和祈向潮有很多地方一樣,但我還是能感覺到他們的不同。

    這個童汐剛纔與祈向潮說了那麼多的話,居然一點都沒發覺他和秦燱的不一樣,可見她對秦燱的愛有多不用心。

    既然不用心了,被拒了又何必不開心呢

    “我不問阿燱,我就要問你,”童汐露出自己蠻橫的一面。

    她這態度讓我也很不爽,“如果你真要問我,那我就告訴你不知道,不過你說的也不是沒有可能,因爲畢竟是我救了他一命,他大概是感激我,想對我以身相許,所以才拒絕你。”

    這話我是故意刺激她氣她的,果然我的話音落下,童汐的臉就綠了,“歐洛,你救了阿燱的命,秦家會給你錢,但至於其他的,你想也不要想。”

    又是錢

    大概這就是有錢人慣用處理事的模式,認爲這世上所有的事都是錢能擺平的。

    的確,這是個看錢的世界,可錢真還不是什麼事都能辦到。

    看着童汐眼底的不屑,我冷冷笑,“童小姐大概還不知道,我歐洛現在最不缺的就是錢,我個人的身家堪比整個秦家的,要說我缺什麼,我嘛也就缺個男人。”

    童汐的臉色因爲我的話而發白,“歐洛,我告訴你,阿燱是不會看上你的。”

    “呵”

    我笑了,“既然是這樣,那你就沒必要把我攔在這裏,問先前那番話。”

    其實與她一個比我小好幾歲的小丫頭爭執,真顯得我不夠大氣,但這丫頭行事確實氣人,讓我不禁想挫挫她的銳氣。

    童汐的臉憋的通紅,她也是個骨頭很犟的人,到了此刻,也不願認錯,她直視着我,“我只是想提醒你,最好不要對阿燱有想法,他是不會看上你的。”

    聽到這話,我真想翻白眼,真是嘴是兩張皮反正都有理。

    我冷哼了一聲,“他會不會看上我的他的事,你在這裏跟我說不着。”

    懟她,真不是我的本願,但誰她這麼張狂呢

    要知道,我歐洛就是喜歡專治各種不服

    我話說到這個份上,已經讓她很難堪了,按理說童汐該收斂了,可她並沒有,甚至對我展開了更猛烈的攻擊,“我只是好心提醒你,別妄圖把對你老公的情加在阿燱身上,就憑你的年齡,過去,還有這副大嬸的樣子,阿燱也不會看上你的。”

    大嬸樣

    這已經不是第一人這樣說我了,我自己也清楚自己現在的糟糕,可現在被她這樣說出來,我還是很受傷。

    “我大嬸樣怎麼了,我至少對我的男人身心專一,可是童小姐呢,身爲秦燱的未婚妻,卻和別的男人曖昧不清,甚至讓自己的未婚夫爲此病重,你覺得就憑你這樣的行爲,還配再讓秦燱來愛嗎”

    我曾經教訓過她,以爲她會知道錯,可沒想到她好像把之前的事全忘了,居然現在還在這裏對我虎視眈眈。

    童汐被我說的啞然,眼底有淚在熠動,好吧,這大招就是她的絕招,一委屈就哭鼻子。

    可她這招對秦燱對男人管用,對我沒用

    反正話都說到這個份上,我也不介意多說幾句,“童汐,我記得之前你求我給你代孕的,甚至當時你爲了擺脫秦燱,恨不得要我把他當成我的男人,把他撲倒,這樣你就能安心的和你的赫本先生遠走高走了,對吧”

    “現在我不知道你爲什麼又改變了主意,但我敢肯定你對秦燱絕對不是愛,包括現在你這樣警告我,怕我搶走他,也只是你的不甘,因爲在你的世界裏,一直是被動的享受,甚至是揮霍着秦燱對她的愛,而現在秦燱突然就表現出對你不愛了,你接受不了而已。”

    “不是”我說的童汐痛苦的捧起頭。

    “是不是你自己最清楚,”我並沒有因爲她露出痛苦來而停止,相反我說的更加直白,“童汐,你今天攔住我說這些真的沒必要,如果秦燱真的會愛上我,也不是你能阻止的,還有別攻擊我現在這樣子,我漂亮的時候,你真的靠邊站。”

    說到這裏,我想到了祈向潮和秦燱的身份,又看着眼前的童汐,然後淡淡一笑,“還有,如果我想要跟秦燱在一起,那還真沒有你什麼事。”

    說完,我也不再看她楚楚可憐的樣子,擡步便走了,不過我有預感,童汐不會對祈向潮死心。

    唉

    我在心底暗歎,這命運還真是會玩人,祈向潮

    好不容易死而復生了,現在又要扮別人。

    而我和他的未來之路,還不知會是什麼樣

    我走出醫院,在等待出租車的空檔,我想到童汐對我的挖苦,回頭我看了眼身後的裝飾玻璃,玻璃鏡裏的我,身體臃腫,頭髮也隨意的綰着,這樣的我的確平庸的不會讓人看第二眼。

    再看我身邊走過的小姑娘,哪個不是身材纖麗,樣貌美豔,雖然我沒有她們的年輕了,但我至少也有這個年齡該有的風韻。

    之前祈向潮的死,讓我的世界變黑了,現在他活了,我也該重新打開我世界的天窗,讓陽光照進來了。

    當我坐上飛機,看着窗外的白雲,我對自己說,從此,歐洛只爲自己而活。

    從機場離開,我沒有回家,而是去了學校,因爲我一下飛機就接到了小糖果老師的電話,說她和同學打架,把別人的頭打破了。

    小糖果雖然是個女孩子,可個性很張揚,也不從喫虧,大概是這幾年她被寵壞了。

    我到學校的時候,小糖果和那個受傷的孩子都在老師辦公室,還有那個孩子的家長,最關鍵受傷的還是個男孩子。

    看着男孩被包的像糉子一樣的頭,還有臉上七七八八的抓傷,雖然我該表示歉意,但我更多的就是覺得男孩子被一個女生打成這樣,真也是慫到家了。

    男孩的家長一見到我,眼珠子都要凸出來的對我吼道:“你看看我兒子的頭,還有他的臉,這怎麼弄吧要是毀了容,還有受傷的地方不長頭髮,可就毀了他的前途,這長大了哪還有會女孩子喜歡個禿子”

    這本是個讓人氣惱的事,可被他這麼一說,我差點樂了,這纔多大啊毛都沒長呢,就想着娶媳婦了

    我不禁打量起眼前的男人,肥頭大耳的一看就是喫貨級的,看來這喫的東西沒補腦子,都進腸子化成屎了。

    我沒有理會他,而是看向小糖果,“寶貝,告訴媽媽,你爲什麼打同學”

    小糖果平時是跟我不親,但這種時刻,我們母女還是最親的,她沒有露出半點怯意,而是擔着那個受傷的男孩說道:“他罵我是沒有爹的野種,還罵你是婊.子”

    一聽這話,我心中的火騰的就起來了,不過我並沒有聽小糖果的一面之詞,而是問向受傷的男孩,“你這樣罵她了”

    男孩看了眼他爹,咕嚕了兩下嘴,才低若蚊蠅的說道:“我爸媽他們說的,我聽來的。”

    我的目光倏的就落在了男孩的父親身上,而他直接對着他腦子的後腦勺拍了一巴掌,“胡說八道,我,我和你媽哪說過這樣的話”

    “你們就說了”男孩不服氣的反駁。

    “你還說,”男孩的爸爸,已經心虛的臉紅。

    答案已經明瞭,我淡淡一笑,“你兒子的頭可能不長毛是吧你兒子要毀容,將來要娶不到老婆是吧”

    我邊說邊朝着那個男人走近,他們則步步後退,在他們退到角落無路可退的時候,我繼續說道:“那他是活該,還有你們背後說人,也不怕爛舌根”

    我的話讓男人的臉抽了幾抽,“你......”

    “你什麼你我告訴你,我女兒打輕了,就該把你兒子頭打爆”

    我的話讓男人的臉都脹成豬肝色了,擡起手想指我,但被我一瞪眼又嚇了回去,最後只得求助於老師,“老師,你看看她這是什麼態度,我要告她。”

    “好啊,我等着”說完,我牽起小糖果的手便走出了老師辦公室,走出了學校。

    小糖果一直沒說話,我也沒有,雖然剛纔那樣訓斥了那對混蛋父子,但我心裏還是有氣。

    我以爲我過去的那些都過去了,卻不曾想還會有人記起,想想我的那些莫須有的污點,我對已經在土裏化成灰的那些渣婊,仍恨的咬牙。

    “我爸他什麼時候回來”小糖果突然出聲,問我。

    我怔住,當初祈向潮死的事一直瞞着她和大麥,不想讓他們那麼小就承受死別的分離。

    如今祈向潮活着,我原本可以告訴她,她的爸爸很快就能回來,可是又出了他要扮秦燱的事,這讓我無法回答。

    “他早已死了,對不對”在我的沉默裏,小糖果又問我。

    雖然祈向潮現在還活着,可是聽到死那個字,我還是會心有餘悸,“胡說,誰告訴你他死了,他沒有,他好好的”

    “他不死爲什麼不來看我,一年多了,我都沒有見過他,他也沒有給我打過電話”小糖果說到這裏哭了。

    我在他的哭聲中沉默了,是啊,大麥那樣的小孩子能瞞得住,可小糖果已經七歲了,什麼都懂了。

    “爸爸根本就死了,而且你也要給我們找新爸爸了”小糖果邊哭邊又這樣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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