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祈先生,不娶別撩 >第一百二十五章 生同寢,死同穴
    幸福來的快,破碎的也快,可我沒想到我的幸福破的不僅快,而且還是如此徹底,幾乎碎成了渣。

    藍歌最後的話擊垮了我,說實話我知道祈向潮對我只是一種日久生情,甚至可以說是最後被我勾.引的有了情,但我一直以爲,管他什麼情,只要他要我,對我好就夠了。

    可是現在我才發覺自己有多蠢,他對我所有的一切,不過是因爲我頂着他初戀的一張臉,小寧寧說過,他愛這個女人,愛到爲這個女人連命都不要。

    而我只是他愛的一個替代品!

    甚至我都不敢問他,他跟我在一起的這三年,一起做.愛的時候,他究竟是把我當成了歐洛,還是當成了藍歌?

    對了,早在幾個月前,何菲就說藍歌回來了,而這段時間祈向潮想必沒少和她聯繫吧?

    想到這裏,我只覺得心像是被萬蟲啃噬,那滋味真是找不到語言形容。

    我不知怎麼走出的交警隊,也不知道怎麼回的家,我只知道整個人都懵了,腦子幾乎一片空白。

    “歐洛,歐洛!”祈向潮叫我的時候,他半跪在我的腳邊。

    我擡頭看他,爾後笑了,“你知道我叫歐洛?”

    他似乎知道我心裏在想什麼,手緊握着我的,“歐洛,之前我一直沒跟你說,是因爲我覺得沒必要解釋,在我心裏一直分得清你是誰,我從沒有把你當成誰的替身。”

    “是麼?”我苦笑。

    “我承認在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的確被驚住了,我真的以爲是藍歌站在我面前,可是當我和你喝了幾杯酒後,我便知道你不是她,你根本就是和她無關的陌生人!”

    聽他回憶起我們的初見,我的心更酸了,“那你那次會和我睡,是因爲單純的想睡,還是因爲我和你的初戀女友長着一樣的臉?”

    祈向潮沒有回答,而他的沉默已經告訴我了答案,我和他的開始,終還是因爲我長的像他的初戀女友。

    “歐洛,我現在和你結婚了,你是我的太太,是這輩子唯一能和我生同寢死同穴的人,知道麼?”他的手撫着我的臉,很輕柔,那眼神也十分地真摯。

    可是我一想到還有另外的人和我長着一樣的臉,我就無法分清,此刻他究竟是不是透過我在看他的初戀?

    不過我知道我介意也改變不了什麼,而且我不會愚蠢的因爲他一個前任回來,就會放棄眼前的一切,哪怕我有可能只是那個前任的替身。

    現在很多人都標榜着純粹的愛情,而我在經歷了這麼多以後,明白麪包與現實的重要,過去算個屁?現在和未來才重要。

    我強迫自己壓下心底滋生的不舒服,擡手摸上祈向潮的臉,“你擔心我會誤會,對麼?”

    他點了下頭,“不然我不會爲你解釋這麼多。”

    沒錯!

    如果他不在乎我,就沒必要對我解釋,任由我胡亂猜想,最好再一哭二鬧三上吊的鬧離婚纔好,這樣他就能和他的初戀重敘舊情了。

    “祈向潮我承認心裏很不舒服,但我也不是個矯情的女人,今天這事咱說開了,這一頁就翻過

    去了,你只要記住藍歌與你已經是過去式了就好!”

    祈向潮用額頭抵着我的,“沒想到我的老婆這麼開明,我還以爲會和我大哭大鬧呢!”

    哭鬧?

    我在心底冷笑,哭鬧是那種無知女人的所爲,而且如果一段愛情哭鬧一下就能挽回,那這世上就不會有那麼多離婚,分手了。

    “祈向潮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我捧起他的臉,讓他看着我的眼睛。

    “你說!”

    “以後儘量少與藍歌見面,就算見面了,或者做了什麼事,也不要瞞着我,我不想成爲最後一個知道的傻瓜!”這話我終是說的卑微了。

    “我答應!”

    關於藍歌的事,我和祈向潮說開了,誰也沒有再提,好像這個女人從來沒有出現在我們的生活裏,可是沒人知道,這只是假象,藍歌這個名字已經像釘子一樣的紮在了我的心上。

    我不說,但並不代表我真的能當一切沒發生!

    女人都是神經過敏的,我也不例外,自從藍歌出現以後,每當祈向潮的手機響起,我第一個就想到會不會是藍歌打來的?每當他加班應酬晚回來時,我便不由去想他是不是揹着我去見了藍歌?甚至我們每次在歡.愛的時候,我都會想他心裏是不是當我是他的初戀?

    這種感覺天天折騰着我,我幾乎快要瘋了,可偏偏我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此刻,我無比的想小寧寧,想如果她在,我至少可以給她叨叨這些,而不是壓在心裏,幾乎要把自己活活憋死。

    可是小寧寧的手機打不通,我只好給她發微信發短信,我不知道她會不會收到看到,但是這些發出的信息讓我有種一吐爲快的感覺。

    我問過祈向潮關於小寧寧的訊息,他也說不知道她在哪?但能確定還活着,因爲她分紅帳戶只要進錢,她都會第一時間轉走。

    爲了不讓我自己過於在意他初戀這件事,我報了跆拳道學習班,別問我爲什麼不去練瑜珈,因爲對於一個經歷了被人強.暴和綁架的我的來說,身體的柔美遠不及身體的強壯來的重要。

    “洛洛,這個週末回臨河一趟!”接到小姨的電話,我剛練完跆拳道回到家。

    “有什麼事?”我問。

    “你來了就知道!”小姨這人就是這樣,她要見誰說事,那事絕對不會提前透露,非要見到以後才說。

    “好!”

    我答應了,可是下一秒小姨又補充一句:“你一個人來就行!”

    她這言外之意不讓祈向潮去,我嗯了一聲,然後週末回了臨河,可是我剛進門就看到了藍歌,而那一瞬間,我只覺得有隻巨手扼住了我的喉嚨。

    這世上沒有無緣無故會那麼相像的人,其實這些天我也想過我爲什麼會與藍歌如此相像?

    答案我甚至也想出來了,只是我不願承認,這麼狗血的事會發生在我身上。

    “洛洛,這是你姐姐!”

    小姨看到我,直接拉着藍歌走到我的面前,一句話將這個狗血的事坐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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