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能輕鬆打贏這一仗還得要感謝藍歌,如果不是她給我的U盤,說實話憑着薛惠文周密的計劃,我根本拿她沒轍。
薛惠文借種生子的過程,我也查到了,精庫管理員是個女孩一直愛慕薛惠文表姐閨蜜的弟弟,爲了達到目的,薛惠文表姐出面牽了線,讓兩人成爲戀人,精庫管理員作爲報答,便聽從薛惠文表姐的安排私自偷取出祈向潮的精.液,而薛惠文的表姐本就是這個方面的專家,所以把祈向潮的精.子植入薛惠文體內就像是小護士給病人打針一樣簡單。
至於薛惠文許諾了她表姐什麼,估計也只有她們兩個知道,但一定不是小利,否則薛惠文的表姐也不會冒着被開除的危險做這件事。
還有薛惠文表姐的責任,我會讓她爲自己的行爲付出代價,但還不是現在。
我開車去了公司,來到了祈向潮的辦公室,不過我還沒進去,小祕書就攔住我,討好的對我說道:“薛小姐在裏面,正哭鬧呢,你說她怎麼這麼不要臉?總裁都娶了你,她還是不死心,隔三岔五的就往總裁辦公室裏跑。”
我哂笑了一下,並沒有說什麼,不過薛惠文爲什麼哭鬧我已經猜出了一二,只是沒想到這麼快,看來薛榮光遠比我想像的還要擔心他的前程。
我知道從祕書室有個通往祈向潮辦公室的小門,我從那裏悄悄的進去,然後我聽到薛惠文的聲音——
“向潮,我知道自己的做法很無恥,可我這樣做是因爲愛你,歐洛她根本不能生孩子,而老夫人又那麼想要重孫,我知道你夾在中間很爲難,所以我想幫你生個孩子,我真的什麼都不圖,就是給你生個孩子,讓你不用爲難,也不至於一輩子無法體會做父親的快樂。”
薛惠文的聲音帶着哭音,字字都像是發自肺腑,說實話很感人,而這話也像是針一樣扎着我的心。
因爲我不能生孩子,所以別的女人才千方百計爲他生孩子,說到底這一切錯的根源在我!
聽到這裏,我忽的聽不下去了,我從進來的門又悄悄的走了,最後來到了天台。
我站在天台邊上,任由風肆虐的吹打着我的臉,我忽的在想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就像薛惠文說的那樣,自己不能生,還不允許別人給他生?
我這不等於剝奪他做父親的權利嗎?
“在這幹嘛?風這麼大會吹感冒的!”祈向潮大概是聽祕書說我來了,在天台找到我。
回頭我看着他俊美的面容,深吸了口氣說道:“祈向潮我不是不想讓薛惠文給你生孩子,我只是覺得她用那樣的方法太不光明,所以我的意思是......”
“你的什麼意思我不管,我說過了如果非要孩子,也只要你生的,”祈向潮說這話時,直接將我從
“祈向潮,要不讓薛惠文把孩子生下來吧!”我趴在他的肩頭,突的就妥協了。
真的,我不是個硬心腸的人,如果我的心腸夠狠,我和小賤人也早就了結了,也不會一波三折。
“再胡說,我打你哈!”祈向潮還真的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我已經給她預約了醫生,明天就去醫院做手術。”
“祈向潮......”他用吻堵住了我的嘴,不讓我說下去。
他把我從天台帶回到辦公室,等他處理完公務,他牽着我的手走出了電梯,可是剛出電梯,我便看到了薛惠文,此刻她紅着一雙眼睛,死死的瞪着我。
祈向潮第一時間將我攬進懷裏,一副保護我的架勢,而此刻他有多體貼,我就有多內疚,偏偏這時薛惠文又開始對我放刀子——
“歐洛你根本就是個自私的女人,你不能生孩子,憑什麼不讓我給他生?你還去找我父親威脅他,這個女人太歹毒了,心機太重了!”
“向潮,這個女人她根本不愛你,她只愛她自己,我纔是最愛你的......你知道嗎?爲了懷上孩子,我讓表姐用冰冷的工具把我的膜給破了,你能明白我那一刻的心情嗎?而我做這一切都是爲了你!”
“可是她呢?她爲你做什麼?她不僅私生活混亂,與別的男人不清不楚,而且連孩子也不能生,現在居然連你要做父親的權利都剝奪,她就是個自私自利的女人。”
“夠了!”祈向潮打斷她,“薛惠文你如果再多說一句,別怪我不再講過去的情面。”
“我偏要說,我要看看她的臉皮有多厚!”
我的臉火辣辣的,薛惠文這話根本就是打我的臉,可我知道哪怕她說的都是事實,此刻我如果再沉默不語,就只會讓她愈發的囂張。
我從祈向潮懷裏掙開,向着薛惠文走了過去,“薛小姐我再不能生,但我是祈向潮的正牌太太,可你呢?連個小三都算不上,又憑什麼在這裏對我指三數四?還有不要說你的膜是給了機器,那是你自己犯賤,沒人逼你這樣!”
薛惠文似乎沒料到我這樣說,有一瞬間的怔愣,而我已經擡步走了,沒人知道我擡起腿的剎那,眼淚也落了下來。
祈向潮追上我伸手拉我,但被我甩開了,此刻我不是生他的氣,而我是氣自己。
氣自己怎麼這麼不爭氣?氣自己爲什麼就不能像正常的女人一樣生孩子?
祈向潮的手機響了,我不知道是誰打來的,我就聽到他說了個“好!”
說完,他兩個大步過來攥住我的手,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我知道肯定有事,於是強壓下自己心頭的那些灰重情緒問他:“出了什麼事麼?”
他沉默了幾秒:“老太太知道你不能生的事了,讓我們現在回去!”